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還是打定主意要拚這最後一把。
我說為什麼一定要我的血來喚婆羅衍那神樹。他嗬嗬一笑,直接就伸手要來抓我。
我心裏一慌,大喊一聲,陳叔,打他的頭啊。
人最害怕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未接的未知道的恐懼。我說出這一句話的目的就是在於這個原因,他要是害怕的話一定會朝著而後麵的方向看過去。
果然,我這話一說出口之後,他立馬往後麵看,我看準機會,找了個機會就開始思考,眼前這個人不知道是人還是鬼,也不知道薛姨給我的那些符咒能不能夠用。
先不管了,瞅準機會直接往他身上貼了再說。
如此這般,我直接吧薛姨之前給我防身的符咒給拿了出來,握在手上,一副要和他拚了的樣子。
大蓋帽顯然沒有想到我手裏竟然會準備這麼多的符咒,嘴角不由得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我知道,他這是在笑我不自量力呢。
可是我才不管。幹掉他,我就可以活下去。
大蓋帽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設計好了這一個局,就在等著我主動地跳進來。龍虎山的照片是這個男人弄出來的,那麼這個關於懸棺的故事也鐵定和他脫不了關係。
可是呢,不管是薛姨還是我,從一開始就是以為這裏是一個積攢功德的好差事,現在才想到不過一切都是為了眼前這個男人在做嫁衣。
既然他不是人,裏麵的肯定又一張符咒是能夠製服他的。就看我運氣能不能一次搞定了。
大蓋帽突然嗬嗬嗬的笑了出來:王蓮子,你還是太單純。你覺得你所謂的陳叔,你所謂的李木子就是單純的對你好嗎?
我怒斥:隻有你欺騙我,利用我。
他說:王連子,你醒醒吧,這裏麵的所有人都在利用你。
我說或不可能。
大蓋帽突然指著李木子說:她想利用你還陽。
接著指著陳叔說:知道為什麼隻有你會長屍斑嗎?隻有你會遇上的鬼上身嗎?
我說難道就是因為我是陰童?
他說,你挺清楚了,因為我們都是半死之人,隻有你是活人。
我大吃一驚。看到陳叔整個人已經走到那張人臉的前麵了,但是那些藤蔓卻始終沒有攻擊他。
我始終不清楚,明明陳叔和我一樣,能夠使用各種符咒,他怎麼可能是死人呢?
我說,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說的話?
他嗬嗬一笑:那懸棺的照片是我拍的,寄給陳叔的相片也是我寄的,可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他找的人竟然是你,我還在想,這一次出行還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我搖頭,這麼說,我的出現是你沒有意料到的事情?
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咬咬牙,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不露麵的,直接更在後麵做幕後推手。但是在車站的時候,你原本隻是想知道來到人都是什麼人,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我。所以後麵你變成放牛小哥、我、陳叔以及李木子就是為了打消我的疑慮,好讓你貼近我作準備是不是?
“我原本還想著你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臭小子,現在看來你還是挺聰明的。不過,就算你太聰敏也不過是今天一天而已。”聽到我說完之後,他竟然當著我的麵直接拍起了手掌。
我用力的抓緊了自己手裏麵的符咒等下隻要他上千,我就把這裏的所有的符咒全部貼在他的臉上。到時候再乘機逃走。
他不但算再繼續和我說話,整根如同閃電一樣直接衝到了我的麵前。我一咬牙,將我手裏麵的符咒整個兒貼再他的臉上。
頓時他整個人好像停下來不能動了一樣。
可是好一會兒之後,他臉上的符咒開始紛紛掉下來。難道說我貼上去的符咒竟然沒有用?
我心裏大吃一驚,想著是不是這個時候轉身就走。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藤蔓吐著信子直接就把大蓋帽給卷了起來。
我心裏覺得奇怪,可是我還來不及思考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兒的時候,突然又看到那藤蔓吐著信子又要來吃我。
我一個退後,那藤蔓撲了個空。但是那藤蔓好像知道自己已經捕獲了食物一樣,竟然在這個時候集體往後退。
我大聲喊著,陳叔,陳叔快逃。
陳叔一個激靈看了過來。看到周圍的場景的時候,陳叔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
我說,陳叔,那樹把大蓋帽的身體給吃了,我們趁著現在快點跑了。
陳叔不由得看向那大蓋帽的身體。接著就看到那藤蔓像是繩子一樣緊緊的把大蓋帽綁在了那張人臉的地方,接著無數的細小的藤蔓就像是吸管一樣,一根一根的吸入了那大蓋帽的身體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