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的時候看懸疑小說都會提到這種懸棺。小時候覺得詭異,可是長大了之後才發現,這種東西是真的存在的。
我翻開了那相片的後麵,相片後麵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問薛姨:薛姨,這個給你相片的人就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說嗎?
薛姨估計是被我這樣子問來問去的動作弄得有點生氣了,劈頭蓋臉的就對著我說:你小子婆婆媽媽的,能不能像個大男人一樣的,幹脆利落點。
我一聽,趕緊對著薛姨說:薛姨,你先別生氣啊,弄清楚一點兒也不是為了更好的解決問題嗎?
薛姨媽想了想,這才對著我說道:小子,這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至於他要找你做什麼事情,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一愣,薛姨的朋友。我還真的是沒有建國。不過既然薛姨都這樣子說了,我覺得我也是完全可以相信薛姨的。
不過,小子,我知道你天資聰明,但是很多的功夫你都沒有學到家,你在外麵的時候不管是遇到什麼都好,除了你自己之外的,其他任何一個人你都不能相信。薛姨好心好意的交代我。
我答應了薛姨之後,我又繼續翻動了一下薛姨給我的那一遝相片。翻到後麵的時候,相片裏麵的棺材是開著的,而一個男人雙手交叉在胸前,可是整個屍體卻是保存的十分完美。
我因隱隱約約的想到這具屍體的主人我似乎在哪裏見過。突然,我腦海中蹦出了一個男人的模樣。那個男人就是那天在幫助我的那個老板。
我想著那個老板也是會一點點功夫的,是不是薛姨和他也認識?
想到這裏,我就拿著這種相片給薛姨,問他認不認識相片裏麵這個男人。
薛姨當即對著我就是一陣大吼;小子,你是不是喝多了,拿著個光彩讓我看看裏麵的人。你真當我有通天的本事?
聽到這句話的,我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把那張相片拿回來之後自己再看了一眼,隻有的一張已經曬得有些罰酒的光彩蓋,可是我剛才看到的明明是一個男人的相片啊。
我說,薛姨你想別生氣,可能是我剛才眼誤了,沒有看清楚裏麵的人物到底是誰。
我再看了一眼剛才的相片那相片裏麵依然隻有一副棺材,裏麵孩子很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撓了撓頭,娘的,不會是我剛才遇到什麼邪門兒的事情了吧。
我看薛姨那樣子好像是要一個大嘴巴子抽過來一樣,我趕緊的退後了幾步。
“小子,這大棺材一副的,你都能夠看成人,你過來,看我不打死你。”薛姨整個人氣的頭發都在發抖。
我拍著額頭,對著薛姨就是在一陣拍馬屁:“那個,薛姨,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你就別生我的氣了?”
薛姨嘿嘿一笑說:小子,你還知道拍馬屁,難道你就不知道回家收拾行李出發嗎?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薛姨,也知道這個時候的薛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告別了一聲,就回家收拾行李了。
按照薛姨的意思就是不管我哪裏,都必須帶上那兩本書。所以在兩本書以外,我就帶了幾套換洗衣服。
我上完查了一下大概的路線之後,就出發了。
我買了一張的臥鋪,我以為睡著睡著,睡一覺之後就到了。可是火車上麵嗡嗡的響聲,我不僅沒有睡著,就這樣睜著眼睛一直到我下車。
一出站,我就朝著摩的司機打聽了一下消息。那摩的師傅見我一外地人,好欺負,直接就我說:龍虎山啊,不遠,你上我車,我帶你去。
多年的旅遊經曆告訴我眼前男人不可以相信。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媽好心好意的拉開了我說,小兄弟,那龍虎山離這裏可遠了,你要去的話隻能去車站坐車。
接著那好心的大媽又把路線都給我說了一下。
接著我一個人又是轉車又是各種問人的,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去往龍虎山的路。
不過,等到我上車的時候,我這才發現我位置已經被一個蓋著帽子遮住了臉的人給坐了。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是我的位置。
他醒過來,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而後繼續躺著。
我覺得有點難堪,後麵已經有人耐不住性子的開始催促了。
我心裏也有點急說:大哥,這是我的位置。你把我位兒給占了。
那大蓋帽這才醒過來,睡眼迷蒙的看了一下手裏的票,接著又看了一下車上麵的數字。抬起頭來對我說了一聲對不起,接著就往裏麵挪了一個位置。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我整個人像是看到了熟人一樣特別興奮。這大蓋帽就是那好久不見的陳叔。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著他說:嘿,陳叔,你也要去這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