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逞什麼能,真有能耐自己去和他?”
“咿,得了吧,誰活膩歪了敢去惹他。”這大漢的聲音裏竟然帶著幾分忌憚。
“也不知道上麵到底在想什麼,竟然讓他來和我們合作,等尾款付了,我們連他一塊做了都沒人知道!”那個本來平靜的聲音裏此刻充滿著陰冷的殺意,看來並不是個善類。
“哎,行了你可別逼逼了,自己幾分幾毛沒點數啊,還做掉人家,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滅了你。”
“媽的,他再厲害能比得過這個?”著,比了一個槍的手勢,“反正別讓我看見那什麼淩炎,那在港九城,不明不白地差不點給老子弄死,幸虧我曾經學了龜息功,救了老子多少命啊。”
“你沒見過我是見過,人家蹲著比你站著都高,你這一米六幾的個頭,跳起來都打不到人家臉,還癡心妄想呢。”
完,那陰冷男子也跟了過去,燈光漸漸微弱下去,腳步聲也漸遠了。
……
一番對話之後,淩易才反應了過來。這個應該是那在廟街麵店與自己接頭的那個矮子,自己當時還以為是失手殺了他,原來隻是用龜息功閉住了氣門而已。不過這人的一番話也讓自己摸不到頭腦,從他的話中大概透露出這樣幾個信息:
第一,淩炎和他們的上司是合作關係,兩個人是聽命來此尋找一個暗室。
第二,這個話的人還沒有見過淩炎,竟然認為淩炎就是那對他動手的淩易。
但是,那接頭的陳老七沒去,去的是他,到底是誤打誤撞還是某人有意為之,淩易覺得連這個人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反正到今,那男子都還以為和他見麵的人是淩炎,而不是淩易。
想到這裏,淩易心中生出了一計。
廟街那已經是深夜,魚丸店中燈光昏暗,淩易和他就隻有兩三句的交談,他也不一定看得清淩易的臉,而他旁邊那個東山行省大漢,則見過淩炎。這樣一來,按心理學層麵來,就算那人覺得奇怪,有了大漢的主觀影響,也就會完全信服了他。
跟著軒拓青進行了這麼多次催眠,淩易就是照葫蘆畫瓢,也能畫出幾分道理來。
索性自己就冒一次險。
“讓我看看,是誰要做了我?”淩易低哼一句,聲音在狹窄的地道裏傳得飛快。
“誰!!!!”走了不遠的兩個人聽見這陰沉的坑道裏有人話,還是從自己剛剛確認無人的地方話,也不由得汗毛炸立,但也算有點膽量,若是一般人早就跑得頭也不敢回了,他們還能喊出一句“誰”來。
二人用手電筒一照,隻看見山洞那邊出現了一個高瘦的黑影,淩易已經悄悄推開了鐵門,站在了坑道中央。
“你要殺的人。”
“我日,趙炎?”那東山行省大漢震驚地道。
“啊,淩……炎?你這……你怎麼……”
“嗬嗬,兩個廢物,找個門都找不到,還得讓我親自動手,不過來這一趟,也算有點收獲。”
那二人聽完,霎時麵色大變。
他們看不見的是,淩易的臉上已經掛起了一個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