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我們之間陷入了沉默。吃屍體的羊?這種東西我們還真的沒有見過。而這個時候陳叔的已經直接把自己的那把刀子給揣在了手上。冷冽的聲音像是死神的判定一樣,對著我們就說:不如我們一刀子把他給殺了,一了百了的。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家夥是人還是鬼。
陳叔話音剛落下,那和尚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嚇得跪在地上還是假裝的,求著讓我放他一條生路。
或許是帝釋天剛才說的那一句我們都要死在這裏的話,我們大家在這個時候無疑不是提起了整顆心。
可是就在陳叔的刀子快要碰到那個和尚的時候,我覺得眼前突然吹來了一陣詭異的風。接著,我們周圍的地方竟讓莫名其妙的亮了起來,就好像有人點了燈一樣。
而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那街道兩側的房簷上,已經隻剩下龍骨的的燈籠竟然齊刷刷的亮了起來。一盞接著一盞,一時間,整條街都被這裏的燈光給渲染得像是一篇幽深的鬼蜮。
而詭異的還是,那雨水落下來打在燈籠上麵,竟然無法的撲滅那燃燒著的燭火。
而地上在這個時候竟然莫名的多了一雙雙黑色的手影。
我們周圍的氣氛瞬間陷入了一種死一般的寂靜。我們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之間握緊了手裏的匕首。
陳叔朝著癩子頭和尚試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說要幹掉癩子頭和尚。不管是人還是鬼,一刀子下去自己直接見分曉。
但是我們的意見卻是盡量先不要動手。
和尚似乎也察覺到了我們幾個人之間微妙的關係,覺得自己有機會活命,拚了命的跟我們說:你們要是真的不相信我養的那些羊是吃屍體長大的,不如你們就和我一道去看一看?
我們彼此之間看了一眼,最後一致決定卻看個究竟。
廢話那麼多,帶路!帝釋天直接一腳揣在了和尚的屁股上,那和尚被踹出了幾步遠的距離之後,爬起來,屁顛屁顛的就朝著西邊的方向走去。
不過我們還沒有走到癩子頭說的那個地方,遠遠的就已經問道了一股惡臭味,這種臭味真的就和那種死鴨 子腐爛之後發出的味道。
我們一群人不由得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實在是受不了這股子刺鼻的惡臭味。
等到我們走著走著,竟然莫名其妙的走到了鎮子外麵,而癩子頭在我們的監視下麵,直接吹了一個口哨,也就是我們常常說的流氓哨。
接著,我們看到數十隻黑色的山羊從黑暗的草叢裏按串了出來,而那些山羊出來之後,空氣中漂浮的那股子惡臭味更加明顯了,就是在下雨天這種時間,雨水都衝刷不掉那股子惡臭味。
我不由得朝著這一片草地看過去,這簡直就是一片亂葬崗,上麵七零八落的丟著很多的屍體,大概是死在這個鎮子上麵的屍體就都丟在了這裏吧。癩子頭頗為無奈的對著我們說:你們看,你們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些山羊就是喜歡吃這裏的屍體,攔都攔不住。
帝釋天看一眼,冷然說道:把這個家夥綁著。我們要快點找到那古井,不然我們的行動就會敗露了。
我們依言綁住了癩子頭之後,開始有計劃地一條街道一條街道的尋找那一座老宅子。可是找著找著之後,我們發現這鎮子上麵的屋子因為年代的久遠,早就已經腐朽不堪了,隻要輕輕的一碰,那木質的們就變成了一層灰。
而癩子頭就被我們綁在鎮子中間那根高高的石柱子上麵,沒有本事的話,一般人是絕對掙紮不了的。
可是找了一圈之後,每一間房間,我們都已經找過了,可是就是沒有找到傳說中的古井。
最後,我們的大家都集中在最後的一座庭院裏麵。可是這庭院也是奇怪,經過了數百年的時間,但是這一動宅子不僅的大門不僅沒有腐朽,而宅子上麵的朱紅色的油漆也像是剛剛刷上去的一樣。
大門的兩側,個掛著一個大紅色的燈籠。這鎮子裏麵掛著的燈籠,不是因為年代久遠的早已經腐爛不堪,就是因為長時間的風吹日曬,隻剩下最裏麵的龍骨了。但是這門側的大紅色燈籠,竟然像是剛剛放上去的一樣。
一時間,打大家站在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一刻的氣氛簡直是緊張到了極致。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最先點了頭,結果就是我們五個人一齊推開了朱紅色的大門。
吱呀一聲之後,朱紅色的大門被推開。進進去的看到的一幕,頓時把我整個人都給嚇了一大跳,滿院子都是朱紅色的燈籠,而且一個接著一個都是嶄新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