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再去看看你啊。雲藍時空。”一個長須老人坐於懸崖自言自語道。
“古諾,你這死老頭有在說什麼呢?”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懸於空中,不知何時出現在白須老人身後。
“沒什麼,隻是很想再去一趟雲藍時空。”白須老者目視前方,像是在眺望。
“雲藍世界炎黃二帝正和蚩尤大戰,你去那裏是想把曆史改寫嗎?”仙風道骨的老者穩穩的崖頂。動作很輕,仿若一片羽毛。
“曲修,你知道嗎,那裏很美,但也很殘酷。”這個叫古諾的老人眼裏寫滿了滄桑,仿佛流轉著上千年的歲月。
“又在觸景傷情了是不是,我們差不多也活夠了,在凡人剛學會刀耕火種時,把奇魔能量播撒在紅木這片大地上吧。”這位叫曲修的老者說道。
“是啊,是時候讓後人學會我們紅木時空獨有的能力了。你準備好了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曲修老者笑了,笑這幾千年來孤獨的強大,想這幾千年歲月如梭般流走。像是看遍一切,無牽無掛。也像是在和曾經的一切做無聲的道別。
天昏地暗、山崩地裂,星河流轉、巨浪滔天。
兩位老者化作碎末被狂風卷走,整個紅木時空處於一片混沌中。
紅木紀元上古305年,魔神古諾與曲修用身體將奇魔賜予人類。
從此,紅木時空擁有其他時空未擁有的能力,在這裏,被人稱為“奇魔力量”。
走廊裏一個穩健的步伐在劃邁,那是來自鐵斯米開組織首領金肖走路的聲音,聽了都會讓人堅定不移的幹一件事情,好像一個卓越的領導者不論幹什麼都會給人們傳遞一種正能量。
“金校長,金校長”一個聲音從金肖的身後傳來,金肖向後轉身,看見一個帶著黑色貝雷帽的女孩朝自己小跑過來,高跟的皮長靴在地板上踏出很有節奏感的響聲,仿佛一種打擊樂。
女孩跑到金肖麵前,邊整理衣帽邊說:您好,金校長,我是剛從鐵斯米開學院畢業的學員魚婭,現正式加入鐵絲米開組織”
金肖在她話停頓時打斷了她:“我知道,你是魚易特派過來的,他之前跟我打過招呼,如果沒猜錯的話,魚易是你父親吧,要不然怎麼會讓一個沒有奇魔能力的普通人加入到鐵斯米開,你的學員身份和資格證都是你爸幫你偷偷打印得吧”金肖目不轉睛得盯著魚曉曉的小包子臉看,從他音起到音落,魚婭的臉上經曆了從白嫩嫩到紅彤彤的演變過程。金肖看著這個隻有自己肩膀高的小蘿莉此刻羞滴滴的樣子,心中不勝歡喜,心想閑來無事逗逗這種可愛的小女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哈哈美哉美哉!
