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我一回家就覺得家裏麵的時間特備難捱,遊戲不能玩,電視不能看,唯一的事情就是每天大清早的聽著我媽的嘮嘮叨叨,然後在聽傍晚我媽的嘮嘮叨叨,然後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也許是因為無聊的緣故,我在我爺爺的房間裏麵整理東西的時候,就對那種紙質小說特別注意。尤其是我爺爺還在世的時候,是個十足十的小說迷,單單是他搜藏的那種小說就足以讓我看上好幾年的時間裏。
不過,唯一可惜的事情是的,我爺爺收藏的這些小說都是我看過的,翻了兩下之後,一下就回憶起在小說的結局了,也就滅幼了繼續看下去的欲望。
隻好騰出手來繼續收拾我爺爺的房間。
正當我覺得搬家這件事情百無聊賴的時候,我在爺爺的書櫃裏麵突然翻出了一般殘破不堪的破本子,封麵是簡單那種簡筆畫,就好像小時候看的連環畫一樣的畫風。
書的的名字已經被磨損的看不清楚了。封麵上畫的是各種奇形怪狀的動物,有點像山海經裏裏麵描寫各種個樣子的怪物。
不能怪我把這書裏麵的東西和山海經給聯係起來。要知道我當年看過的第一步恐怖小說應該就是這山海經了。當年的時候還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小子,不學無術的老是被老師和家長批評,一生氣之下,直接給弄了本山海經來看,還是那種白話文,自己讀了 大半年的時間左右,依然還是被老師叫家長到學校開會。
老師給出的理由竟然是我考試作弊。
回想當年就覺得這老師真的勢力。
我大致翻看了一下殘本子裏麵的內容,翻來翻去,感覺這裏麵的故事好像都是我沒怎麼看過的故事,尤其是那個關於饕餮的傳說。不管我是如何回憶山海經等誌怪小說裏麵的內容,還真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相似的內容。
話說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別人越是阻值的事情,我越是喜歡做。比如說現在這個時候,裏麵的內容越是恐怖,我看起來竟然是越看越有味道。
雖然我自己也知道等下看的時候我指不定會被嚇成什麼樣子的,但是被嚇倒了總比我不看那小說的折磨要淺的多。
我拿在手上剛想翻開來看的時候,突然在我的眼前掛起了一陣陰風,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李木子那家夥又來了。
果然李木子見到我手裏拿著的殘本,就知道要是她在不把我拉走的話,我可能會就這這本殘本就可以在原地蹲上半個小時。
想著想著,伸手就把我手裏的殘本給放到了一邊。接著拉著我就到了我的房間裏麵。
看了一下周圍確定什麼人都沒有的時候,她才把窗簾、們之類的全部給關上了。
她緊張兮兮的也就算了,可是這關門、拉窗簾這種事情真的是把我也給弄得緊張兮兮的了。
“王鏈子,來來來,我跟你說我,我剛才聽到的關於陰童的一點消息,你想不想聽?”
說實話,自從之前李木子再想我表示他真身的時候提到過得陰童可以幫助她重生的時候,我就覺得陰童這種東西絕對不僅僅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由我爺爺出事時候的黃皮子時間,到勝利水庫招惹的那一批熱,再到現在合格纏著我的李木子,明明是所有沒有關係的東西,卻都在無形中全部指向了我這個陰童的身份。
顯然這個時候李木子的對於陰童這個身份比我這個當事人顯得更加的關心。
“喂,你難道就真的不關心你的身份嗎?”李木子對著我問道。
我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李木子把握想看的書給丟在一邊的那個時刻,要是沒有李木子的話,估計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坐在爺爺的房間裏麵把那本殘本給看完了。
其實,我何嚐不想知道關於我陰年陰月陰實出生的時間,從我爺爺去世的那個時候開始,我整個人都已經完全甩不掉這個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這個標誌了,好像隻要這個在的話,我整個人就已經是被固定在這上麵了。
李木子見我整個人都沒有什麼的反應,先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後才對著我說,我之前看到的關於陰時陰年陰月出生的孩子的命格,因為致陰,所以容易招致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