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和陳叔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陳叔並不打算吧所有的目光放到我的臉上。
薛姨的確不認識陳叔,但是陳叔肯定認識薛姨。所以陳叔冒充薛姨的朋友,把閑篇給了學薛姨,最後由薛姨媽的手再把相片交給我。
這樣子一來我必定會去龍虎山,到時候她在找機會和我複合。說到底,最簡單的目的就是為了恢複肉體。
不過,我不由得擔心:陳叔,那些鬼會不會也把握折磨的人不人貴不貴的?
陳叔笑了笑:你的靈魂現在在我的身上,你現在是人還是鬼,怕是誰也說不清楚,那既然都這樣子了,那鬼還怎麼折磨你?
我說,那為什麼在龍虎山的時候你不直接把我的靈魂給拿走。
陳叔嗬嗬一笑:在龍虎山的一路上我都在確定你是不是也是惡鬼看中的身體。
我說我身上有符文,為什麼還有確認?
陳叔說,也有陰童被選中活下來之後被拋棄的,所以一路上我都在確定你是不是也是被選中的。可是就在剛才的時候我才幹確定你一定就是被選中的。
我說,為什麼。
陳叔說:在龍虎山的時候,圍繞在你周圍的鬼和我看到的鬼並不是同一撥。可是就在剛才,我看到了一個跟在你身後的男人,我就確定了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我點頭。那陳叔現在我要做什麼呢?
陳叔說:我們現在先吧那個紅燈籠的詛咒給破了。我先想想要怎去破那民國老宅,到時候你就跟我一起去,兩個人聯手把那詛咒給破了。
我懷疑的看向陳叔:陳叔,你確定我們能夠打得過那鬼嗎?
陳叔不帶絲毫遲疑的說:當然打不過。
我說打不過那我們還去,活膩了不成?陳叔拍餓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小子,你後麵可是有高人在幫你啊,不過到底是誰我現在還不清楚。
驀地,陳叔這樣子一說,我想到了那天晚上突然出現的麵具女人。那個各種霸氣側漏的女人。
我說:行,那可以。我先回去,你有什麼事情直接打電話。接著我一個人回到了住的地方。
第三天的時候,陳叔的電話來了,一開口就跟我說晚上就要行動了。
我心裏想著,這效率真是快。這麼短的時間裏麵就找到那民國老宅的廢墟了。
大概是晚上七點左右,我來到和陳叔約好的地方。我載著陳叔,陳叔指路。在市區大概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才走到市郊。
大晚上的,路上的行人很少。我說:陳叔,你給我講講那個紅燈籠故事的結局唄。我還真的想知道一個老頭子要龜殼來做什麼,難道是算命?
陳述嗬嗬大笑,對著我說:小子,你可給我聽好了啊。
我點點頭。
那老頭子拿走龜殼之後,目的就是要接著龜殼的力,到東海鬼蜮的地方去取萬年屍氣。
我說用來有什麼用?
陳叔說,聽我說完。
我點點頭。陳叔繼續說。
那老頭子離開之後,老爺原本以為是遇到了世外高人,讓準備了一點瓜果茶點,對著河中拜了兩下,以為什麼事情都沒有,就直接離開了。
到了加重,還以為是自己平日裏做的好事感動了 上天,所以給他派來了這麼一世外高人。可是第二天,還沒有醒過來,就有仆人匆匆忙忙來敲門,說是院子裏麵有下人莫名其妙的死了。
老爺往前一看,這死的家丁不就是之前對那丫鬟施行的那個嗎?
隻是那死相也是在是恐怖。雙手十個手指頭竟然像是被人給活生生的砍斷的一樣,整整齊齊的都從關節的地方斷裂開來。而眼珠子也像是被人給挖取了一樣,空洞的坐在院子裏麵的桃樹下,看著桃樹上麵掛著的紅燈籠。
紅燈籠的顏色比剛開始的時候鮮豔了許多,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
第三天,又死了一個下人。紅燈籠的顏色有比昨天更加鮮豔。
十天過去了。不管家裏麵的人如何清理那死去的屍體和那掛在桃樹上麵的紅燈籠,可是第二天的時候都會還在同一個地方出現。
老爺覺得一定是遇到邪祟了。求神拜佛。有人就告訴他,午夜子時的時候,貴在桃樹下,磕頭認錯,那燈籠顏色變淡之後,就可以避禍消災。
那老爺信了之後,當天夜裏做好了準備,要磕頭消災。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姑奶奶就饒了小的吧。”這老爺跪在樹下,風嗚嗚的吹,桃樹枝來回晃動,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女人一樣。
砰砰砰的,可是這老爺子每磕一個頭,那紅燈籠上麵的顏色就會加深,到了最後,那紅燈籠竟然像是在血液裏麵泡過了一樣,滴答滴答的,在往下麵不斷的滴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