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臉色略顯蒼白,眼中又閃動著堅定的目光:“拚了性命我也要爭取,求仙師指點。”
司馬平點了點頭,讚道:“好,我就喜歡有情有義的人;估計比武的日子會押後一段時間,我就暫且收你做幾天徒弟,也過一過做師父的癮。”
高平大喜過望,端端正正地又給司馬平叩了三個響頭,眼裏都流出淚來了;司馬平既然敢答應幫他,憑仙人的神通,那獲勝的可能就大大的了,怎能不讓他心花怒放。一旁的高常有點不平衡了――老兄拜了仙人做師父,自己不是明著吃虧了嗎!一聲不吭,跟在高平後麵也叩頭,而且叩六個。司馬平不禁暗笑,這小子率直中帶點魯莽,在他身上,司馬平好像看見了自己當年的一點影子,對他還真是有點喜歡;故意沉下臉來怒道:“不要動不動就給人叩頭,平白無故地受人大禮是會折壽的。”
高常臉漲的通紅,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嘴裏急急吧吧地說道:“我、我。。。。。。”好久也沒有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司馬平強忍住笑,問道:“你是不是也有一個逼你拚命的丈人?”
“不、不。。。是、是。。。”高常的嘴巴有點不聽使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眼光飄向旁邊的諸人,不知如何是好。
傅夫人和她的兩個弟子一臉的竊笑,明顯地看出了司馬平的用意。隻有小菊一臉的慌急,手指偷偷地絞著衣角;司馬平眼光掠過眾人,室內的幾位女子都是那麼美麗,對著美女,心情想壞也壞不起來。那傅夫人估計忍笑忍得很難受,香肩微顫,飽滿的胸在不停地顫動。司馬平的眼光在那兒停了三秒鍾――要死,誘惑力太大了!
看著跪著的弟兄倆,司馬平正式道:“這麼短時間其實我也沒什麼可教你們的,修行是要靠自己慢慢領悟的。”
聽到司馬平口氣有點鬆動,高常長噓了一口氣,不管司馬平說什麼,高喊一聲:“徒兒給師父叩頭!”又是三個響頭。眾人再也忍耐不住,全都輕輕的笑出聲來。
“臭小子!”司馬平輕罵了一聲,“快起來吧。”探手取出一個紫金葫蘆,手指一點,葫蘆口亮起一圈七彩的光暈,六顆金丹接連飛出,帶著淡淡的金光,停在各人的麵前,笑道:“我也沒有好東西送人,這金丹見者有份,你們自己不用的話,送人也可以。”
看著眾人驚喜的眼神,司馬平暗暗歎息――自己能用來送人的隻有這金丹,有朝一日送完了,還拿什麼送人呢?當下拿定主意,有空的時候要修煉一些可拿得出手的東西,反正原料自己身邊有得是。
傅夫人纖纖的玉指輕捏著那顆金丹,笑意在如花的臉上蕩漾,輕聲謝道:“多謝大仙。”眼光轉向高平,“好好用功,莫讓芝兒失望!”高平一迭聲地應著:“是,是。”
看著傅夫人纖纖的玉指,司馬平歎了口氣。這女子一顰一笑都帶著成熟的魅力,尤其那胸,看得人心癢癢的――這一生妻子是他唯一有肉體之親的女人,說實話,當時夫妻雖然恩愛,但妻子實在算不上漂亮;第球上的那三個接觸過的女子,因為其年輕,再加上其他原因,司馬平從來沒有動過非份之想。這傅夫人卻害得他內火悄悄的燒,真是報應。
定了定神,對傅夫人道:“以夫人的修為,這金丹沒有絲毫用處。”輕拍葫蘆,一道金光穿透葫蘆口的彩色光暈,濃濃的異香在室內彌漫開來,傅夫人的身前,赫然出現一顆小小的金色丹丸,金丹的外麵毫光伸縮,正是那神秘的坎離仙丹!看著仙丹滾動的毫光,傅夫人臉色也變了,一把抓在手裏,人再也坐不住了,行到司馬平跟前深深地一福;司馬平趕緊扶住,趁機感受了一下她潤滑的肌膚,心裏還自我寬慰——自己乃久曠之人,好色一點乃自然反應吧!
