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中,淩易和軒拓青趕到碼頭,曲然已經帶著人守在那裏。
這之前,在路上,淩易已經給曲然發了消息,告知了情況。
“淩易,你沒事吧?哎……軒拓青?你什麼時候到的。”曲然走上前詢問情況。由於剛剛在路上匆忙,淩易並未起,軒拓青已經過來援手於他。
“沒事,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淩易問道。
“放心吧,我已經讓人通知了金遠,她會留下主持大局,放心吧,這姑娘,對你隻是情緒罷了,大事,絕對不糊塗。淩誌,這個禍害,別想在你不在的時候動青門一下。”曲然這話得很堅定。
在開始發現到情況不對勁的時候,淩易就開始讓人安排退路,隻要損失不大,就等他先把藏寶圖的事忙完,再回來收拾淩誌跟苗步行他們。
這事情,總得有個輕重緩急。
淩易先是讓曲然通知了金遠,又在扶桑群島那邊跟齋藤聯係上,確認那本錦書還在他手裏,淩易決定先去扶桑群島,把跟藏寶圖有關的最後一件東西——錦書拿到手。
“淩易,孫幌子剛好也要去扶桑群島談生意,我讓他安排了幾個跟咱們身材樣貌都差不多的人,又以你的名義先買了飛機票,這會已經在機場了,咱們是現在走,還是再等等。”
用這種手段,玩了一出金蟬脫殼,那些跟蹤的人,想必此時也正在往機場趕吧。而曲然已經安排好了去扶桑群島的船,淩易直接乘船前往扶桑群島。
曲然打完電話,又萬事具細的確認一遍。
“等一會兒,我要看看,到底是誰被淩誌收買了,沒想到,我下手還是不夠狠,竟然還有人敢幹出這種事的。”
從知道淩誌是叛徒以後,淩易就把青門從頭到尾全部清算了一邊,該除的除掉,該趕走的趕走,手段之狠,倒也讓一些人安穩了下去。
淩易確信,如果隻是淩誌一個人,絕對不可能折騰出這麼大的事情。
又等了一會兒,曲然安排要開往扶桑群島船的船長下來詢問,時間到了,要不要發船。
“再等等。”淩易眼睛看著遠處,他應該是在等著誰的到來。
……
不多時,金遠身邊的一個人,帶著一個木箱子趕了過來,畢恭畢敬的交給淩易。
他打開一看裏麵的東西,就明白了。
“嗬嗬,還是有人賊心不死,想要更多的權利,告訴木沛,我不在的時候,給我把青門的一分一毫守好了,如果有事,就馬上聯係我。”
“是。”
“走吧。”
從頭到尾,軒拓青站在一邊看著事態的發展,沒有開口問一句。也許是他心中早已明了其中的因由,或者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把握住關鍵即可,又或者他隻是在等合適的機會開口。
直到登船,乘這艘被曲然包下來的船前往扶桑群島,軒拓青才把心裏的疑問都問了出來。
船內的房間裏,隻有一張簡單的木床,牆壁是特殊的防護物製作的。
關上門,隻要沒有屋裏人的許可,外麵的人是打不開門,也進不來的。
軒拓青跟淩易一前一後走進去房間以後,就看到眼前這般如此寒酸的布置。
“你搞什麼鬼?”軒拓青皺了皺眉,直言不諱地開口問淩易。
盡管現在江漢集團的發展需要更多更大的現金流,同時,苗步行三勝集團的強勢競爭,這也導致現金流緊張,但淩易的個人資產並不少。按照以往淩易的風格,不管去哪兒,隻要花錢能過的舒服,他肯定會弄來一大筆錢先去找個好地方安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