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想起來了一些說法,就是那個東西是怕尿怕狗血的。尿他是尿不出來的現在,於是他想到了或許自己的血也能夠代替。
求生中的人或許是不顧後果和瘋狂的,此時的他竟然想也不想的開始啃自己的手腕。說實在的當時的他真的一點都不疼,他隻是想著快一些弄出血來。
可是奇怪的是,感覺都啃爛了,啃到骨頭了,就是沒有什麼血出來。這很不何常理,接受過教育他都知道像手腕這個地方可是有動脈的。
於是他就一直啃,作死的啃。啃著啃著他感覺到了疼痛,但是沒有去理會。慢慢的他感覺到,好像啃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樣,因為慢慢的他感覺到了除了痛之外。他的牙齒好像都咬在了空處,手可以麻掉沒有知覺,但是嘴巴牙齒總不至於吧?
於是他停了下來,仔細開始觀察他的傷口。傷口很血肉模糊沒有錯,但是就是沒什麼血,並且越看他越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直到他什麼都開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衛生所裏麵,但是他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周圍都圍著好多老師學生。
而且他們看自己的眼神都好怪,突然間他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於是他就開始詢問。
得到的回答是,下午開課了。但是有學生反應他沒有到場,於是就到宿舍去找他。在宿舍沒錯,但是他竟然和發瘋了一樣在床上反反複複的輾來拂去,並且又不是做夢,因為他的眼睛是睜開的。
於是學生有點害怕就先跑去通知其他人了,而等人過來之時,他竟然看是咬自己的手腕,並且幾人上前都沒能掰開。
並且空出來的手腳還亂打人,因為害怕和不了解情況,人都躲閃開來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竟然一下子就衝到了外麵,後麵好多人死命追都追不上。後麵追上之後才發現他已經躺在一個,地上上麵所說的“伯公“旁邊。(伯公是一個地方的說法,統一的叫法應該是土地。這裏的伯公一般都是幾塊石頭或者是一個小土包砌起來以方便標識的,一般沒人祭拜或者弄壞它的,但是風吹雨淋的也不會見它有太大的變化)
這時的老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再說的話估計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一個瘋子。
不過出院後的老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弄了一大鍋番薯湯去祭拜那個伯公,並且以後的日子裏每個月他都至少去個兩三次,因為他聽說伯公喜歡這個,他也真心認為是伯公救了他。
不知道是確實有效還是心裏左右,反正之後就沒有再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注:在某些地方的伯公很奇怪,地方的人從來不認為它是土地公公什麼的。因為如果是土地的話好歹也能算是神,但是如果是神的話就隨便丟幾個石頭或者泥土弄成這樣也就太寒磣了。
那個地方的伯公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弄成的,也不會有人專門是修繕它,但是它總是屹立不倒。並且數量還不少。有的在江邊,有的在田頭,甚至有的還在寺廟的牆角旁邊。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重視它,更不會去祭拜它,但是長輩都會教育晚輩千萬不要去弄壞它,因為可能會出現一些不好的現象。
其他的不好說,但是當年六合彩猖獗的時候,當地人很流行一個說法---想要中獎就要那番薯芋頭湯去祭拜它,但是千萬不能上香火。說話是有,至於是否靈驗這個就無從考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