第二天一大早,王冕在墨夷飛燕的帶領下第二次來到了“飛天殿”,再次看到氣勢宏偉的“飛天殿”,王冕心中的感覺如舊,他還是頑固地認為此殿是一架飛行法器,隻不過級別如何他就無從可知了。
墨夷飛燕也沒有通報,而是直接拉著王冕進入到了殿內,這次殿內隻有墨夷澤洋一人,其它的長老並沒有在。
據墨夷飛燕介紹,“飛天殿”平時隻有墨夷澤洋一人主持,而他也不是居住在此處,隻是在裏麵處理一些家族的日常事務,所以平時隻有一人而已。
隻有家族中有盛大的節日或者有重要事件需要處理之時,家族中的長老及其它一些管事之人才會出現在這裏。
“燕兒來了,”墨夷澤洋看見墨夷飛燕帶著王冕過來了,就站起身笑著問道,然後他又看向王冕,關心地問,“王冕小友看來身體恢複的不錯,不知這次有什麼事,隻要老朽能幫上忙,我會盡力滿足你。”
王冕看到墨夷澤洋對他客氣異常,心中也是感激不已,其實他也知道人家主要是看在飛燕的麵子上,才對他非常客氣,如果沒有這層關係,說不定早就將他趕出穀去了。
“穀主客氣了,我這次來是想請穀主給我一個參加“才俊大賽”的名額,”王冕禮貌地對著墨夷澤洋點了點頭,恭敬地說,“上次我讓飛燕給您提過的。”
“哦?”墨夷澤洋表情怪異地看著王冕,然後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道,“好像有點印象,不過我不是讓飛燕給你帶過話了嗎?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了嗎?”老家夥看墨夷飛燕在跟前,所以並沒有給王冕發飆,按照他的脾氣,對王冕這樣修為低下的外人,如果不是孫女喜歡,早就直接轟出去了,哪裏還容王冕呆到現在。
“您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我也已經明白了,”王冕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意外之情,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也沒有怪墨夷澤洋的意思,當然他得敢呀,不說人家修為比他高不知多少個數量級,光是“薔薇穀”的穀主身份就足以將他壓的死死的,所以他依然客氣地說,“我這次來正是我已經找到了立功的機會,並且已經接近成功了,所以才敢打擾您老,還望您老賞臉先看一看我的試驗結果。”
“試驗?什麼試驗?”墨夷澤洋一臉吃驚地神情看向王冕,接著就沉聲說,“沒有聽飛燕提過你搞什麼實驗,你小子不會隨便弄個什麼噱頭來胡弄我這個老家夥吧,我可是很忙的,家族還有許多大事要處理,要是白白浪費我的時間,到時可別怪我不給飛燕麵子。”接著他就將那紫金丹後期的恐怖意念放了出來,一下子壓向了王冕,而王冕雖然現在已經恢複了,但畢竟修為差了幾個數量級,還是被壓的彎下了腰。
“爺爺,您又來這一套,”墨夷飛燕小臉一白,生氣地看著墨夷澤洋,然後趕緊將王冕扶住,看到王是冕臉上滲出的冷汗,朝著墨夷澤洋大聲喊到,“您每次都是這一招,能不能搞點的創意呀,真是老古董,也不把情況問清楚。”
“好,看在飛燕的麵子上,我就再給你一個申辯的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喲。”墨夷澤洋一看孫女發飆了,聲音一暖,同時也收回了他的意念。
而王冕終於從那生不如死的境界中回過了氣來,雖然王冕在墨夷澤洋的手中吃了兩回苦了,但是他本身並不太討厭這個老頭,畢竟他隻是嚇唬他而已,並沒有真的動殺機,其實他也挺懷念這種感覺的,說不定再來幾次這種重壓他就會又有所突破,這也就象彈簧一樣,壓的越狠,彈的越高,那裏有壓迫,那裏同樣就會有反抗也是這個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