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鍾情 一言為定(1 / 3)

引子1971年6月28日,著名的鐵拳將領,解放軍將軍伊爾根覺羅·翰林病逝於北京,享年85歲。國防部舉行了隆重的追悼會。一

一個安詳的老者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床上,他身上蓋著一麵鮮紅的共產黨黨旗。一群穿著軍裝的人和一些白發蒼蒼的老者圍繞在他身邊,這是與他同生共死的戰友們。

最裏麵站著一位麵容姣好,鬢角銀白的婦人,那是翰林的妻子那菲兒,她緊緊抱著丈夫,哭的死去活來:“翰林哥,你好狠心啊!就這樣離開我,我該怎麼活呀?翰林哥,你等著,我很快就追隨你!”她的聲音淒厲,憂傷。

一位擁有少將軍銜的將軍走了過來,他叫英傑,曾和翰林一起並肩作戰,當過鐵拳團政委,現為國防部官員:“嫂子,千萬不要這樣說,你一定要好好的,這樣翰林哥泉下有知,就會瞑目了,嫂子,另還有事情通知您:翰林哥為中國革命嘔心瀝血,按規定,我們需要把將軍的骨灰安葬在八寶山革命公墓。”

菲兒擦了擦淚水,搖搖頭:“不,翰林說了,他希望將他的骨灰安放在河北易縣清西陵深處一個叫豹子峪村的地方——那是他的父親貴和曾經戰鬥過的土地。是父親親自選中的百年安息之所,他的父親貴和、母親桂璽都已經安葬在那裏了。他不能讓自己的父母太孤獨,他需要守衛在他們旁邊。”

英傑點了點頭:“好吧!我們遵照將軍生前的願望。”二

二幾輛吉普車開了過來,人群開始動了起來。菲兒抱著翰林的骨灰坐在一輛軍車上,翰林昔日戰友們坐在後麵的車上,汽車駛入了一片風景秀麗的土地。

這裏曾經是清西陵的封地,三麵環山,中間是一條小河,懂風水的人都說是陰陽彙集之所,曾是日後皇帝建陵的備選之地,他的南山就是雍正皇帝泰陵的龍脈,北山是溥儀皇帝曾經準備建陵的門山,隻可惜大清結束,他的願望也如肥皂泡頃刻間破裂了。這裏青山環抱、山色空蒙,一切是那樣原始的生態,沒有汙染,沒有聲音,天是藍的,水是綠的,山就那麼默默地立著。隻要來到這裏,一身俗塵就會被洗滌的幹幹淨淨,人也會變得安靜豁達起來,這就是豹子峪村。

這裏山高林密,風景宜人,當年,貴和就是在這裏躲過了八國聯軍的追兵,翰林也是在這裏收編了土匪陳三立,保住自己的實力,擴大了自己的隊伍,他們父子都對這裏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如今他們父子又在這裏相聚了。

下葬的場麵熱烈,到處擺滿花圈,解放軍禮賓部隊鳴槍,不管軍人還是退役者,皆敬禮肅立。

菲兒從挎包內掏出一個小盒子,凝望了一會,擦了擦,彎下腰將小盒子和骨灰盒一起放在了墓穴中。開始填土了,菲兒仰天長歎,痛哭流涕。翰林的兒子歆予雙手抱著父親的遺像跪倒在地,同樣痛哭不止。

土填完,大家一起四鞠躬,眾人散去。

車子緩緩的行進,歆予一直低著頭流著淚,突然,他抬起頭擦去淚水,直視著自己的母親:“媽媽,您剛往父親骨灰旁放了一個小盒子呀?裏麵裝著什麼呀?”菲兒看了看孩子,苦笑了一下:“那是一枚玉簪,是泓鈺姑姑當初留給你父親的定情信物。”“泓鈺姑姑,是聯合國工作的泓鈺姑姑嗎?”歆予吃驚的望著自己的母親。“是的!”菲兒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頭。“泓鈺姑姑是我和你父親的同學,你父親和她曾有過一段戀愛故事——你不是準備寫小說嗎,我希望你能將你父親和泓鈺姑姑,當然還有我,連你爺爺、奶奶的故事都寫進去。”歆予點了點頭:“好啊!,我回去就寫!但您要給我提供詳盡的素材”菲兒拍了拍兒子的肩頭:“好啊!我回去給你講,你一定要把我們周圍的人都寫進去,書的名字就叫《鐵拳》吧!你爺爺、你父親,他們當初領導的部隊都叫鐵拳。

