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小溪:"你一大早就燒烤,不怕上火啊?"
小溪又愣住了,臉蛋轉向我"啊"一聲後搖搖頭微笑道:"燒烤是什麼啊?"
我一聽,不禁失聲一笑,心裏想到,自己不是烤著嘛!還問我燒烤是什麼。不過我又立刻反應過來,也許小溪從來沒有進過城,沒見過不奇怪了,也不知道怎麼說,就嗬嗬笑起來。
小溪見我笑,也跟著嘻嘻笑,然後阿娣也笑開了。不知道為什麼,三個人立馬就笑翻了,很天真很敞快的笑。小溪邊笑邊說道:"你們兩個真有意思,老講一些我沒見過的東西,真有意思,嗬嗬!"
小溪說這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婉轉說我們笑她不懂,不過我看她那天真無邪樣,應該是真的覺得我和阿娣很有趣。
肉烤得差不多了,不好看,但聞起來好香。我問小溪:"這是什麼肉?好香啊!"
小溪正要回答,但被阿娣堵住嘴搶說道:"別告訴他,讓他猜。"
小溪莞然道:"什麼是猜啊?"
"猜就是我們不說,讓他說這是什麼肉。"阿娣俏皮的說道,帶有幾分戲謔感。
小溪聽完後似乎也覺得很有趣:"哈哈!真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講講這是什麼肉。"
"我都沒吃,我不知道,要不先賞一塊給我。"此時我以餓得兩眼發昏了。
"好吧!賞你一塊。"阿娣用筷子夾起一塊像火腿腸大小的烤肉直接送到我嘴巴邊。
我管他有沒有形象了,張嘴就一口咬住。小溪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真搞不懂她怎麼這麼能笑。
肉的味道淡淡的,有股中藥的清香,肉質鮮嫩,跟燒烤不一樣,燒烤是靠調味讓肉質鮮美,但這個調味很少,幾乎沒有,是肉的本質鮮嫩,吃了不油膩,簡直是人間珍品。
"好吃嗎?能不能猜出什麼肉?"阿娣催促道。
我還在回味,嘬了嘬嘴回道:"不能,不過等我把它全部吃光就可以。"說實話,真的太好吃了,不是因為我好多天沒吃飯才覺得它香,而是這口感真的太好了,純天然的農家食品就是不一樣,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肉。
"想得美,你吃光它,我們吃什麼,喝西北風啊!"說完她護住烤肉不讓我碰。
我自討沒趣,這是小溪家,還是要禮貌點。要是換作我家,我非得揍阿娣一頓,然後搶過來吃光它。
我繼續添柴,很期待等會能暢快的好好吃上一頓,這種東西可不是經常吃得到的。
大灶燒飯就是快,不用多久滿滿的一盆子烤肉燒完了,發出誘人的香氣,我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飯。小溪已經把肉端到正廳然後又出去了,可能是去叫她嗒嗒了吧!
"你刷牙沒?哪裏有牙刷?我嘴巴肯定臭死了。"我突然想起來問旁邊的阿娣道。
"刷個屁,小溪連牙刷都沒聽說過,哪會有牙刷給你刷。再說你剛才不是已經吃上了嘛!隨便找點水漱幾下就行了。"
"我靠,小溪從來不用牙刷,那她牙齒還那麼白?比你我的都白。"我奇怪道。
阿娣道:"人家還從來不用沐浴露,皮膚還不比你幹淨。"
"我靠,人家那是天生麗質。"我感歎道:"在這純天然無汙染的大自然中生活就是不一樣啊!趕明我也搬到這裏住段時間。"
說話間,小溪跟她嗒嗒回來了了,她嗒嗒手上提了一隻野兔子,一臉的嚴肅,給我的印象不是很好。這老頭看起來這像個打獵的,看上去顯得很瘦小,應該很老了,但身子骨還算硬朗。穿著跟我身上一樣的奇怪衣服,腳上沒有穿鞋子,腰上插著一把黑色的刀,長長的,細細的,準是一個古代人的標準,就像個武士。我突然想起來,他腰上的刀是跟屋裏神龕上一樣的,寒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