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來之,則安之。
他沒有更多地在意,有些時候你越是在意某些人,就越助長這些人心中的氣焰,晾在一邊,也許反而自覺沒趣就各自歸位。
淩易徑直走到吧台詢問酒吧服務生,這裏是不是有後門。
果然,盡管淩易盡量低調,但還是有人注意到他了,或者不如,還是有人注定要挑事兒。這個世界上,無事生非的人太多,何況,還有要刻意有事生非的人。
“喂,子,你找後門做什麼,這裏的人,都能給你開開後門。”還沒等服務生開口,一個壯漢帶著壞笑湊了過來。
這話裏麵包涵的齷齪意思,讓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果然,這裏是一處三教九流的混雜之地。
淩易卻一反常態,和剛剛在宴會廳時完全判若兩人。
“那個,大哥,我還有事先走了。”淩易第一回像一個大男孩子一樣,很軟綿綿地麵對眼前的這個滿嘴穢言穢語的壯漢。
“哎喲,別走啊!”壯漢眉飛色舞的看著淩易,“弟弟,看你穿的這麼板正,人還這麼標致,是不是?”著,抬手就要去摸淩易的臉。
“不是,大哥,我不是!”淩易著,就躲閃開了,他今是有正事在身,何況,公益擂台賽正在舉辦,淩易本身就是被關注的焦點了,他不想再生事非。
那個壯漢一下子沒站穩,閃了一下,沒碰到淩易,哪能這麼輕易的就算了,要知道,這裏的人都是有了今沒明的,這裏的人隻知道今宵有酒今宵醉,形容這裏的人的詞兒,不用多少,大家也都明白。
“弟弟,你是不是需要點什麼啊,哎呀,橫豎都是人,你招呼別人不都是一樣的嗎,來,你過來,哥哥這裏有的是錢。”完,這壯漢又要靠近淩易。
也不知此時的淩易是怎麼了,不但沒有退讓,反而不躲了,怔怔的站在那裏,就像一個不會不會笑的木頭人,突然,他閉上了眼睛,就幾秒之後,他突然睜開了眼睛,滿麵春風的對那個壯漢道,“大哥,瞧你的,這裏的規矩我懂,你看,今晚你喝的開心嗎?”
“開心,弟弟,像你這樣的周正模樣,這些年已經很少見了,你來陪哥哥我喝點。”
“好的啊,大哥,走,咱去那邊的那些位置,怎麼樣?”
“好,好的啊!好!”壯漢露出油膩的壞笑,挽過淩易的胳膊,抬腳就要往舞池夜宴的敞篷包廂裏走去。
突然,一個男人像風一樣的悄然停在兩人的麵前,卻又有著巍峨的佇立之感。一身黑衣讓人感覺,詫愕如黑暗中的幽靈。
“對不起,這位先生,你不能帶著他去那裏。”
壯漢不屑的擺了擺手,“去去去,給老子滾一邊去!這位可人兒啊,老子已經約定了,你找別人去!”
“先生,你不能帶他走!”這位黑衣人靜靜的道,語氣和剛才一樣,並沒有什麼變化。
“哎,我你聽不懂是不是,你特麼的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老子已經他麼的了,這是我的!你滾開,別老子揍你啊!”
完就要直接越過這位黑風幽靈。
“我話從來不第三遍,別逼我動手。”完,黑衣人就握住這位壯漢的手腕,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