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慢慢的竟然變成一個影子,貼在地麵上。
那手影長得有點奇怪,那手臂的位置特別長,可是手掌的位置又歐小,就像是女人的手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本來就覺得害怕的緣故,我竟然感覺到一股子莫名而來的陰涼,連帶著我看到的紅燈籠在這個時候既然開始喜歡動,而那燈籠印出來的影子也子啊不斷的晃動。
這詭異的一幕實在是.....我感覺我混上上下都在顫抖,背脊骨一陣發涼,我拍了一下陳叔的肩膀,說:陳叔,你看。
陳叔轉過頭來問:看什麼!
我覺得這個時候的我已經被嚇的話都說不完完整了,我隻好用我的手示意陳叔往哪個方向看過去的。
陳叔一眼望過去,我都能夠感覺到陳叔在看到那詭異的一幕時候,顫抖的身子。
陰風一陣接著一陣的吹過來,我心驚膽戰的往四周的方向都看了一眼,發現四周的窗戶都被關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可能有風會吹進來。
而一想到這裏,我隻覺得我的大腦已經處於空白狀態了。
我顫抖著說:陳叔,那窗門明明是關著的,可是那風到底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
但是我還是盡量保持冷靜,我真的害怕萬一一個不小心,陳叔的陣腳也亂了的話,我們這一次真的就隻能嚇倒下麵去玩球了。
紅燈籠的傳說,陳叔一定比我更清楚,那風到底是怎麼來的,陳叔也一定知道。
陳叔搖了搖頭說,小聲的對著我說:小子,你可真的感受到了有風嗎?
我說:如果沒有風,那影子為什麼在晃動。
陳叔說:小子,你仔細看一看那地上的影子。
我倆默不作聲的盯著那影子看了好一會兒,看著看著,我竟然看出了一點兒不對勁來,那影子晃動的幅度很小,而且晃動的頻率也很快,如果是一般的風的話根本不會有這樣子的頻率和幅度。
陳叔小聲的對著我說:小子,看清楚了嗎,那影子不是在晃動,而是在顫抖。
顫抖?
我想了一下,一般來說,人出現顫抖的情況無外乎以下兩種,一下是因為冷,而另外一種是因為害怕。驀地,我突然想到那個紅燈咯裏麵的傳說,那丫鬟是在活生生的情況下手指被施行的,不管是誰在那種狀態下,感覺到的都是一種害怕。
難道說,這一雙手就是那丫鬟的手?
我說:陳叔.....
陳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的,對著我說:小子,這地方把她關了那麼多年了,拜一下總還是沒有錯的。
說完之後,陳叔十分虔誠的對著地上的那個手影作揖。我也按照陳叔樣子,雙手合十,作揖。心裏卻在說:大姐,我們近日無仇,遠日無怨,我也知道你被冤死,不甘心,等到我吧所有的事情弄清楚之後,我一定給你好好的弄一場法事,送你去輪回轉世。
之後,那地麵上的影子竟然消失了,不知道是他覺得我們沒有傷害她的心還是我說的話有了作用,但是我整個人還是舒了一口氣。
接著我倆直接上了二樓。這一次的我們還算是幸運,沒有遇到上一次的鬼打牆,直接的就走到了那老太爺的骨灰盒前麵。
照片裏麵的遺像又恢複到我第一眼看見的時候,麵無表情。我想著,這一次這老太爺應該不會再變成鬼吧。可是這個時候,陳叔直接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來一個小瓶子,陰冷的笑容看著那遺像:老家夥,這鬼當成你這樣子言而不信也算是沒有多少個了吧。
我不理解陳叔到底是什麼意思,接著就看到陳叔直接將瓶子裏麵的東西往那遺像上麵到下去。頓時,我隻覺得一股子濃鬱的腥臭味,接著就看到那相片被一點一點的腐蝕掉。
那液體在瓶子裏麵的時候原本是透明的,可是一接觸空氣之後既然變成黑色了。慢慢的,那液體像是一隻貪吃的大蛇一樣,直接把那張黑色的相片給吞噬了。
這個時候,我竟然看到那遺照上麵原本一臉安詳的老太爺這個時候臉上的肉在變得發黑,頭發在一點一點的掉光,眼睛暴了出來。最後的時候,竟然就像是一隻僵屍。
我說;陳叔,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陳叔說;小子,知道我們上次為什麼會碰到那眼鏡男嗎。就是這老頭子給報的信,人死了本來就應該不該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我不過是幫她回到那個世界而已。
昨天的時候,透過墨鏡我卻是看到那老太爺,隻是後麵被打暈了之後,那墨鏡到底去哪裏了我也不知道。
可是陳叔現在的動作似乎怎麼看都不像是他的風格。
我說,陳叔,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