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師弟問題不是太大,但看著在上鋪中不停掙紮的師弟,讓淩易感覺心裏有一種濃濃的負罪感,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不定師弟還不至於這樣。
他也是,怎麼這麼幹脆就答應師父,帶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出門呢?這樣的孩子,還是待在師門中,比較穩妥啊。
此時此刻,他真不知道要什麼,旁邊忽然傳來了曲然的聲音:“其實也不怪你的。”
淩易轉頭看著曲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抓緊,他勉強的笑了笑:“怎麼不怪我,我怎麼覺得就怪我呢。是不是,我太好話了?”
曲然看著他歎了口氣:“園子一直都是很喜歡跟你這個大師兄待在一起的,他特意要跟著你,你知道的,其實這件事情罪魁禍首是空門那些人。如果不是那些人的話,或許他就不用遭這份罪了。”
其實,曲然也很不明白,這都1世紀第19年了,空門欲圖以古武統一下的心思,怎麼還這樣固執。
這種固執,真的是落伍時代至少三百多年了。
曲然在這話的同時,用眼神掃視了一下四周,他總覺得,也許下毒之人還在附近,不定哪怕露出一點破綻,他也能夠把她揪出來。
淩易苦笑著看了看曲然,曲然也笑了笑,隻不過彼此笑容中都帶著一些沉重。
因為他們知道,此行這一路上注定是不能風平浪靜了,而這隻是個開始。
……
旁邊的軒拓青一直都沒有話,他忽然開口了:“哎呀,你們兩個在哪兒,都想著那些沒有用的,我想,我們已經找到了擁有金瓶之吻的人。”
金瓶之吻?
他們的目光同時集中在軒拓青身上,軒拓青被人關注,不由的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哎呀,看來咱們師弟出現了問題,還得我這個當大哥的解決。”
我去,年齡沒曲然大,原來還根本就不是我們師門的人,這才加入青門不到一年,還想當大哥。
淩易白了他一眼,但是腦袋還是不由自主的湊了過來:“快告訴我,怎麼回事?”
這幅麵冷心熱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無奈,曲然偷偷的扯了一下軒拓青,給他使了個眼色。如果沒有把握的話,就不要胡八道,軒拓青比了一個K的手勢,拿出了手機上的一個號碼。
“看你們倆剛剛在那兒手足無措,悲憫地的樣子,想那些沒有什麼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很簡單,空門那些人的目的,第一就是阻止咱們去南雲行省尋找金瓶之吻;第二,就是借機奪了淩易師兄的鳴鴻神刀,甚至殺了淩易師兄。淩易師兄的生命威脅,這個咱們暫時解決不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是,尋找金瓶之吻解毒這個目的,咱們可不能忽略了啊。”
好吧,這也算是唯一的一個南雲行省的目的了,淩易的安全,去不去南雲行省,反正都受到威脅了。
淩易和曲然此時都盯著軒拓青,等他講完這番大道理之後切入正題。
軒拓青本來話很少的,不知道今這是怎麼了?淩易心裏這麼想著,也許是剛才憋了太久了吧,不過好在他是個行動派,那麼他偶爾這麼嘮叨也就可以忍了。
軒拓青忽然感覺到,淩易和曲然這兩人投來目光中的意味,沒有繼續講下去,隻好拿出了他讓人去調查和收集來的信息。
……
原來,所謂的金瓶之吻並不在南雲行省,而是需要從南雲行省邊境,進入到亞新大陸地區,到一個叫因緬雲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