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明白陳叔話裏麵的意思,陳叔直接讓我把這一堆土給拿出去。
我剛想開口問,這土有什麼用的時候,陳叔就一直催促著我往前麵走。
可是更讓我奇怪的是,我走一步,那老鼠竟然也整整齊齊的排在我的後麵走一步,像一個虔誠的膜拜者一樣。
我心裏覺得這一幕真的是好笑極了,可是一想到前麵還要仗要打,就隻能強顏歡笑了。
要是李木子在的話,我就不用這樣子苦逼了。我心裏想著。但是最後還是加快了運輸泥土的步伐。
似乎前方的戰鬥一點兒也沒有要熄滅的樣子。砰砰砰的都是那怨靈撞擊黑狗血屏障的聲音。
好幾次都都已經那屏障已經被案怨靈給撞壞了。
可是等我去到那裏的時候,那黑狗血屏障竟然還好好的待在原地。
陳叔對我交代了一聲,說等下讓我把這裏的泥土直接潑在那團黑霧上麵。我心裏覺得詫異,我聽說過打鬼用黑狗血的,用公雞血的,卻唯獨沒有聽說過用泥巴的。
可是我在看了一眼陳叔那臉上的堅定心裏想著,就賭這一把吧。
瞅準了時機,把手裏麵的泥土朝著那黑影子在的地方一楊。嘩的一聲,我隻看到那些老鼠竟然像貓一樣,跳起來好高,直接朝著那團黑影撲過去。
不過是在轉眼間的,那團黑影就什麼也不剩下了。
我看向陳叔:就這樣子就完了?
陳叔笑笑:你覺得呢?
陳叔這才跟我解釋說,剛才我們看到的那一團黑影,並不是鬼,而是有怨氣集聚而成,因為那些嬰兒的怨念太重,但是靈魂被困在那黑狗血下麵,出不來,隻有這怨氣聚集在一起,所以我們再把那泥土給潑在那黑影上麵的時候,因為魂魄得到解放,所以怨念也就消失了。人的靈魂分為三魂七魄,那老鼠應該隻是有靈魂裏麵的一部分而已,也充當了守護自己其他的靈魂的重擔吧。
陳叔這樣子一解釋,我都已經大致明白了。因為按照胖子意思來說,那吃的孩子多半是在醫院裏麵打掉的那些已經成型了的孩子。因為在娘胎的裏麵就已經死掉了,所以怨念特別重。
又被他們中途給弄了過來,怨念自然是比剛才更上一層樓了。
我想了想,還是有一點點的地方不明白,那還在在娘胎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為什麼我們找到那碑的時候,泥巴裏麵竟然還附有那些孩子的魂魄呢?
陳叔跟我解釋說:因為富商太太自己也知道這樣子會招來不幹淨的東西,應該是提前找來了行家,把那些孩子所有的靈魂鎮壓在黑狗血下麵,也許是學藝不精,竟然讓一些魂魄散了出來,為了活下去,直接附在了老鼠的身上。這才有我們看到的一幕。
這個時候的,天空中突然閃過幾書光芒,那光芒突然落在地上,一個一個的竟然是個小孩子的模樣。跪在地上就要給我們磕頭。
我連忙製止他們,讓他們快點去投胎。
小孩子的天真是不能的泯滅的,童真的眼神看著我,裏麵寫滿了一種叫做崇拜的東西。
我嗬嗬一笑,對他們說道,我幫你們念幾遍《地藏菩薩本願經》送你們去投胎吧。
小孩子嘰嘰喳喳的對我說了一聲謝謝。
這一次,我竟然一點兒也不覺得年這些超度的經書無聊了,我覺得這個時候的我完全是心甘情願的。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陳叔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恰巧在這個時候,那隻公雞突然喔喔喔的叫了起來。我看了一眼東方魚肚白的方向,這一折聽竟然去了一天一夜時間了。
可是這隻雞,我這才反應過來,這隻雞不是的昨天晚上陳叔讓我準備的嗎?結果一晚上都滅幼用到,不會是打算留下來然我補補身子吧。
我感歎了一聲。又看了一眼那富商太太。結果他整個人都在胡言亂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大概的我也聽到了她說的無非就是想讓那些原諒他之類的。
總之如此雲雲。總之,我覺得既然所有的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的,我好像也該回家了。
隻是,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後有點不對勁。
我轉過頭往身後一看,娘的,那老婆子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把刀,正朝著我舉起來。
我心裏大喊了一聲,直接跳了幾步遠。
那老婆子顫顫巍巍的也追不上我。走了兩步之後,突然將自己的手裏的尖刀往那隻大公雞身上一紮。公雞一聲不吭的直接咽了氣。
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還好剛才我跑得快,不然我的下場應該就和那雞的下場沒有什麼差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