嗯!歆答應著,淚水奪眶而出。鐵拳

風煙滾滾腳踏神州

我們是光榮的鐵拳部隊

手握鋼槍保衛和平

我們大步向前不低頭

列強入侵烽煙四起

熱血男兒八方彙流

揮起我們的鐵拳

力戰群敵,決不回頭

內線策反

無名英雄顯身手

抗爭解放

忠勇的戰士掃神州

維護領土的完整

扞衛祖國的安寧

我們是光榮的鐵拳部隊

前進的路上

灑滿了我們的愛恨情仇

我們在城市突圍

我們在野外奔走

我們在山裏隱蔽

我們在大聲怒吼

我們是人民的軍隊

我們是時代的鐵拳頭

忠誠使命人生一世何足求

精忠報國流血犧牲死不休

血管裏的血在噴湧

燦爛的青春裏舞動著我們熱情!

我們是鋼鐵的拳頭

我們是祖國的力量

我們的部隊銳不可擋

我們是祖國的堅強保障

(鐵拳主題歌)獻給為祖國解放拚搏奮鬥、流血犧牲的勇士們

我們在崇山峻嶺中披荊斬棘

我們在槍林彈雨中往返奔波

訓練

潛伏

偵查

出擊

所向披靡

英勇無敵

忠誠無畏

大國榮譽!

忠於祖國

忠於人民

似雄鷹翱翔天宇!

滄海桑田

盡顯我軍人本色!

我們的鐵拳故事就從翰林和泓鈺相識開始吧背景:

18世紀下半葉,清王朝經曆了康雍乾三朝的鼎盛時期後,由盛轉衰,逐漸走下坡路,社會矛盾進一步激化,統治機構更加腐敗,洋人入侵,屈辱條約不不斷簽定,下層民眾起義活動也日趨頻繁激烈,愛國誌士們都在探討救國救民的良策。卿若踐我三生約,我定還卿一念癡一輛華麗的馬車行進在京城的大道上,這時候,簾子被掀開了,一個模樣清秀可愛的小男孩從車上露出臉來,緊接著,一位貴夫人也露出臉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滿族正黃旗貴族伊爾根覺羅.貴和的妻子愛新覺羅氏.桂熙,貴和的兒子伊爾根覺羅.翰林,還有一個年僅十歲的小兒子伊爾根覺羅.祥林.他們是到雍和宮燒香祈福,保佑貴和在天津平安,凱旋回來,也保佑病中兵部尚書愛新覺羅.毓敏,他曾經是貴和最親密的朋友,在第二次**戰爭中,並肩作戰,有一次貴和深陷敵人重圍,是貴和拚死將他救出來的。

趕車的車夫是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他是正黃旗第二佐領紮庫塔.韻盟,阿瑪紮庫塔.雅軒.也是一名武將,曾是林則徐的舊部,在虎門硝煙抗擊洋人的戰鬥中,以身殉國,母親也撒手人寰,貴和在行軍露營時碰到了無依無靠的他,就帶回家來,教他文字武功,現在,他既是貴和家眷的車夫,又是保鏢。

對於貴和的為人,他充滿了敬佩。貴和是他的收養者,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貴和一家一直把他當做家裏人看待,紮庫塔.韻盟發誓,要好好效忠貴和。貴和在天津固防,他本來想同去,效忠國家,但是又考慮到夫人,少爺沒人照料,這才留下來,為貴和家多做一些事情。

他有一雙犀利的眼神,那是沉靜與高傲,他有一張冷酷的麵孔那是認真與威嚴,貴和家裏人都曾被一番話語所殺傷那是他的直接與豪爽

,貴和家裏人都曾被一種精神所折服,那是他堅持與毅力,他愛乾淨且武藝高強,深的貴和一家喜歡。

他最敬佩的人就是伊爾根覺羅.貴和,老爺沉穩、神秘、不愛說話,不怒而威的氣息簡直就是大清朝男子最好的模範。

“在想什麼?”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讓他的身子驚跳了一下,他連忙回過神望去,站在身邊注視著他的是個小丫鬟,滿族瓜爾佳氏、閔玲,明眸善睞、麵如桃花,生得好生喜慶,為方便起見,老人、夫人都叫她小玲,同時也看到夫人那張漂亮又有些嚴肅的臉?

