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領地被侵占,三位姐姐被監禁,昊長老爺爺身亡大仇未報,這一切責任都落到了我的肩頭,我一定要堅強起來,一定要想辦法恢複狐族領地救出姐姐,為昊長老爺爺報仇。”水月念頭一轉,眼睛裏露出了堅毅的目光,拭去了麵頰上的淚痕。昂起頭走進了幽林。
水月心中思念即墨,腳步如飛,恨不得立刻飛到守護山莊。行間突然想,“自己業已學會了以氣馭劍,可以飛劍傷敵,為何不試試像傳說中的禦劍飛行呢?”水月心中想著,抽出柔雲劍迎風一展,運氣與劍以氣馭劍,隻見柔雲劍隨著水月的手指揮動而在林間飛梭。水月將柔雲劍飛梭了好多圈駕馭平穩後,飛身躍上劍身,隨著雙腳踏上柔雲劍,劍身竟然毫不著力,水月一下子摔了下來。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屁股摔得生疼,柔雲劍依舊懸空浮著。水月不禁心中生氣,有一次飛身躍上,腳下不敢像上次那樣踩實了,而是一口氣虛提著身體,輕輕的落在劍身,然後慢慢的壓實,誰知柔雲劍還是毫不著力,一有壓力劍身就翻,水月又一次摔了下來。
水月心中不服,連續試了幾次都失敗了。“難道所說的禦劍飛行是假的?還是我目前的功力和修為根本就不能禦劍飛行呢?可是我得到了昊長老的內丹,也就等於得到了他幾千年的修為,不可能不夠的啊。還是我的方法有問題。”水月苦苦的思索著,忽然想起了,柔雲劍是狐族先祖用意念力洗練的,那麼劍身之內一定會留有狐族先輩的意念存在。如果自己的意念力和劍身內部的意念力相接觸,那樣我就可以完全控製劍,驅使柔雲劍了。說幹就幹,水月立即盤腿席地而坐,眼觀鼻,鼻觀心,集中精神運氣,把自己的意念力化作一絲若有若無的青氣,慢慢的向著柔雲劍靠去。
水月的意念力接觸到了柔雲劍,柔雲劍靜靜的並沒有什麼反應,水月運用全身功力,不斷的加大了意念力,當水月將全部意念力貫注到劍身的時候,柔雲劍突然“嗡嗡嗡”的震動起來,劍身發出一股吸力緊緊這吸著水月的意念力,水月想要抗拒,但是那股力量讓水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竟然無法抗拒。隻得隨著那股吸力深入到了劍身之內。
水月的意念力隨著那股力量進入劍身之內,水月的腦海裏卻浮現出一座高聳如雲的大雪山,一位狐族的青年遊曆在雪山之巔。突然一隻白色的老猿出現在這個青年的麵前,青年竟然對著老猿磕頭拜師。老猿感念青年的誠懇,收其為徒教了青年馭劍之術,並且帶領青年登上了大雪山的頂峰,找到了一塊天外隕石。傳授了青年煉劍術。青年便在大雪山裏苦修煉劍術,經過了幾百年的鍛煉,終於練成了一柄寶劍,這劍可柔可剛,隨意念而化形。青年給這柄劍取名柔雲。青年非常高興的去找老猿,但是老猿搖了搖頭,指出了此劍雖然犀利神韻。但是卻沒有劍魂。青年又跪拜請教。老猿笑而不答飄然而去。青年不死心,整天拿著劍用念力洗練,幾十年過去了這柄劍依舊如常,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青年注視著寶劍,突然悟到了什麼,身體裏化出一股青氣,悠悠的飄入了劍身。寶劍頓時全身抖動,“嗡嗡嗡”作響。良久青年的身體已經坐化,魂魄全部注入了劍身。寶劍化作一道銀光在雪山之巔飛舞起來。劍吟“錚錚”猶似龍吟,在雪光的輝映下銀練如虹,“柔雲柔雲,剛若冰晶、柔雲柔雲,柔若繞指,輕輕如雲,運氣如絲,全身意念,貫於一線,以意馭劍,劍隨心意。”一個輕輕的聲音在水月的耳邊環繞。水月忙依言而行,集中精神,以全部意念力貫注於一線,驅使柔雲劍。隻見柔雲劍“錚”的一聲吟,劍身就隨著水月的意念飛梭與林間,待柔雲劍飛抵水月身邊時,水月魚躍而起,輕輕的落在劍身之上,這次的劍身竟然沒有翻傾,而是承載這水月的身體繼續飛行。水月駕馭這柔雲劍在林間穿梭了好多圈,漸漸的掌握了飛行技巧,便在劍身之上做起了各種動作,時而坐,時而臥,時而立,時而躍起,時而前跑、時而後翻,無論水月怎麼變化身形,那把劍總是在水月的腳下承載著水月的身體不至落地。水月心中大喜,終於學成了禦劍飛行之術,心中想此劍乃是狐族先祖用自己的魂魄融為劍魂,自己理應祭拜先祖之魂,心念剛起柔雲劍就停下化作腰帶係於水月的腰間。水月遙望雪山之巔,誠懇的跪拜行禮,“先祖在上,後輩孫女水月在此處拜上,希望先祖保佑孫兒光複狐族,救出姐姐。他日定上雪山親自祭拜先祖。”跪拜禱告完,水月起身。突然腦中一閃,“那日昊長老臨終時,最後沒有說完的話就是,妖界之內,雪山之巔。難道這雪山之巔還有什麼秘密不成?看來自己必須得去一趟雪山,這也是冥冥中有天意啊。”
水月拜完起身,繼續迅速向守護山莊疾行,身體躍起柔雲劍不用水月刻意驅使已經到了水月的腳下,水月禦劍極速向前飛去。不一會兒,守護山莊已經到了眼前,整個山莊籠罩在一片喊殺聲中,拚殺聲與慘呼聲交織成一片。水月大吃一驚,急忙禦劍飛上一棵高大的古鬆之上居高觀察,隻見守護山莊內,獵妖師門相互廝殺在一起。而妖師族的八個老人竟然與妖族的象群、虎猛、野狼、豺豪、豹蘇還有三位妖師族人鬥在一起。那個須發皆白的藥老正在和一位麵色威嚴酷似即墨的老人同鬥一個白衣文士模樣的人。水月搜尋了整個山莊沒有發現即墨的影子。“即墨呢?難道他出事了?不會的,不會的,即墨不會出事的。他肯定是去了什麼地方躲起來了,對了,那個來人肯定就是即墨的父親,他肯定讓即墨躲起來了。”水月滿腦子的即墨,雙眼不斷的觀察著局勢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