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秘訓練(1 / 3)

我和沈昂歌在一個軍營生活,但是我們並沒有被分在一個班裏。在這裏,每個班每天的作息時間都不太一樣,所以我們哥倆每天隻有在食堂集體吃飯的時候才能看到對方,說是兄弟在一起有個照應,其實我們還是要各自去適應新的環境。在新軍營生活的這十幾天,印證了我當初的判斷。我現在的確身在新疆雪山深處的某個軍區內。新軍區的生活和我從前的生活有很大的不同。其中最值得一提的不同就是,這十幾天裏,軍隊給我們的日常訓練很少,或者說,基本沒有,連夜間集合這種常規訓練都沒有。在這裏。我每天最主要的任務除了吃喝拉撒,便是坐在隻有十來個人的小班裏和比我早來不久或者比我還後進軍營的新兵一起接受對祖國盡忠,依法保密等等的思想教育。不用接受教育的時候,我就隻有和戰友輪流在哨崗亭外站站崗值值班。如果那天連班都不用值,我隻有和戰友閑聊了。閑聊中難免會扯到我們來的過程中經曆的生死旅程。話說,我來到軍營這麼多天,一次都沒有見過和我一起來的那兩個戰友,也不知道他們此刻是死是活。

在和這些新兵的閑聊中,我發現,除了我,在座的每個人都和沈昂歌一樣曾經在那片荒林中迷失數十天,最終完全是憑借著自己對生的強烈渴望和幸運才能掙紮著離開了那裏。提起那片詭異的荒林,大家還是會有些心有餘悸。雖然如此,男人之間的好勝心卻讓大家不自覺的開始比較誰最早從荒林中死裏逃生。說白了,大家能坐在一起聊天,就說明大家都是這場生死遊戲闖關勝利者,但通過遊戲並不代表就能在遊戲中稱霸第一。男人所謂的虛榮,其實就是那點不甘落人後的好勝心。一堆男人比了一圈,那個自稱九天便走出了荒林的人得到了全部人的讚歎。這時,有個瘦子神秘兮兮的說到:“哎,你們知道嗎?據說這裏有個老兵,當年隻用了三天時間就走出了荒林。他一共隻花了五天便找到了軍營。他來到軍營的時候,衣衫襤褸,全身是血,沒有任何行李。無論別人怎麼問他,他都不會回答他到底經曆過什麼。很是神秘。”大家一聽,都有些驚訝,追問到:“那個老兵還在嗎?他是誰?”瘦子想了想,滿臉為難的回答到:“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人說那個老兵就是咱們連裏的楊飛龍。”楊飛龍?我感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後來才想起來,他和我一個寢室。因為新老兵作息時間的不同的緣故,我並沒有見過他的本人,但是我在寢室的清潔輪流執勤表上見過他的名字。也許是男人之間的攀比之心在作祟,聽到那個叫楊飛龍的男人創下了我們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記錄,我們便都不太願意向別人提起自己經曆過的那段生死旅程。從那天起,每個人都隻顧著自己悶聲上課,悶聲站崗,就算偶爾無事聚在一起聊天閑扯也頂多就是扯扯女人的事。

一開始,這種不用訓練的生活讓我覺得很新鮮,也真的讓我覺得很自在。不要說我墮落,我是身為特種兵,但我更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凡人,我和普通人一樣,我也有懶惰的一麵。比起過去那種每天必須接受嚴苛而複雜的體能訓練的日子,我當然願意過這種每天聽聽課,沒事守守崗就能打發過去的閑淡生活。

但是,很快,我就改變了自己那幼稚的想法。因為我發現,在我們這些新來的全部去聽課的時候,那些早就來到軍營裏的不需要聽課的老兵他們卻並沒有閑著。他們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執行著一些神秘任務,每天都不見蹤影,就連官兵集體吃飯的時間我都看不到他們。隻有在夜裏,所有新兵都熄燈睡覺的時候,他們才會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寢室。沒有夜間集合訓練的生活讓我晚上的瞌睡非常沉,每天那兩個同寢室的老兵晚上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一點也不知道,而當我被第二天的起床號吵醒睜開眼的時候,那兩個老兵早就離開了寢室,對我來說,他們的床上永遠隻有疊得方方正正的被褥,仿佛從來就沒有人在上麵安睡過。如果不是那張清潔執勤表和那幾套明顯被人使用過的洗漱用具的存在,我是打死都不會相信我真的每天和兩個不會隱身的大活人一起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特別是從瘦子那裏聽說了同寢室的這個楊飛龍的牛b事跡以後,我對寢室裏的這個神秘老兵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我決定不論如何,一定要親眼見一見這個傳說中的楊飛龍。於是,在某一夜部隊熄燈後,我刻意讓自己保持著清醒不要入睡。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昏昏欲睡的時候,門被人打開了。我終於等到了同寢室的那兩個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