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說法,我總感覺到有點尷尬,怎麼好像我們都是依托著他才來的,有心不喝吧,這個人家已經舉杯了。
喬恩這時也是大方的舉了一下杯,居然直接喝了,說道:“就不用撞杯了吧?”
我立即明白過來,這個威廉,應該是在撞杯的時候,多少會占點便宜,雖然不大,但不好看。
我隻好也一舉杯,立即就喝了下去。
其他的幾個人看到這個情況,也隻好學樣了,隻有聶肖然舉著杯子,等著威廉撞杯。
她的身份不同,威廉自然不會亂來的。
我看到威廉看了一眼喬恩,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與聶肖然撞杯後,這才一飲而盡。
說實在的,看到這一幕,我對這個威廉的印象多少會好一些。
這個人應該確實就像喬恩說得花花公子,但還有著自己的涵養,因為剛才自己被揭穿了,他也沒有生氣,或者表現出一絲的不愉快。
可以看得出來,他有點像胡森那樣,是願者上鉤的情況。
喬恩這時再看向了司徒貴說道:“現在這麼多人裏麵,如果讓你敬酒,你會先敬誰啊?”
這話一說,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顯然喬恩這話是有陷阱的。以司徒貴的身份,如果這時對著誰敬酒,那多少會對其他人造成一種不被重視的影響。
這需要一點技巧。
司徒貴這時站了起來,說道:“如果我先敬啊,那肯定先敬威廉了,因為其實在座的,我都算是熟人,隻有威廉,算是見得不多,而且也不是那麼熟悉。這個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們都是一愣,這個理由,說得還挺對的,他這一句話,相當於把我們說成是主人了,而威廉相當於是客人。
而喬恩雖然也是客人,但因為與司徒燕的關係,也就被當成了自己人。
這樣的話,這麼敬酒,可以說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司徒貴這時與威廉碰了一杯,立即說道:“第二杯,就要敬到喬恩你了,遠來是客,我們也就當給你接風了,算是借花獻佛吧。”
喬恩立即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司徒貴,說道:“讓你說得,好像很疏遠似的。”
這麼一說,司徒貴隻好笑了笑,說道:“這個,本來也是很遠的啊,好不容易回來,我們作為當地的主人,當然要摔死歡迎一下了。”
我點點頭,這也沒有問題的。
這時我看到聶正旋有點期盼的看著司徒貴,看這個意思,她是打算說什麼了。
我微一皺眉,已經想明白了,這個聶正旋,還真是有點不靠譜。
她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插隊在我的前麵。
這時司徒貴好像也看到了她,不由得微一皺眉。
“這第三杯啊,得敬我的家人了。”我一愣,這叫什麼話,司徒燕嗎?
卻見司徒貴一端杯說道:“我的家人,姐姐司徒燕,妻子蘭菲菲,還有大舅哥金世男,我們幾個喝一個吧。”
高了,我看到的,是聶正旋那一臉的蒙圈。這招,沒有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