“我知道我沒有奇魔能力,也沒在學院上過學,我隻是我爸派過來給您端茶倒水加跑腿的,您至於假裝不知道讓我難堪嗎?再說我也隻是想鍛煉一下我自己,以後出去了也好保護好自己····”說到這兒,魚婭的頭底下去還搓著手。
“怎麼越說越沒底氣,越說越語無倫次。跟你開個玩笑,去吧,我也不需要你給我端茶倒水,任務先不要做,先跟著他們一起訓練要讓我看到你有用的地方,你父親說你雖然沒有奇魔能力,但能夠透析一些複雜的機械設備,行了,我也算見過你了,去吧”金肖說。
金肖轉回身繼續向他的辦公室走去,他並沒有因此小瞧這樣害羞膽小的士兵,因為三十年的閱曆告訴他,越是內向膽小的人,心中都有一頭獅子在沉睡。
特洛魯伊教授是時空閥門的管理者,也是時空空間論的創始人,現在他正在時空門前教他的兩個學生怎樣操控時空閥門,以及如何穿越到各個時空。
總是一身中山裝的他說話做事給人一種嚴肅而又枯朽的感覺“哈桑,不要用力過度壓閥門,就好像你去開關燈,開了又滅開了又滅,燈泡肯定讓你閃壞了,你一會兒勁大,一會兒勁小,電流也會不穩定,電流一不穩定就會錯亂,錯亂了的話你穿越到不論哪個時空都會發生一係列的各種各樣的改變,你一改變就算是給你個簡單的任務,或者你想去某某時空散散心····”
兩個年輕人是教授的得意門生,平日裏也是非常尊敬老師,但每當教授開啟語言模式時,他們總會想辦法去打斷。“老師你看我現在的力氣如何”齊烙般一邊壓閥門一邊用那雙極度渴望知識得大眼睛看著教授。“嗯嗯嗯嗯,不錯不錯不錯,力度正好,哈桑你好好學學,人空有一身蠻力是絕對不行的,一定要學著去開發你的智慧,運用你的智慧,更重要的是用心,你和烙般一個力大無窮,一個聰慧機敏,都是我非常喜歡的學生,然而你們更要在對方身上學到自身所缺乏的······”
“老師,你看我這回如何”哈桑為了打斷這場教唆,便模仿齊烙般也馬上去壓閥門,但剛才齊烙般已經把閥門壓下去了兩圈,時空門已經開啟了一半,哈桑沒有打回兩圈而是接著又壓了兩圈,頓時時空間門徹底打開。
圓形的時空門一圈一圈的收縮,最後剩下一個半徑大概一人的圓形黑洞,哈桑與齊烙般一起向門外張望發現整個宇宙就在門外,銀河,行星,在他們眼前呈現。星星閃閃連接成串,仿佛一幅天河流蘇圖,壯觀與美用來描述它都不知道合不合它口味。
教授看著此刻兩個呆萌少年說:“好了,看夠了就把它關上吧。這就是時空通道,各個時空存在於宇宙的裂縫裏,而這個時空門就是裂縫與我們生活的世界的一個夾層,隻要用不同的電流來傳送,你就可以去任何的時空。這些就是我們上古諸神的智慧啊······”
教授話還沒說完,呆萌少年也沒有關上門,此刻時空門從圓心處爆發一個電球,電球迅速擴大,藍色紫色的閃電瞬間爆炸,電流在金屬牆壁上流走,它們在這個不足十幾平米的金屬房間裏肆意虐為,伴隨著刺耳欲聾的尖叫。
“不好,有東西要進來!快把門關上!這東西絕非善類,千萬別讓它進!!”
但為時已晚,閃電中心伸出了一隻一米長的獸爪,尖利的爪牙貫穿了哈桑的胸口,順帶把齊烙般拍在地上,頓時爪下炸開了一朵血花。
教授被氣流震到外麵,他爬上了通往出口的梯子,當他在長長的螺旋的樓梯向下看時,竟是這番景象,一個身長大概15米,高7米貌似狼的巨型生物擠爛了傳送室,旁邊兩團肉泥,那是兩個學生血肉模糊的屍體,血從傳送室流到外麵。半球體的地下室瞬間被這怪物占據,它仰頭盯著特洛魯伊,牙齒緊緊咬著,唾液順著牙根垂下來,凶橫的眉目殺機四起,伴隨著低吟。
突然,它筆直的仰起頭,衝著頭頂的螺旋樓梯發出一聲狂吼,聲波像一把把利劍橫飛,樓梯瞬間垮掉,變成碎片掉落在地,教授的胡須飛揚,眼鏡也被震飛,還好他是禿子,不至於看起來很狼狽。他淩於半空中,身邊的樓梯殘屑跟他一起掉落,他望著怪獸的血盆大口,腦子裏什麼都沒想,也什麼都想不起來,隻是依稀有哈桑和齊烙般跟他一起工作學習的記憶片段一段一段的不停播放。
“哈桑啊,你的父母把你送到這裏不僅讓你發展你的奇魔,有時候你就不能動動腦筋,你看這個風葉槍簡直就是個炮筒子,慢工出細活,這槍就跟你這人似得,粗的不行!”哈桑捎帶委屈地說:“老師,傷自尊了啊,你看烙般做的比我這個還粗,你怎麼不說他啊”特洛魯伊教授被他的天真打敗了,扶著額頭說:“人家做的就是炮筒子,淨說廢話!”烙般哧哧的笑個不停,剩下哈桑和教授也都無奈的笑了。
他們這樣不知多少次,他們生的氣,說的話,開過的玩笑,他們死時的表情。
“他們死時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呢,我怎麼連他們的臉都看不清了!”特洛伊魯自言自語道。
“王八蛋!”
