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蟒袍(1 / 2)

我覺得二爺好像有想到了什麼過去的事情一樣,所以這個時候的語氣這麼落寞,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二爺,你說難怪是什麼意思?

二爺說道:二十年前的時候,我們來過這個地方。當時我們的目的也是要找那蟒袍,當時的時候我們是六個高手的一起下來,不過最後的時候卻是隻有我一個人活著離開了。我們兄弟六人,個個本事驚人,一路斬妖除魔,衝到了大殿正中央的龍樓寶殿,可是卻在那個地方搭上了五條性命......

大家彼此之間都知道這應該是二爺的傷心事,也都沒有開口,反而是靜靜的呆在一邊聽二爺開口說。

這一次,我們從進到的反天刹的時候,我不讓你們的從東西兩麵進入的緣故就是因為那邊的危險和這邊比起來,簡直就是地獄。

這個地方二爺來過。而且二爺之前也說過,從反天刹的北部一直往前走,就是的通往的龜嶼島基柱的的唯一通道。而剩下的南、西、東才是進入海底地宮的通道。

我的手碰了一下手裏的蟒袍,歎了一口氣。我們這一次能夠拿到這蟒袍,不得不說的是這裏麵也有前輩們的血肉付出,如果不是他們的犧牲,我是絕對不可能這麼輕鬆就得到這個東西。

我們休息了大概是十來分鍾左右,再一次重裝上陣。不過期間我看到鍾流江的眼神和臉色,都是的麵如死灰,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反正是一點兒神采也沒有。我猜測應該是剛才的在看到他父母的亡魂的時候還看到了其他的什麼東西吧,也有可能是對自己父母的死亡而感覺到絕望吧。

哀莫大於心死,說的應該就是他這種人了。

陳叔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一樣:小兄弟。人死不能複生,你活下去的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回報,回去之後找到他們的骸骨好好安葬他們吧。

不知道是不是陳叔的這一句話戳中了他的淚點。鍾流江一個大小夥竟然流出了兩行熱淚,眼神像是堅定了某種信念一樣,對著二爺說道:二爺,那個你知道我父母的骸骨是在哪裏嗎?

二爺搖了搖頭,說道:海底地宮最為詭異的地方有一點就是死在這裏的人是找不到骸骨,這麼多年了,即便是我也不知道那骸骨到底去了哪裏。

鍾流江歎了一口氣。或許這個時候的他是在歎息自己的無能為力吧。就是連自己父母的遺骸都找不到,不過他父母的死亡已經是鐵骨錚錚的事實,他就是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

等到我們再次走到水通道口的時候,我知道從這裏遊過去的話就是藏有鬼眼的海底基柱了。我們的重新整理了一下我們的裝備。二爺說了一下我們接下來的將要去的地方以及我們可能會遇到的麻煩之後,我們的依次下水。

不過我有點擔心鍾流江,剛才經曆了那麼傷心的事情,要是一會讓狀態不對的話,出了事還真的是不劃算。我對著他說道:要不,你先上岸等著我們的?

畢竟鍾流江出海的目的和我們的目的又很大的區別,他是來找父母的,我們是來找鬼眼的,現在他已經找到了他的父母,也沒有必要在跟著我們一起返現了。

鍾流江倒是沒有立馬表態,到底是想上去還是跟著我們繼續往前。

就在這時候,二爺的聲音打斷了我麼,他說道:對了,小兄弟,你快點上岸去,我擔心漁船可能會出事。

鍾流江原本還是狐疑的看著二爺,不知道二爺為什麼會擔心,可是看到二爺一本正極神態之後,他也不由得擔心起來,對著我我們就說道:好,那我想上去看看那漁船還在不在!

鍾流江上岸之後,我、二爺以及陳叔三個人商量了一下之後,背上我們的潛水設備之後的集體跳下了水裏麵。從反天刹的北方一直往前遊往前遊。

對於鍾流江,雖然說現在是隻有他一個人的上了岸,不過我覺得他是不會拋棄我們一個人想離開的。

畢竟在來龜嶼島的路上,那麼多詭異的事情是他一個凡人解決不了的。

我們沿著正北方向的通道一直遊一直遊。這地方很黑,我和陳叔就是打著電筒也覺得周圍是黑乎乎的一片。而且這個通道的周圍的石壁上麵還長著一些很奇怪的動物,有點想是我們見過的田螺。但是我知道在深海裏麵生活的東西絕對不是的田螺。

而且仔細看那些深海生物就會發現,這裏的深海生物的肉體像是透明的一樣,燈光可以從中間直接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