他趕緊恭敬的道:“不好意思,夫人,我什麼也沒想。”

“夫人,洋人逼近天津,他天天都想著上天津打仗,根本沒有心思在我們身邊,你得好好說說,老爺是讓他保護我們,不是整日想入非非.”夫人的丫鬟小玲是個心直口快的小姑娘,說話從來沒有遮攔。

“真無聊!還真會告狀,韻盟非常憤怒,很輕蔑的看了一眼,不再說話了。”小玲被他的眼神激怒了,憤恨的看著他。“你不服氣嗎!”

小玲是夫人從家裏帶來的丫鬟,從小陪伴在夫人身邊.對夫人可以說是忠心

耿耿,因為有夫人撐腰,所以說話才從來不加思考,在加上兩個人從小在府裏,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個人最喜歡在一起聊天,抬杠,嘻嘻哈哈,打打鬧鬧,逐漸心生感情。但礙於府內清規戒律森嚴,隻能壓在心底。

“你想幹什麼,想打人,有勁和洋人打去,和我打,算什麼英雄好漢。”韻盟氣呼呼的說。他和小玲感情好是好,但從不外露,而且喜歡吵。

“誰有心情和你吵,老爺正在前線,我們和洋人的戰爭一觸即發,夫人這裏坐臥不安,你還耍什麼貧嘴,我隻是提醒你而已。趕車專心一些,千萬別碰了人,到時候還得賠償,弄不好,在鋃鐺入獄。”

“呸呸,哪來那麼多不吉利的話。”

閔玲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好了,好了,給你開個玩笑,別當真啊!快點送夫人吧!”

說著深情的看了一眼韻萌,俗話說**眼裏出西施,這是男人說女人,這裏改成了女人看男人,在小玲眼裏,韻萌雖然說話狠了點,但其它方麵絕對是百裏挑一、無可挑剔的。

“當然了,還用你說,我趕車從來還沒有發生過撞到人的事情。坐我的車就如同進了保險箱,”韻萌甜美的笑著,他和小玲雖然喜歡辯論,但絕對相信,小玲就是上天給他帶來的,他們之間是特別美特別美的緣分,這是前世修來的福。

正說間,突然身後一陣沸騰,“閃開,閃開,”是很生硬的中國話,翰林向後望去,但見一隊洋人騎著高頭大馬飛奔上來,他們手持著洋槍,像一隊強盜一樣,橫衝直撞,老百姓紛紛躲閃,躲閃不及的甚至被撞翻在地。一些小商小販的攤位也被撞翻,大街上亂成了一鍋粥。

“太野蠻了,”夫人道,“這群挨天殺的洋人,這是在中國的土地上啊!但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大清暗弱呢,從1840年到今天,這些列強似瘋了一般搶占中國的領土,掠奪中國的資源。南京條約、虎門條約、望夏條約、黃埔條約、天津條約、北京條約……一個個,一個個,喪權辱國的條約啊!中國的國庫更加空虛了、中國人民的苦難更加深重了,中國已經完全陷入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的深淵。

“太可惡了,泱泱大國,曾是何等的輝煌,曆史上,八旗兵向來以驍勇善戰著稱--想當年,**哈赤和他的繼任者們能夠以滿州區區數萬之眾席卷中原,可見其勇猛。不過,時過境遷,兩百多年後的滿州鐵騎已成為一盤散沙,鐵騎已蛻變為病馬。從1840年以來,與洋人不打則已,一打即敗,中國割了多少土地、賠了多少銀子啊。中國的老百姓十不飽腹,衣不蔽體,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中國人頭腦中根深蒂固的“世界秩序觀”被摧毀顛覆,世界再不是“四夷率士歸王命”了,中國再不是中央之國,而且自己還有被掃地出門的危險。列強入侵給中國造成的危機感是何其震驚,何其強烈,何其沉痛。

翰林氣的頭發都在晃動,“等我阿瑪回來,徹底鏟除這些洋鬼子。”

孩子,

快走!

