禢逖的個人辦公室內,桌上擺滿了各類案子,所以顯得有些淩亂,他歉意地將這些案子整理在一邊,“不好意思,有點亂。你們……我倒點水給你們吧,你們先坐。”禢逖拿起櫃子內的一次性紙杯,各倒了一杯水給他們,說道:“你們今天來報什麼案呢?”
譚藍全看了一眼莊投,對禢逖說:“今天我們同時收到了這個東西。”他和莊投同時拿起手上的盒子,輕輕打開它們,兩個一模一樣的稻草人玩偶各“躺”在一個布滿棉花的盒子中。
“這……有問題嗎?”禤逖乍一看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警官先生,眼球……”莊投用手將稻草人的帽子移了移,一顆明晃晃的眼球出現了。
“啊?好的,這兩個盒子先交給我們警方保管吧,法醫會第一時間做出結果的。”看到眼球的禢逖先是一驚,然後慢慢平靜下來,收下了這兩個盒子。
“你們的姓名……”
“譚藍全。”
“莊投。”
“盒子出現的時間?”禤逖親自做著筆錄。
譚藍全想了一會兒,說:“大概17:30左右吧。”
“我……不知道啊?我沒看時間。”莊投尷尬地抓了抓後腦勺。
“好吧,你發現盒子的時候天黑了嗎?”禢逖問道。
“天已經黑了。”
“OK,我們這裏18:10太陽就下山了,照你說盒子出現時天已經黑了,那你看見盒子的時間我們估且斷定就在18:10之後吧。”禤小推道。因為案發時受害者式目標擊都不太會注意時間,所以看天色大致推時間已經讓禤逖試了不知多少次了。
接下來就是審訊室的一般流程了。
……
“你們懷疑有人在恐嚇你們?”在聽完二人事情的經過後,禤逖問二人。
“不確定,我們也沒跟什麼人結過仇啊?”莊投說道。
“行了,你們回去再想想,有想到嫌疑人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們連連點頭後,相既與禤逖告別。
二人離開警局不到二十分鍾,禤逖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
“進來吧。”禤逖對站在辦公室門口的人說。
這個人手上拿著一個令禤逖非常眼熟的盒子走進了他的辦公室。此人的臉上滿是胡渣,一頭染成棕色的長發隨風擺動,在電風扇的作用下,他的發型斜向了一邊。
“警官,你看這個。”男子打開盒子,一雙血肉模糊的耳朵穿在金色的稻草上,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
禤早已想到不會是好結果,所以他故意咳了一聲,說:“剛剛兩人送來的是眼球,你送來的竟然是耳朵,看來這裏麵一定是有聯係的。”他拿過男子手中的盒子,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盒子上的五個很濃的字——鄭維威親名。
“剛剛那兩個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禤逖從三個相似的盒子斷定出這三個人認識。
“誰?”鄭維威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
“譚藍全和莊投。”
“啊?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