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宴會廳不久,楊欺霜走到另一個開派對用的酒吧裏。
因為船上除了R臉男之外,隻有他們幾位MC,所以這酒吧也就隻是維持著最低程度的開放。
楊欺霜慢步走到吧台前,向R臉酒保點了一杯瑪格麗特。
舉起杯子,楊欺霜輕輕地抿了一口。在昏暗的燈光和舒緩的音樂中,稍微放鬆了一下從開始就一直緊繃著的神經。
半小時後,感覺休息得差不多的楊欺霜一仰頭,將杯中僅存的藍色美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準備繼續之前的任務。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餘光忽然撇到放在角落裏的CD點唱機上,有一張卡片發出幽幽的綠光。
楊欺霜快步上前,拿起卡片仔細端詳。
卡片上有一首詩:“一行足跡兩行淚,層層青山疊疊路。
悵然回首故鄉人,酷暑嚴寒終不悔。”
“綠色的卡片,這是在提示失竊寶石的位置。”
楊欺霜將一縷青絲攏在耳後,眼睛盯著卡片,嘴裏反複念叨著這首詩。
就在楊欺霜入神地時候,門口處今天傳來一陣響動。
“誰!”楊欺霜警覺地拿起剛才找到,用來防身的高爾夫球棍,小心翼翼地朝剛才發出聲響的地方走去。
“是我。”門口處,菲兒走了出來,“對不起,打擾到你了,我是見你太專注了,怕突然說話會嚇到你,所以弄了點聲響。”
見到來人是菲兒,楊欺霜放下了球棍。“沒事,是我太緊張了,畢竟我們的對手是個會殺人的盜賊。”
“這麼大一艘船,現在就剩我們五個人了,而且其中一個還是犯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見菲兒這麼說,楊欺霜把自己手裏的球棍遞給她,“這個你拿去防身,小心一些,我會爭取早點找到寶石和凶手的。”
說完,還亮了亮自己手裏的綠色卡片,表示自己已經拿到了線索。
菲兒看了看卡片,皺起眉頭:“啊,這是中文啊。我雖然會說中文,但是不太會寫,這上麵的字我也認不清幾個,一、層……”
“嗯?你說什麼?”菲兒的話讓楊欺霜福至心靈,拿起卡片來:“這是一首藏頭詩!一、層、悵、酷,一層倉庫!”
“呀,慢點。”不顧菲兒的驚呼,興奮的楊欺霜拉起她的手,直接奔著一層而去。
鏡頭一轉,且說侯賽雷對於廖振寶被丟下海這件事情很在意,於是按著菲兒的之前的指引,來到了案發地點。
這裏位於一層甲板的左側,確實從宴會廳上往下看視野很不好,菲兒能看清掉下海的是廖振寶已是不易了。
現場並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也就是說廖振寶是在沒有什麼掙紮的情況下就被丟到海裏去的,這樣看來,犯人應該是趁其不備偷襲而成的。然而侯賽雷也就隻能找到這些線索了。
苦惱的侯賽雷手扶欄杆,低著頭歎氣。
“咦,那是什麼?”
扶著欄杆的侯賽雷發現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船舷外側上貼著一張卡片。
侯賽雷伸手小心地把卡片取下來。
這是一張黑卡,上麵寫著“433、428、596”三個數字。
“黑卡,應該是對犯人身份的提示。不過這也太抽象了吧,如果這數字是三圍,那對手還是人類嗎?”
“不對,犯人就在我們之中,那麼這些數字就是對他或者她身份的提示。”
侯賽雷對雙手啐了口唾沫,然後盤腿坐下,閉起眼睛,用食指分別在腦門的兩邊畫圈,嘴裏念念有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