比武招親的事正合司馬平的預料,那傅大老板真是個俗人,一萬兩黃金使得比試的日子推遲了半個月,沒有一萬兩黃金連報名都輪不上;老板的理由卻是很冠冕堂皇——來應試的人太多了,而且傅家太有錢,應征者如果家境相差太大,將來可能會有心裏障礙,這半個月的時間讓大家稍做準備。這一個決定一下子打發了一大半人,本來許多人抱著投機心裏來的,希望能撞到好運。這下可好,連撞的機會也不給了,隻有看熱鬧的份。
司馬平仔細查探了高平兄弟倆的修行情況,對比了在地球上查閱過的長春教和太陽宮的典籍,發現修真者的修煉方法都是按五行屬性來進行的,有的專修一行,有的數類並修,不過還是專修一行進境較快。高平兄弟修的是土屬性。回想起在城外茶亭聽到的什麼風雷引,應當是雷電攻擊,這方麵的功法司馬平正好有,得自長春教的五雷陣也是引用雷電攻擊的。不過施術之人能量消耗特別大,如果沒有強大的自身儲備,或許反而會傷及自身,而短期內要提高一個人的修為,就隻能靠靈藥了!當下把五雷陣的靈訣傳授給兄弟倆,同時又在佛宗教義中找了三十六路伏魔咒,用一天的時間讓他們牢牢地記住,最後才著手提高倆人的功力。
司馬平身邊靈丹妙藥多得是,但適合倆人的除了金丹外就沒什麼了。這金丹吃上一兩顆還管用,吃多了就沒什麼意思了。司馬平決定自己試煉一丸,不行的話再想別的辦法。說幹就幹,好在身邊不缺原料,煉丹的方法也不陌生――旋璣仙陣裏得到好多,就是沒有操練過而已。煉丹必須有丹爐,這一下子沒處找,就用山河鼎代替――這其實也不是真正的煉丹,隻是將金丹再加工而已,用寶鼎權作丹爐應該沒有問題。
室外是一個較大的天井,空蕩蕩的鋪著平整的青磚,用來做事正合適。趁著兄弟倆在默記口訣的當口,司馬平就在室外支起了寶鼎,為安全起見,先給整個房子加了禁製,這才起動寶鼎開始加工仙丹――這種事也隻有他會做,仙人是決不會為一個修真者而專門製丹的。
寶鼎變成一丈多高的巨鼎,差不多添滿了天井的一小半,司馬平給天井再加了一重禁製,然後展開靈訣;隻見巨大的鼎身變成透明的銀白色,寶鼎的中間形成一個金色的光球,金光在禁製的空間裏迸射;寶鼎緩緩地升起一人多高,作為鼎腳的八條飛龍幻入寶鼎內部,圍著光球飛舞,龍身上噴發著桔紅色火焰;寶鼎外麵雕刻的圖案這時也活了過來,鼎身不見了,眼前是一片美麗的山河,花開花落,鷹飛魚躍,狗吠馬嘶,竟然又是一幅幻像。那八條火龍圍著這金色的光球懸在半空,發著輕微的嘯聲;光球的下麵漸漸打開一個小小的口子,金光沿著這口子不停地吞吐。司馬平也不知道全力啟動山河寶鼎會引發幻景,驚訝的同時手裏也不閑著,預先準備好的原料一件件送出,沿著那道金光進入鼎內;神力送出,啟動鼎內的煉陣,隻見光球內金光不停地頻閃,送進去的原料很快就變成兩團氣霧,圍繞著兩顆金色的核,光球慢慢地變得不透明起來。司馬平心裏捏了把汗,到了現在他也無法控製煉製的進程了,一切但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