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顴骨男在我腦袋上紮了針的緣故,我竟然感覺到這個時候我腦袋有些眩暈,接著我眼前的世界都開始變得模模糊糊的。眼皮像是千斤重一樣,有些抬不起來。
我覺得渾身上下都像是有一個人在不斷的擠壓我一樣,尤其是在掐著我的腦袋,不斷的用力不斷的用力,好像要把我的腦袋給掐斷。
可是又像是在把我的腦袋往工廠壓縮機裏麵防區,嗡嗡的聲音朝著我整個腦袋都要爆炸了,可是偏偏周圍的聲音我聽得清清楚楚。
“我問你一件事情,如果你的回答讓我開心的話,我可立馬放了你。”眼鏡男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這個時候的我腦袋已經暈的有些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這個時候他問的話我根本都不想回答。
眼鏡男見我不回答他的問題你,幹脆直接開口說:我問你,那玻璃珠是不是你拿走了?那玻璃珠現在在哪裏?交出啦,我立馬放了你。”
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麼這個時候聽到眼鏡男的這一句話的時候心裏居然還有一個小小的心思,那顴骨男剛才把我打暈之後,難道沒有從我的口袋裏搜出來嗎?
想到這裏之後,這一刻的我竟然已經忘記了我身體上的疼痛,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也就是說明那玻璃珠還在我的口袋裏。而且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是那顆玻璃珠就在我右手邊的口袋裏裏麵。
我大概的看來一下我和陳叔這個時候所處的境地,我和陳叔背對背被幫著,而我右手邊的位置剛好背對著那眼鏡男和顴骨男。
我講手小心翼翼的放大我的口袋裏麵,可是這一方之後,我整個人都傻掉了,那一直放在我口袋裏麵的玻璃珠竟然敢已經不翼而飛了。
我心裏大吃一驚,那眼鏡男還問我找那珠子,難道是那珠子自己已經跑掉了。
再一聯想到剛才的時候,那珠子自己滾到我們的的眼前,這樣子說那珠子自己跑掉了也不是不可能。
“我沒見。”可是就算是這樣子,我覺得那玻璃珠背後的意義絕對不簡單,要是我說我見過,指不定那眼鏡男會不會幹掉我。
我原本想著說完這句話之後是不是我就會咩有事了,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十八根銀針也是真的厲害。這個時候的我竟然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頓時那眼鏡男有點慌張的對顴骨男說:快,快,快把那銀針給收了,要是他死了,我麼就真的找不到那玻璃珠了。
我聽著似乎總感覺那眼鏡男像是十分在意那玻璃珠一樣。
接著,我看到顴骨男不斷靠近我的腳步,一揮手,那紮在我腦袋上的十八根銀針齊齊的從我的腦袋裏麵飛了出去,直接飛到了顴骨男的手上。
手法之快真的讓人瞠目結舌。
那銀針抽走的一瞬間,我隻覺得我自己就像是被解除了禁錮的人一樣,頓時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輕鬆。
“告訴你,我隻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你仔細想想那玻璃珠到底去哪裏了。聰明點,可以少吃點苦頭。”眼鏡男半威脅的對著我說,說完之後也不管我和陳叔到底是死還是活。轉身就走。而這個時候,我明顯的看到那眼鏡男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像是有什麼急事一樣。
而那個長相奇怪的顴骨男卻一直在原地看著我們,但是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眼神一直在看著陳叔,而後笑著說:可以啊,那傳說中的婆羅衍那神樹竟然還真的讓你找到了。這肉身,可算是比你之間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好多了。
我一聽,難道陳叔和這顴骨男認識?我想著抬頭確認那顴骨男剛才說的這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我剛一抬起頭,就看到那顴骨男冰冷的眼神,我頓時陷入了沉默。
“而你這個小子,我剛才還想著聽你的心跳,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你小子就是沒有了影子竟然也能夠活著走到這裏。看來你們倆都是高人啊。”顴骨男站在一百年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就憑著剛才和現在的接觸,他竟然把我們的底細都看的一清二楚。
也難怪這顴骨男會表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不過,那副墨鏡倒是挺熟悉。”驀地,他的話題一轉,我這才看到我不小心帶進來的那副墨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那個顴骨男的手上。
“小子,這墨鏡是哪裏來的?”他看著我,說話的語氣有點輕佻。聽到我的心裏的話我還是覺得相當不爽。
我說,我不知道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