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雨說完後一臉期待的看著閻雲,我就不相信我熱臉會貼在你的冷屁股上。閻雲張開雙目,淡淡的道:“我們本是一家!”
“怎麼又是這句,閻雲,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讓別人猜你的意思。我能理解是因為我聰明,可是你要知道世上比我聰明的人可沒幾個”閻雨見閻雲開口說話,心中一陣得意。我都能讓閻雲這個木頭人說話了,我可真是太偉大了!
“姐姐,你真不知羞,我活這麼些年,第一次見有人赤裸裸的誇讚自己”閻雷話由心生,卻是一驚,我這該死的嘴。
“喲,閻雷小朋友,冒昧的問下,你活了多少年了?!”閻雨拍了拍閻雷的腦袋,調皮的語氣中帶著不可察覺的嘲諷,壞壞地問道“閻雷小朋友,你活了這麼多年,人生經驗肯定是極為豐富了!麻煩你用你那豐富的人生經驗理解下閻雲話中的意思,然後告訴我們,你看可否?”
閻雷冷汗刷刷,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姐,你快別嘲笑我了。大哥的意思是,我們本是一家人,一家人是不需要說謝謝的”。
閻雨不可置否的哼了一聲。閻雷看已經把閻雨得罪慘了,雙手握拳,心中一橫,猛一咬牙,火上澆油般的說道;“先前大哥說的那句話我也是知道的,不知姐姐是否願聽呢?”
“聽,怎麼能不聽!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是不是啊,小弟?”閻雨看見閻雷幸災樂禍的樣子,怒極反樂,這小弟倒是學會威脅姐姐了,可是手段還是有點嫩啊。
閻雷顫抖了下,陣陣寒意湧上心頭,本想將姐姐一軍,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大姐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打敗的,我要趕緊轉移話題才行:“大姐,剛才你講的真是抑揚頓挫,出神入化,讓小弟我聽得猶如身臨其境般。你趕緊繼續啊!”
“喲,你活了這麼多年可是白活了,這轉移話題的手段可是不怎麼高明麼!”閻雨不依不饒,落井下石,嗆得閻雷也受不了了。隻見閻雷臉色漲紅,氣的渾身顫抖,顫顫巍巍的右手指著閻雨,半天沒蹦出一個字來。閻雨臉上竟然露出得意的笑容,正準備在說點什麼刺激刺激閻雲。卻聽見閻青林哼道:“別鬧了,說正事!”
閻雨翻了個白眼。父親總是這樣護著他們,就不能讓我痛痛快快地欺負他們一次。等哪次乘父親不在場的時候,我非讓這兩小子真真正正的明白得罪我閻家大小姐的後果。閻雨麵露不滿,撇了撇嘴,隨即正經地說道:“眼見祖爺爺危在旦夕,卻施救不及,雷奧皇帝怒喝一聲,奮力一擲,他手中的獅心槍便脫手而出。隻見急速旋轉的獅心槍在空中劃出一道白光,直奔克頓而去。攻其必救!雷奧皇帝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刻竟然能想出如此絕妙的計策。然克頓殺心已起,豈會輕易罷手。隻見他速度不減,左手微揚,一道青光便直奔獅心槍而去,看情形竟是想要減緩獅心槍的速度。獅心槍旋轉中衝破迎麵的青光,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克頓見獅心槍速度絲毫沒有得到延緩,落下的左手順勢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迎向了撲麵而來的獅心槍,右手卻依然朝著祖爺爺劈了過去。輕巧的匕首槍碰上了勢大力沉,急速旋轉,飛速行進的獅心槍。結果卻是讓人心寒,克頓毫發無傷的擋開了那勢大力沉的獅心槍,不過雷奧皇帝悲憤中的一擊卻也讓克頓身形微晃,身形晃動間,劈向祖爺爺頭顱的右手隻劈在了肩膀上。獅心槍被匕首擋開,借旋轉的力道,在空中畫了個大圈,從克頓的背後飛馳而來,槍尖直指克頓的喉嚨。追在雷奧皇帝身後的巴魯克看的明白,大叫小心,克頓心中一驚,知道定是有危險,隻是他接了拿勢大力沉的一槍,又打出了致命的一掌,力氣瞬間便已耗盡,想要避開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無奈下隻能轉身麵對,可還是慢了幾分,正欲轉身的克頓,卻覺咽喉一痛,低頭看去,隻見一個明晃晃的槍尖映入眼前。雷奧皇帝終於在此時趕到,拿住槍柄,左右一晃,克頓身體頓時四分五裂,再無存活的可能。雷奧皇帝身形不停,速度不減,直奔祖爺爺而去,在祖爺爺身前一步,右腳一頓,卻已站住,見祖爺爺還有微弱的氣息,雷奧皇帝神色微安,彎腰欲扶祖爺爺,誰知麵色卻是突然一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頓時身形一軟,倒在了祖爺爺的身邊。雷奧皇帝以一敵二本已苦不堪言,後來為救祖爺爺,實受了巴魯克一掌,心頭的那口血硬生生的被雷奧皇帝咽了下去。後眼見施救祖爺爺不及,悲憤下又投出了那驚世駭俗的一槍,一時間,氣勁神可謂同時達到極限。後又見克頓身死,祖爺爺無事,心神中便鬆了口氣。本已經到達身體極限的雷奧皇帝猛然的放下了心神,身上的那種種傷勢再也壓製不住了,被壓製的傷勢瞬間爆發,如那洪水猛獸般襲向了雷奧皇帝,雷奧皇帝的身體承受不住這大起大落間的瘋狂,定是渾身無力,傷勢嚴重,才會軟軟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