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壞事,某人留了個紙條,寫自己不心把水灑在了炕上,讓林曉晚別擔心,有兩就幹了。
然後他高興的去上班了,連陸戰北自己都想不到,誰都他沉穩,自己卻能幹出這麼幼稚的事。
不過想到追妻的路,還是很理解自己的,隻要能抱得美人歸,別的重要麼?以前擔心影響林曉晚學習,現在可沒那麼多顧慮了,自己可要行動起來了。
下午時候,林曉晚才回來,因為自己也不想來回折騰,直接在那跟技術人員商討之後,在那直接修改過了。
中午也就在那吃了午飯,沒浪費時間。
修改的意見確定之後,還得再出樣,明早上還得去再看,再最後定。
下午林曉晚到了家之後,看著炕上濕了半麵子,還以為怎麼回事呢,疑惑的時候,看見了炕沿上的紙條。
看著這炕,林曉晚真的不理解了,這陸戰北是怎麼會把一盆的水灑在炕上?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她也隻能想想怎麼辦,濕的嚴重,明顯是早上陸戰北走的著急沒怎麼擦幹,所以這時候,濕的很深了。
她把炕席掀起來,然後去燒炕,想著能燒幹,不過這大夏的,燒的火那麼多,也是真夠熱的。
折騰到了下午,這炕還是沒幹,但是林曉晚可是不敢燒火了,要不然晚上得多熱?
陸戰北回來,一進屋,就覺得這屋裏一股熱氣:“怎麼這麼熱?”
林曉晚已經打了飯放在桌上了,看著陸戰北:“炕不是濕了麼?我想能燒幹了,不過炕沒幹透,屋裏現在跟個蒸鍋似的。”
陸戰北忽然有點想笑,不過想想這炕頭這麼熱,不管是濕了還是熱,都不適合住人了,那晚上兩人都要住在炕梢了,這點還是很開心的,自己就不信,兩人是夫妻,還在一鋪炕上,自己還能不抓住這丫頭的心?
他還是裝著很無辜的道:“早上我在炕沿邊洗毛巾,沒想到著急了,就把水盆打翻了,我還著急走,沒事,有兩就幹了。”
林曉晚點點頭:“這季節幹得快,先吃飯吧。”
林曉晚也沒多想,邊吃飯邊跟陸戰北著今包裝袋的一些事。
到了睡覺時候,林曉晚對著陸戰北道:“戰北,今個我睡炕梢,你睡外邊沙發吧,這炕頭睡不了人了,太熱了,並且還沒幹透,這有潮濕氣,睡人不健康。”
陸戰北摸摸鼻子,自己折騰了這麼老半,不就是為了兩人挨著睡麼?怎麼忘了還有沙發了?
他吞吞吐吐的道:“那個曉晚,這炕太熱了,要不你也睡沙發?沙發床放下來,能睡兩人。”
林曉晚看看了被子道:“沒事,我三點就不燒火了,估計睡覺時候已經不熱了,我鋪兩床被,應該就行了。”
陸戰北想著自己折騰了一溜八開,結果還不如之前了,之前兩人是睡一鋪炕的,現在兩人分兩屋了,這不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但是人家的有道理啊,隻能應下了:“嗯。”
“幫我拿被子啊。”
某人隻能抱著被子去沙發自己鋪了床,可憐的趴在沙發上,想著還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