這是教授平身第一次罵髒話,方才呆滯木納的臉上霎那間金剛怒目,他停滯在半空中,雙臂撐開,呈大字型,空氣好像為他做了一道球形屏障,固若金湯,特洛伊路俯身衝向巨狼,那怪獸瞬間趴倒在地,發出沉悶的低吼。
奇魔擴張,領域全開!
教授淩駕於巨狼頭頂,像是古代君王睥睨他的罪臣。
整個鐵斯米開基地響起了警報,剛剛處理完文件的金肖眉頭怒鎖,他扭頭看向窗外,並沒有什麼異常,隻是刺耳的警報撕裂了基地的上空,吐流川兵長沒來得及叩門,直接推開了校長室:“校長,地下室有異常,人們都去了,您快去看看吧!”金肖走到吐流川麵前,看著他剛剛二十歲出頭的臉上暴起的青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著急,一切盡在掌握,走去看看。”
兩人來到監控室。“萊西,快把地下室的監控調出來!”身材苗條勻稱的女士端坐在無數電腦屏幕組成的圓拱形牆壁下,隻聽見手指在鍵盤敲擊的聲音一響,她正前方的地板磚突然升起,矯正好位置後顯示出了地下室的情景。“是時空門,時空門被損壞了,那是什麼怪物,教授?”吐流川現在已經無法平靜下來,直勾勾地盯這屏幕。
金肖又拍了拍吐兵長的肩。“萊西,幫我連線德裏卡爾。”
鐵斯米開的地下室在基地的正中心,上麵蓋著燈塔,從燈塔進去,在燈塔的最底層找到地下室大門,輸入指紋與密碼並進行瞳孔確認才能進入,地下室通道呈圓柱形,從螺旋式階梯下到半球體底部就是地下室的整個空間。
底部的一側就是傳達室,然而現在的傳達室已經破敗不堪,教授在一旁壓製著在這頭怪物,由於樓梯已毀,已經到達的警衛隊隻能趴在樓梯口向下看。
“頭兒,樓梯已被摧毀,教授好像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該咋辦啊”德裏卡爾穿著有警衛隊隊長標誌的隊服用對講機請金肖指示,“這是寒北時空的嗜狼,應該是傳送的過程讓它受了驚嚇,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救教授,先找人引開嗜狼的注意。”
金肖不慌不忙的說完,沉穩的口氣給人以堅定的力量。
德裏卡爾看著跟前的一百多人的警衛隊說:“長空呢,長空在不在,長空!”他左看右看發現長空不在,便指著身旁的小姑娘說:“去外麵把長空叫進來。”
由於地下室的空間太小,將近一千多人的警衛隊隻進來了一百多人,其他的有在燈塔裏麵,有的還在外麵堵著。
“長空!長空!隊長叫你進去!長空!”魚婭在燈塔裏麵扯著脖子喊,見沒人回應又跑到外麵喊。這時所有的人都跟著找開了這個叫長空的人。
“空空,有人找你,讓你去地下室”一個胖妞甩著一身的贅肉呼扇朝長空而來,長空厭煩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神製止了胖妞的腳步,隨後他站起身,捋了捋那不加修整的長發,不屑的白了一眼,吐出了嘴裏的口香糖,不緊不慢的向燈塔走去。
而此刻的魚婭還在不停得四處張望並一遍又一遍的喊著長空,一個人拍了拍她,說長空已經進去了。
地下室通道上麵的人已經穿戴好裝備,手持AWP狙擊槍,這把即使在2000米的距離也能輕鬆無視防彈衣給敵人造成致命一擊的槍在通道口圍成一圈。
長空走到門口,裏麵的人自然的給他讓出一條道,他走到德裏卡爾跟前說:“要我去牽製那東西嗎,真是個大家夥”
