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有看懂,那個答案我就是隨口胡謅的。
頓時陳叔和相視了一眼,從陳叔的眼神中我也看出來了剛才的陳叔根本也沒有看出那眼球圖的內容。
可是這個時候陳叔卻看著我哈哈一笑,說:小子,實話告訴你吧,剛才我說的話也是胡謅的,不過,那話我說出來就是騙那顴骨男的。
我恍然大悟,對著陳叔說:陳叔,我說的話也是騙那顴骨男的。從剛才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那顴骨男一直說要殺了我們,但是從他的身上我根本感受不到殺氣,也就是說那顴骨男說出來很有可能是反話。當然了,如果那個時候的我們說的是真話的話,估計那顴骨男早就已經把我們給幹掉了。
陳叔頓時哈哈一笑:小子,你還算聰明,知道那顴骨男的心思。
其實,剛才在聽到那顴骨男說話的時候,我就大概猜測到了那顴骨男的用意,就是想讓我們直接把那眼球裏麵的秘密給說出來,但是又不能讓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到,所以,真話的結果就是必須死!
當時,我在看著那眼球圖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的覺得那眼球圖似乎和我的未來有關係。因為我在看那眼球圖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裏麵的字太多的緣故,我竟然從其中看到了很多的場景以及很多的陌上人。
不過這個時候,我隱隱約約的竟然想到了高叔。那顴骨男和高叔長得是驚人的一致,會不會高叔知道其中有什麼隱情嗎?無論如何,我是一定要找到高叔問個清楚,指不定高叔知道那玻璃珠裏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一旦我們知道了那玻璃珠的用途,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叫出來。
我對陳叔說:陳叔,等下我直接把你送到你的樓下吧。
陳叔點點頭,說好。
接著我直接撥通了高叔留在我的手機上的號碼。
高叔的電話已接通在,開口就是直接在罵我:你個小兔崽子,這半夜三更的而不睡覺,是想做什麼?
我說:高叔我有點事情想麻煩你。
高叔沒好氣的說:小子,有什麼事情你就不能明天早上的時候在來找我們,你也不看看現在的到底是幾點鍾,淩晨三點鍾啊。
被搞叔這樣子一說,我也覺得不怎麼合適。我說:那高叔,這樣子吧,明天早上的時候我區找你?
可是我話剛一說完,高叔就已經直接掛斷了電話。
靠。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直接前往高叔留給我的地。去到那兒的時候一看,他家的大門還敞開著,可是人卻不知道去哪裏了。
而大門的地方留著一談詭異的紅色的鮮血。我心裏覺得有些不妙,這血該不會是高叔遇害了留下的吧。
這樣想著,我不免有些焦急的到處看。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線索留下。
可不一會兒之後,高叔回來了,手裏拿著一隻已經被推掉了毛的老母雞,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小子,你要找什麼 ?
我剛想開口說話,高叔接著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把這隻雞給燉了,做個下酒菜。
我說:高叔,你這是要喝酒啊?
高叔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我:你小子既然看出來了,還不給我去弄一瓶好酒來?
我忙不迭的點頭,說:得嘞,我這就去給你買一瓶好酒回來。
吃飯的時候,高叔一邊喝酒,一邊對我說:小子,你最近不會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吧。
我點點頭說:高叔,確實不出你所料,我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事情,想讓你幫幫忙。
高叔說:小子,是什麼忙?隻要是我能夠幫上忙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說:高叔,有沒有人告訴你有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高叔正嚼著雞肉的動作突然一愣,說:沒有。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高叔,怎麼看高叔都沒有所實話。
顴骨男說他認識高叔,還說高叔是他的手下敗將,那麼顴骨男一定認識高叔,還和高叔交過手,那麼反過來說的話,就是高叔一定也認識顴骨男。
我再問了一次:高叔,你確定你真的沒有聽說過嗎?
這個時候的高叔明顯的是在逃避話題,舉起手裏的酒杯,大喊著對我說:來小子,為我們的友誼幹杯萬歲。
靠,高叔這是明顯的逃避話題。可是我明明知道高叔在逃避話題,但是著一杯酒我還是一定要喝的。但是就在我張嘴想把一次性就被裏麵的酒喝下去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竟然在一次性杯子的下麵看到了兩個字。
危險!
這兩個字出現得很是莫名其妙,我甚至都沒有發現這個字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不由得看了一眼高叔,不知道是不是高叔特意給我的留下的。可是我看過去之後,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