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我睡得昏昏沉沉的,總感覺相識有人在掐我的肉一樣,讓我整個人都感覺到不一樣的疼痛。我以為我就快要市了的時候。
我迷迷糊糊的竟然被痛醒了。醒來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李木子,大晚上的這個家夥不睡覺是想幹嘛來著?
李木子隻是朝著我做出來一個噓的動作。
我一下子爬了起來,想問他大晚上的為什麼不睡覺。
李木子突然的按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動,為覺得很是納悶,問他,不睡覺找我是做什麼。
李木子說:王連子,跟在你身邊的實體李木子是假的。記住,明天發生什麼什麼事情都好,千萬不要和他們給你的東西。
我原本還在納悶,這裏的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李木子竟然搜到一聲自己而不見了,好像他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李木子”我大喊了一聲,沒有想到的是一睜開眼睛,才發現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可是夢裏麵的場景竟然那麼真實。
旁邊的假李木子和陳叔一下子被我聲音給驚醒了。忙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有什麼,隻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做了一個噩夢。
可是這個時候假李木子卻好像是存心調戲我一樣,對著我說:王連子,你這大半夜的叫我的名字,難道這也是噩夢?
我不在說話,換個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我剛才夢見的夢真的好真實,真實到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時候誰在我們身邊的這個李木子是不是真得李木子。
可是如果她不是李木子的話,那又是誰呢?我不由得又陷入了放牛小哥的思維當中。是不是當初方牛小哥也是和這個時候的李木子一樣的情況?
莫名的,我竟然相信剛才出現的那個靈體李木子的話,而開始懷疑那個實體李木子不是真的李木子。
想著想著我竟然直接睡著了。
可是這個時候好像我肩膀上的疼痛更加明顯了。
原來即使過了一夜,我肩膀上的那個印記並沒有消失,反而好像
有一種更加嚴重的感覺。我已經沒有辦法負重了。最後隻能把我背包裏麵的東西分成了三分,我拿一份,李木子那一份,還有一份放到陳叔的背包裏。
這樣子以來就是陳叔背得背包最重。
半山腰以上的道路比之前的道路更加難走。我背上背著的東西雖然不怎重,但是因為肩膀上的印記很痛的緣故,我整個人走兩步就已經開始感覺到氣喘籲籲了。
他們二人走了幾步之後都會回頭來看看我,接著在等我一段時間。原本預計可以今天到達山頂的,可是因為我的原因,今天應該是到不了了。
期間,李木子也問我要不要幫我,我直接回絕了她,說,這一點點山路我還是可以的。
可是結果是每走一段山路,我都要坐著休息那麼一段時間。
陳叔好像是看出來什麼一樣,嘩啦一聲直接把我的衣服給扒開了。我這才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原本應該是在肩膀上的腳印突然移到我的胸口處的位置了。
我當時都被嚇了一大跳。李木子的表情也比我的表情好不到那裏去,一臉的嚴肅。
拿著刀子就往我頭上的位置砍過去。
但是剛一伸手,就被陳叔給攔住了:你難道是要殺了這個小字嗎?
可是在細細思考的話,按照我那個腳印的位置,如果我肩膀上的真的是托著一個貴的話,那麼這個時候他必須是前傾的。
我不知道陳叔是不是也想到了和我一塊兒去,整張臉都是驚恐。
陳叔沒有說什麼,隻是說:這裏有水聲,等一下我們找到溪水之後,就在溪邊休息一下。應該也不遠了。
我知道陳叔這一句多是在安慰我,畢竟我們三人行當中,我原本應該算是一個主力,可是現在變成這樣子也確實給陳叔添加了不少的麻煩。
我們沿著山路大概走了有十來分鍾左右。終於走到了陳叔說的小溪邊。溪水很清澈,可以一眼就看到裏麵有什麼東西。
走了這麼大一段山路,我也確實是累的受不了了。陳叔和李木子兩個人的臉色疲倦並不是很明顯。
我聚來一把清水洗了一下臉。涼水打在臉上,精神頓時也恢複了不少。
陳叔找了個大石頭直接坐下來休息,接著告訴我們說:我們要找的懸棺,就在這座山的龍頭上。原本我們今天傍晚時可以到達山頂的,但是看著你小子這樣子的程度,我們隻能後天才到了。
李木子和我都點了點頭,表示對陳叔說的話並沒有其他的意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爬了這麼遠的距離的緣故,我這個時候竟然覺得十分的口渴。我原本還想著拿出登山包裏麵的水解一下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