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凡,秦始皇的秦,平凡的凡。我不曉得家裏為什麼會給我起這麼一個俗套的名字,但是,據說這個名字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說是祖上兩大家族定下的規矩。聽我爸說我是我們老秦家第十幾代還是幾十代傳人(我給忘了),是我們整個家族的命眼,生下來就有不同於常人的能力,也肩負著改變整個家族的使命。可是,如今我都大學畢業了,除了睡覺我也沒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同於常人的能力!至於我的使命,那就更扯淡了。小的時候我也問過我爸,我爸說他也不知道,隻是說我爺爺在我出生時一定要給我起這麼一個名字,說不這麼做有違祖訓,是要遭報應的。那個年代老人普遍都迷信,我爸也就沒有做過多的爭執。至於祖上留下來的那些個傳說,哎~也就隻是傳說而已。畢竟如今都是21世紀了,科學都證明鬼神都不存在了,在這個科幻電影四處橫行的年代誰要是還相信鬼神,那就是真的跟自己過不去了!不過,一次偶然的經曆卻全然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7月15日,剛剛大學畢業了,班裏的同學考研的,找工作的,考公務員的全都拿著手中的畢業證書各奔東西了。隻剩下我一個人成了無業遊民,算算這也是自己一個人待在學校的第十天了。來到西安這個城市也有四年了,作為一個仍對這個城市一無所知的我應該感到羞愧吧!算了,出去走走,也權當做告別這個城市的一種方式了。我所在的學校是西安的一所重點大學,學校分為四個校區,而本部也就是我所在的校區正是位於西安市的中心地段。從學校大門往西走是西安市的一處古玩市場。早就聽說西安這個地方是曆朝古都遍地是寶,隨便找個沒人的地刨兩鋤頭都能挖出個古董來,今天我也去古玩市場碰碰運氣。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就來到了古玩市場的大門口,說是門其實也就是兩根白石雕的石柱,柱子高也就四五米,左右各一根,之間相隔的距離也就隻有輛轎車的長度。石柱很古樸,風吹日曬的有一定年頭了,左邊那根上雕刻的是龍的圖案。令人奇怪的是右邊的那根石柱,石柱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雕。俗話說龍鳳呈祥,有龍必有鳳,就算右邊的石柱不雕鳳的圖案,也不至於什麼都不雕刻顯的這麼突兀吧。我心裏正疑惑著,迎麵走來一個中年男子,個子不高,梳著個大背頭,小小的眼睛中透著一絲精明,鼻梁上架著一個金絲眼睛,一看就像是個南方的生意人。一問才知道他叫楊三頂湖南長沙人,家裏世世代代都是做古玩生意的,西安則是他經常來做生意的地方,往往一待就是幾個月。至於古玩市場門前這兩根柱子,據他所說可有一定的年頭了,要說具體年代不知道。總之,比這個古玩市場的歲數都大。至於右邊那根柱子為什麼不雕刻圖案,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從他的表情中我總感覺有點古怪。也許是個人的習慣吧。
和他聊了沒幾句他便接了個電話借口有事打車走了。送走了楊三頂自己便一個人往古玩市場裏走。這個古玩市場不算很大,中間和兩邊是古玩商店,商店裝修的華麗精美透著一股古風,市場的左右各有一條街,在街道的末尾是相通的,整條街成一個U字形嵌入古玩市場。在商店的門外麵擺滿了地攤,上麵擺著各式各樣的古玩器具。我剛走進右街沒有多久便感覺到後麵有人跟蹤我。我心想:該不會是遇到扒手了吧?當地的扒手大都是一起的,他們拉幫結派組成一個犯罪集團,好方便在被抓到的時候互相照應。因此,與其說他們是偷更不如說是搶。我下意識的加快腳步並時不時的回頭看,剛走了沒有多久,突然感覺眼前一暗,才發現自己走到了一個古玩店裏,回頭看了看發現後麵沒有人,自己這才鬆了口氣。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古玩商店,店裏一個客人都沒有,視線昏暗的很,連店主也不知道去哪裏了。說來也奇怪,街道上人來人往的這麼多人,其它店鋪少說也有三五個客人,怎麼這個店裏就沒有一個人呢?甚至街上的人連看都不往店裏看一下。這也太不正常了,我心裏想著身體便不由自主的往外走。
正要邁步出門,忽然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道:“小夥子,來我們店裏買點什麼啊?”我回頭望去,這是一個年過八旬的老婆婆,一頭雪白的發絲仿佛它們從一生出來就是這個顏色一樣,頭發用一根複古式的木簪盤在頭上,老人手裏拄著一根龍頭杖。看見她一直望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我急忙說:“哦,我隻是進來隨便看看,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