腐朽的清庭引來了一雙雙貪婪的手,

恨不得掏空所有中華的錦繡。

割地,

賠款,

變本加厲,

貪婪的劊子手,

用屠刀,

在我們母親的肌膚上,

開了一個又一個口。

孩子,

快走!

天太黑了,

母親怕你碰破了頭,

趕緊躲一躲,

或許侵略者會就此放手,

抓緊媽媽的手,

讓媽媽陪你走。

但是,

私欲在膨脹,

侵略者張著血盆大口,

恨不得一下子吞掉我全部神州。

——高洪春詩

政權腐敗,曆史暗淡,神韻消失,花朵枯萎,河山破碎,偌大的中國陷入了愚昧、麻木、和黑暗之中、等待老邁而破舊的中國的是更大的曆史災難。

洋人的馬在翰林的馬車邊呼嘯而過,一些洋人唏噓叫喊著,還有一個洋人叫馬克,是駐華領事館的領事,此人頗懂中華文化,喜歡搜集中國的古玩字畫,但也凶惡成性,到處欺負中國人,他的漢語說得很好,沒事喜歡帶著一幫人在大街上橫衝直撞。

“這麼漂亮的馬車,裏麵一定藏著什麼漂亮的小姐或是貴婦人,嚇唬嚇唬他們,看看他們的反應,最好探出頭來讓我看看什麼人”馬克心裏想,但是又不敢截車來硬的,因為他不知道車裏人的來頭,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絕不是普通的人,肯定是滿清政府大員的家眷,對待這種人,自己絕不能魯莽生事。

於是,這個討厭的洋鬼子衝天鳴槍,以這種特有的方式嚇唬坐在車裏的貴婦人。

洋人們揚長而去了,拉車的馬受了驚嚇,狂奔起來,韻萌嚇壞了,想拉住韁繩,可這馬向瘋了一樣,隻聽見風聲呼呼的響,隻見得馬車左右的晃。

“停車,停車,”翰林大叫,夫人大叫,小玲大叫,車夫韻萌也在叫,可這匹馬像瘋了一樣隻顧自己奔跑,突然間,從另一個胡同裏跑出一匹馬來,眼看著就要和馬車相撞了,一場大的事故在所難免,說時遲,那時快,韻萌使出全身的力氣死命的拽住馬的韁繩,馬兒突然間停下了,接著傳來一個巨大的聲響,緊接著車內的人好像掉進了萬丈深淵,接著就是一陣陣**聲.

“天哪!車翻了!”

見到翻倒在路邊的馬車,韻盟連忙衝上去將狼狽的躺在馬車裏的夫人和兩位少爺,當然還有那個小丫鬟拉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紮庫塔.韻盟臉上被劃出一道血痕,但是現在他哪管得了,夫人,少爺有沒有受傷才是最重要的.

但見現場:車的一支輪子滾到了旁邊的河裏,車上的東西撒了一地,尤其是夫人起早做的點心,都撒到旁邊的水坑裏了,夫人本來還想從雍和宮回來去兵部尚書愛新覺羅.毓敏家,據說他病得不輕,那可是貴和最親密的朋友,而自己一次都沒有拜訪過。聽貴和說,他們家有一女兒,和自己大兒子年齡相仿,美若天仙,毓敏呢,還想給兩個孩子撮合撮合,親上加親呢.他本來還想去看看那姑娘,可現在……,車子仰麵朝天,車上的人都成了灰頭垢麵,好生狼狽,好待沒有一個人受重傷,這多虧了韻萌死命拉住了韁繩,才沒有釀成大禍。(二)

“為什麼會翻車?”夫人坐在地上一邊揉著受傷的胳膊,一邊緩緩的開口。

夫人不是一般人,從小練習武藝,身輕如燕,所以這次才沒受重傷,要不韻萌的罪過大了。

“因為剛才那般洋人嚇驚了馬”。

“可惡的洋人”,夫人憤恨的說:中國傳統文化以華夏民族為主體,這個文化架構一直被我們認為是世界上最好的文化,由此產生根深蒂固的優越感和自信力——那些尚未開化的民族,都應該來向我們學習,定期朝拜,作為一種恩典,我們可以將它們當作屬國予以關照。可是西方資本擴張打破了我們的美夢。