“你把它的注意力引開就行,咱先把教授救出來”德裏卡爾從前一直看不慣長空的桀驁不馴,目中無人,但每次戰鬥幾乎都要用到長空,而且還是大用場,因此他也奈何不了這個稱作是天才的少年。
這時教授長吐了一口氣,好像憋了半天終於吐了出來,吐完特洛魯伊全身跨了下去,空氣屏障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就像一片落葉一樣,虛弱的掉在嗜狼的背上,嗜狼縱然起身,仰頭長嘯,仿佛比之前更為生猛,教授重重的被摔在地上。
嗜狼仇恨的眼神與教授仇恨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嗜狼一腳向教授踩去卻落了空,蕩起一片塵土。
長空抱著教授把它放在救生擔架上,上麵的人往上拉擔架,嗜狼向擔架撲去,長空旋轉身體,出現了具現化的旋風環繞身體周圍,瞬間旋轉到嗜狼麵前,旋風瞬間擴張,強勁的風將嗜狼打退。
“奇魔伐尤!?”魚婭在通道口驚歎道。
“狙擊手壓製!”德裏卡爾命令道。AWP的子彈像一道雨幕降臨,把嗜狼逼到角落裏蜷縮著不敢上前。教授已被拉到上麵,德裏卡爾馬上上前去看傷勢,探探鼻息發現還有呼吸,醫療班的人進行了搶救措施後抬走了教授。
“教授怎麼樣了?”德裏卡爾的耳機裏傳來了金肖的聲音。
“還活著,現在就把下麵這東西解決了嗎?”德裏卡爾答道。
“盡量活捉,它不明不白得來,還要它不明不白的走嗎?”金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懂了,撒網,長空你把它弄到網裏”德裏卡爾命令道。
狙擊手停止了發射,六隻鐵斯米開特製的軍用漁槍向下麵拋射出一張大網,嗜狼靈動般閃開。
長空緩緩落地,捋著頭發說:“你這家夥還挺靈活,讓我把你裝進去,用不用這麼輕描淡寫啊。”
“長空學長加油!你一定行!”魚婭在上麵舉著拳喊道,金肖這才注意到了這個天真的小姑娘。
“她怎麼在裏麵?卡爾,這裏危險,讓她出去。”耳機裏傳來了金肖的聲音。
德裏卡爾向這個拉拉隊少女看去,金色的卷發,白嫩的小圓臉,,黑色皮靴截到小腿,隊服外套著防彈馬甲,這明明穿著隊服,但在她身上竟穿出了cosplay的感覺,德裏卡爾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花瓶式的隊員,他指著魚婭說:“出去,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魚婭被嚇了一跳,兢兢戰戰瞟了一眼德裏卡爾嚴肅的臉,起身想走,但她剛轉身卻停住了腳步,她低著頭像是在猶豫什麼,一動不動的像一塊雕塑。
“磨蹭什麼,你們兩個,把她拉出去”德裏卡爾指著旁邊的兩人說道。正在這時,下麵的嗜狼已經朝長空發起攻擊,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撲去,長空不耐煩的撇了下頭,隨著伐尤發動,長空滑到嗜狼身下,在它的四肢間遊走,卷起的塵土彌漫在整個地下室,嗜狼慌亂的跳動,長空跟隨著它的身體飛舞遊走。
風劃過的地方在它身上留下條條半透明軌跡,這些軌跡逐漸把嗜狼包圍,它仰起頭,像是一匹真正的狼站在懸崖一角對著慘白的滿月發出了淒厲,憤怒的長嚎!德裏卡爾等人在上麵蹲下身體捂住耳朵,嚎叫貫徹了每個人的心肺,貫徹了地下室的牆壁。
此時的長空已經從廉鼬中脫離出來,他站在嗜狼麵前低聲說道:“結束了”圍繞嗜狼的半透明軌跡忽然像有了生命一般飛速的轉動,發出撕裂空氣尖利的呼嘯。
