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木子走之前還特意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是薛姨給我的那枚銅錢千萬不能丟。
看著李木子的短信,我不由自主的笑了了,說真的獨在異鄉,卻還有一個我愛著的人同樣的在愛著我,真的是在幸福不過了。
我會了一個短信,說我已經不會丟的,等到我找到陳叔身上的符文代表的意識之後,第一時間告訴她。
當天晚上,我下班的時候,詭異的是平常熱鬧的大街上麵空無一人。我想著乘坐地鐵回宿舍是不是快一點的時候,地鐵卻在這個時候集體停電停運了。
我心裏罵了一句,娘的,真倒黴。
可是巧的是,我剛走到的公交站牌的時候,竟然遇見了一輛直達車。我內心那個狂喜啊。二話不說的就直接投幣上車了。
不過,我上車的時候,我的後麵莫名奇妙的多了一對母子。年輕的婦女抱著一個嬰兒,手裏還拉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一時間也騰不出手來,就對我說:小哥,你看一下能不能夠幫我衝我口袋裏麵掏一下公車錢?
我心裏在想,不就是一張公交車票錢而已嘛,當即我就直接從我的錢包裏麵給她投票了。
那婦女見我直接給她買了票,連聲道謝。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她懷抱裏麵的孩子對著我詭異的笑了。可是這一笑,卻是讓我當場覺得一陣,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的緣故,我看到那小孩子笑了,而咧開的嘴巴裏麵竟然有紅色的類似於血一樣的東西。
我心裏大吃一驚,難道真的是我眼花了嗎?小孩子吃的不應該是奶嗎?怎麼會一嘴鮮紅?
我搖了搖頭,把我腦海裏麵的這個想法給使勁兒的搖掉。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婦女也不知道是為了感謝我還是怎麼的,非要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車票錢給我。
我百般推辭,說不用。可是那婦女竟然執意要給。兩個人推辭之間,那車票錢直接掉在了地上,可是就在我看清楚地上的錢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的一瞬間,我整個人當即就被嚇得愣在原地。
那婦女遞給我的竟然是一張嶄新的一百塊的冥幣!
我心裏想著,完蛋了,我這一會熱是真的遇到鬼了。難道這個晚上有事一個不平靜的晚上?可是我還是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心裏卻在想著到底有什麼辦法讓我這個時候脫身。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汽車突然發動了,我隻能看著我上車的站牌距離我越來越遠。我想著是不是要給陳叔打給電話告訴她我這個時候的境況,可是我剛一拿出手機,那女鬼竟然直接盯著我。
我隻覺得被他這麼一盯,我渾身上下都在發顫。總感覺這個時候的我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女鬼給看到了一樣。
我心裏尋思著是不是要找一個法子逃跑?
可是車子轟的一聲直接發動了。這車子開得越是快速,我的內心就越是急躁。
按照常理來說,女鬼這種東西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剛才我幫那女鬼投票的時候,司機什麼話都沒有說,難道這司機能夠看到那女鬼?
是不是說那司機也是鬼?
我被我自己內心的想法給嚇了一大跳。我不由得咬緊了牙齒。這種時候,陳叔不在我的身邊,我必須要靠著自己才能夠解決了。
驀地,我突然想到了薛姨給我的那本三清書裏麵的內容。我的血似乎可以製服那女鬼。
想到這裏之後,我不由得抓緊了我手裏麵的刀。
這刀子之所以待在我的身邊,最開始的目的是為了防止陳叔。可是現在,這刀子似乎已經成為了我防身的必要的工具了。
可是雖然說是這樣子,但是我的腦子還是在高速的運轉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遇見太多的事情的緣故,我中覺得這件事情不會像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我強做鎮定,說:師傅,這下一站還要多久?
可是我話剛一說出口之後,我整個人的當即愣在原地,我確定這個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看到的人竟然是顴骨男。
我隻覺得這個時候我背後的汗毛全部都豎起來了。他媽的,那顴骨男不會是已經知道的了他我體內那隻壁虎已經被弄出來了,現在又想對我做什麼吧。
顴骨男嘴巴裏麵的煙嘴往窗口外麵隨意的一扔,說:小兄弟,這下一站是終點站,你不會是要去火葬場吧。
我豁然一驚,發現眼前這個人並不是顴骨男,顴骨男的比較瘦,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一個明顯的啤酒肚,確切來說這眼前的這個人和顴骨男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可是,剛才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火葬場?我記得我要去的地方是城南市場啊。可是他剛才說的火葬場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