“是啊!”小少爺接過了話題:“1883年中法戰爭,越南脫離中國的“撫馭”;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清廷被迫承認朝鮮“獨立”。隨著帝國主義的進一步擴張,中華帝國不僅丟掉了屬國,自己也部分地淪為列強的殖民地。”小少爺不愧是夫人的孩子,懂得也不少,在那裏嘖嘖不休的說。

“真是可悲呀!”在場的人無不義憤填膺。

“對了,本來洋人驚嚇了我們,憑我的技術也可以轉危為安,但是突然有一個人衝了過來。”

“在哪裏?”

“在……。”

大家都在四下觀望,這時候,翰林發現車前麵一匹高頭大馬,馬下麵有一個坐在地上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這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她叫愛新覺羅.泓鈺,是當朝兵部尚書愛新覺羅、毓敏唯一的女兒,是他的掌上明珠,此次騎著阿瑪的高頭大馬瞞著父母直奔府右街,那裏有一個叫李祥海的大夫,醫術非常高明。她是給阿瑪請大夫的。

義和拳群聚北京、各國領事館、傳教士不斷滋事、洋人又在海上集聚部隊虎視眈眈,朝內主站派主和派爭論不休,太後與皇帝的恩怨由來已久……亂七八糟的事情滾在一起,讓兵部尚書毓敏如履薄冰,如坐針氈,他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麵對著鋪天蓋地的文書、他的頭鑽心的疼。

病疼在阿瑪頭上,疼在女兒心裏,府上都在找醫生給阿瑪看病,她聽說府右街一帶有一位神醫,故前去求藥,沒想到被車撞了,她從馬上摔下來.渾身上下都是土,坐在地上痛苦的**著。

“少爺你有沒有事?”紮庫塔.韻盟擔心的問。

“我沒事。”翰林也從小練武,自不會出什麼大錯、他急促的走到泓鈺的麵前。

此時她仍然坐在地上,一副痛苦恐懼的神情。她那樣的淒惶,那樣無助,那樣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絕望。

二少爺祥林也跑了過來,這個小孩隻有十歲,此時他蹲下來,瞪著純真的眼睛、看著麵前這位小姐姐,怔怔的說:“小姐姐,你沒事吧!”

“哪裏來的小女孩?騎馬亂跑,比男孩子還淘氣.”大少爺翰林就沒那麼溫柔了,他站在女孩前麵大聲喊。

泓鈺一聽發怒了,她可是從小被阿瑪寵著的,誰敢和他這般說話。她黑眸灼灼的盯著翰林。

“你還說我,我的馬跑的根本不快,是你突然間從這邊跑過來,還這麼快,我的馬都刹不住了,害的我從馬上掉下來,我現在都不能動,你不但不道歉,還多嘴,我都快疼死了。你真是膽大妄為,我讓我的阿瑪治你的罪。”

“你阿瑪是什麼人,你一個小女孩如此狂妄”

“你管他什麼人,你撞了我,我就是一介庶民,也應該治你的罪。”

“可是我們的馬車一點也不快呀,是被剛才那幫洋人嚇驚了我們的馬,你又突然衝出來,受傷的是我們一家人啊”

“你真是不講理,我沒看到洋人,我隻看到你們的馬車在狂奔,我都走不了路了.我還得給我阿瑪買藥去呢,泓鈺的嘴巴像個小孩子一樣嘟了起來,一臉的不情願和鬱悶,接著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不是仗勢欺人嗎!”路人們開始竊竊私語,沒有看到洋人的人都在埋怨這輛馬車,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額娘,我們趕緊給這小姐姐去看大夫吧!”小祥林拉著母親的手不停地擺著。

“額娘,你快救救小姐姐吧!”小怡雲也抱住了母親的腿,祈求母親趕緊救小姐姐。

已經十五周歲,儼然已經是成年人的翰林終於變的溫柔起來,他的心情一時間很是複雜,有心疼,有吃驚、心虛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