伴隨著狼的長嚎一道道具象化的風如刀刃把嗜狼的每一寸肌膚割裂,無數的刀刃在他身上劃過,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印記。
瞬間皮開肉綻,麵目全非。
逐漸散去的塵埃夾雜著血腥味,地下室像是下了場血雨,牆壁上,地上,都有它留下的痕跡,它們順著牆壁滑落,一粒一粒好像瀑布傾瀉,長空捋了捋頭發,抹掉一些血漬,仰著頭對上麵的人說:“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它弄死了。”
德裏卡爾愣愣得站在上麵,心想這句話才叫真正的輕描淡寫吧!什麼叫一不小心弄死了,說句不好意思就完事了?!德裏卡爾無奈的指著長空說:“你小子簡直···我···趕緊把那家夥弄上來!站著等死啊!”
這時魚婭站在一旁小聲對他說:“隊長,我不用走了吧”德裏卡爾瞬間崩潰了,心想都已經完事了你還問我這個幹嘛,你和底下那家夥是專門來氣我的嗎?德裏卡爾衝魚婭擺擺手說:“不用了,收拾收拾東西走吧”魚婭順手抄起地上的一隻AWP狙擊槍,其他人也收拾好裝備準備撤離。
這時那看似已死的狼忽然睜開了一隻眼,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向長空發出致命一擊,長空還沒反映過來嗜狼的爪已伸到長空麵前。
“嘭!”一聲槍響,響聲響徹整個地下室,回蕩在人們的耳旁。長空呆呆盯著離他僅有幾厘米的狼爪,晃過神來發現嗜狼已一動不動。
德裏卡爾緩緩的扭過頭,張著嘴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魚婭。看著她專業優雅的舉著AWP,加上她本身驕傲的身材曲線令她在這一刻大放光彩,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無窮的魅力所射殺。
魚婭放下槍,衝德裏卡爾友好的笑了笑。
是的,一槍爆頭,正中眉心,並且是在瞬間完成。
此時的德裏卡爾已說不出任何話,像個老年癡呆一樣張嘴不出聲,許久才晃過神兒來。他幹咳了兩聲對長空說:“那誰,那什麼,上來吧。”又道:“下去幾個人,把那東西裝到網裏。”
金肖摸著下巴在監控室裏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嘴角上揚道:“有點兒意思。”
基地校場
金肖下樓到校場與德裏卡爾等人集合,吐流川跟隨著。
德裏卡爾走向金肖,低著頭邁著沉重的步伐,長空和魚婭跟在他身後,也都一臉的沮喪。
“英雄們回來了,晚上咱喝酒!”吐流川露出無比陽光的微笑說道。
德裏卡爾沒有理會他,靜靜的站在他們跟前良久,他勉強的張開嘴。“校長,大家都去清理現場了,時空門被破壞,不過還能複原,教授也無大礙。”他頓了頓接著說:“教授的那兩個弟子,哈桑和齊烙般被嗜狼···踩死了。”
在場的所有人瞬間被點了穴一般,連同他們的眼神,表情,都靜靜的凝固。吐流川保持的微笑愣住了。本以為是一場虛驚,本以為早已萬事大吉。可現實偏偏就是要給他們當頭一棒,也許是吐流川的笑顯得有些洋洋自得。因為這個世界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得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