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也要脫?”君痕驚叫一聲,全身就隻剩下一條緊窄的貼身小**
但當他看到君傲天那雙快要噴火的虎目時,不禁顫抖了下,偷偷回過頭看了下石屋的方向,發現母親並沒有出來,這才小心翼翼的脫下那身上僅存的小**,當他抬頭發現父親正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的關鍵部位的時候,不禁一陣羞赧,悄悄的用雙手擋住了父親的視線,正在君痕因為羞赧而做這些小動作的時候,忽然感覺兩個肩胛骨的部位傳來兩股大力,就像鉗子一樣牢牢的夾住自己,而後就是一陣騰雲駕霧,當君痕反應過來這是父親將他提起來的時候,忽然從自己的雙腳部位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灼燒感
“啊”君痕一聲慘呼,但還沒有發出聲音,就感覺有一股清涼的藥膏塞入了自己的喉嚨,入喉冰涼,清澈刺骨,接著就是一聲“噗通”的聲音,君痕整個人就跌入了滾滾的藥液之中
君痕想掙紮著跳出來,但奈何父親已經用大鐵鍋的蓋子蓋住了封口,並且鍋蓋與藥液齊平,根本就出不來,身體表麵的皮膚瞬間被燙成了粉紅色,這時深紅色的藥液也瘋狂的通過毛孔向君痕的體內滲入,全身的毛孔被瞬間撐大,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全身,此時悶在沸水裏的君痕想大叫,卻發現根本就張不開嘴,藥液通過毛孔進入身體的全身骨骼以及十二條經脈,進入骨骼部分的藥液滲入到了骨髓裏,鑽心的疼痛讓君痕差點暈死過去,進入經脈中的藥液沿著經脈的方向肆意的衝撞,將細細的經脈瞬間撐大成了原來的好幾倍,但藥液不停息的從毛孔瘋狂滲入,經脈也在慢慢的變粗,就像一個不斷的被注入氣體的氣球般,在慢慢的走向一個臨界點,在君痕感覺經脈即將撐爆的時候,一股清涼的霧氣慢慢的覆蓋住了所有的經脈,頃刻間,經脈裏的藥液停止了咆哮,皮膚外麵的藥液也不再瘋狂的進入身體,而是如涓涓溪流一樣,輕柔的注入,君痕知道,那清涼的霧氣,正是在自己慘叫的時候,由父親塞入嘴裏的藥膏,此時,十二條經脈中的藥液已經很平穩的順著脈絡的方向流動,但在流到脈絡盡頭的時候,由皮膚的毛孔中滲出的,卻是黏糊糊的黑色雜質,此時的十二條經脈猶如十二條康莊大道一樣,由源頭注入深紅色的藥液,又從盡頭滲出黑色的雜質,此時,那些滲入骨髓中的藥液,也帶出無盡的黑色雜質,由毛孔中慢慢的滲出,此時鐵鍋中原先深紅色的藥液,已經慢慢的變成了黑色,君痕仿佛睡著了般,一動不動,體內也已經漸趨平穩,進入了一個循壞,藥液滲入骨髓,注入經脈,又從毛孔中帶出無盡的黑色雜質
此時在小木屋的前方,一美婦正滿臉焦急的盯著大鐵鍋,君傲天剛毅的臉上雖然麵無表情,但一雙虎目中也不時的閃過擔憂之色
“傲天,痕兒現在怎麼樣了?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會不會有事啊,要不打開來看看吧?”美婦轉過頭,看著君傲天,滿眼的懇求之色
“不行,這還不到時間”君傲天皺著眉頭道“你也知道,這幾株靈藥到底有多寶貴,尤其是主藥,那還是八年前君家那次血案中唯一遺留下來的一株珍貴的藥材,本來是留給老祖宗最後突破用的,所以才藏的很嚴密,痕兒的身體雖然經過這幾年的治療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但相對於普通人來說,依然是很脆弱,這次的藥浴,不求對他的靈魂能有幫助,隻是希望強健他的骨骼,能達到普通人的身體狀態就行了,再說,痕兒已經年滿十二歲了,再大一些,這些珍貴的藥材,對骨骼的幫助就會很小了”君傲天淡淡的說,其實他心裏還有另外一個擔憂,在不久前進山打獵的時候,曾經碰到過一些黑衣蒙麵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他擔心是以前的仇家,因為整個君家,要麼戰死,要麼被屠殺,隻留下一個全身筋脈盡斷的孤兒寡母,本來是想留給其他世家一個震懾用的,沒曾想他君傲天從前線突圍了出來,並且帶走了他們母子,因此,那些黑衣蒙麵人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四處查訪,一旦有了他君傲天的消息,定然會殺上門來,屠戮殆盡。因此,君傲天想在盡量短的時間內,用手上這幾年積攢下來的靈藥,以及冒死從君家帶回來的主藥,給君痕做藥浴,希望他的體質能達到一個正常人的狀態,即使以後黑衣人找來,自己與對方同歸於盡後,他們母子倆,也能安然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