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個時候的我們雖然能夠看到那陰眼,但是畢竟這陰眼的力量太強大啊,我們就連我們能不能夠觸碰那陰眼都不敢確定,所以我手裏拿著陽眼走過去的過程中,也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可是這個時候,我看到那陰眼在這個時候,竟然敢微微的透露出一種叫做期待的感覺。
我原本內心都有點害怕,看到這一幕之後更是顫抖得拿著陽眼的手都有點握不住了。眼看著那陽眼距離陰眼的位置越來越近,近到兩顆鬼眼完全的觸碰在一起的時候。
我整個人覺得有一種預感,這種預感的極為強烈,強烈到我最後放棄了現在的動作,一臉求助的看著二爺。
我說:二爺,我不敢!
二爺一愣,安慰我說道:王子,就差這最後一步,我們就成功了,從此以後,那惡鬼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我咬牙,想著就差這最後一步了。可是還是害怕。索性直接打著手電筒往周圍照過去,如同剛才所看到的機間墓室一樣,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不過在這一間之後,周圍已經沒有了通往其他的墓室的通道,看來這一間應該就是最後一件墓室了。
我大致看了一眼石壁上的壁畫,和之前看到的壁畫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隻不過是在正北方的石壁上麵的,有一副明顯不同的壁畫,壁畫上麵的畫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圖騰,而且還是一個詭異的圖騰。詭異的地方就是這個圖騰不是動物的臉,也不是抽象的一個形象,而是一個人臉。
因為剛才一進來的時候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這石壁上的的筆畫,當時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中間的那一縷藍光上麵。
現在看著,竟然覺得莫名其妙的詭異。
這張人臉大概有一米多高,就在石壁的正中間。但是在這張人臉的正中間的位置還有一條豎線,就是這一條豎向將整個人人臉分成了兩個部分。也就是成為了左臉和右臉。
左臉像是在笑,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因為我看到的那壁畫裏麵眼紋都畫出來了。簡單的幾筆,確實將所有的精髓都展現出來了。
可是右邊那半張臉,卻是一陣悲傷的在哭的臉。雖然說這半張臉的刻畫沒有之前那張臉那麼傳神。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著一張臉的神情的確很悲傷。
我我看向二爺和陳叔的方向,問道:這個圖騰我麼要在怎麼理解?我怎麼看這張臉都不像是一個人的臉,畢竟正常人哪裏能狗做出這樣子的動作?
陳叔沉默了一下,對著我說道:難道這幅畫的意思是要告訴我們要把兩個人合在一起嗎?的確要是一個人的話是做不出這樣子的表情的。
二爺沒有說話,低頭沉思的樣子。不知道是沒有把握還是在思考問題。我知道二爺這個人要是沒有把握的話,他是不怎麼發表意見的。
我站在原地,等著聽聽二爺的看法。片刻之後,二爺開口說道:這張臉,確切來說應該不是一個人的,而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
我大吃一驚,問道:二爺,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二爺將手電筒沿著剛才的那一張人臉的輪廓大方勾勒了一下,,先是指著右臉說道:你們看,這張臉,眉毛、眼睛、臉蛋、嘴巴是不是特別像是一個女人?
我和陳叔等著眼睛看了一下,這才發現右邊的那半張臉的眉毛是柳葉眉,眼睛是杏兒眼,就是嘴巴也比左邊那張臉的嘴巴要小好多。果然有點不一樣。
在看左邊那張臉,濃眉大眼,雖然是在笑,但是眼神還是顯得特別粗獷,臉部的整體輪廓都比右邊的輪廓要搭上一個號。
難道真的像是二爺說的那樣,男人和女人各占一半?
不過這瞬間就讓我想到了當初在我身上的那個女人的影子,可是那個影子是高叔的影子,和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難道說這壁畫的意思是要告訴我們要是想拿走陰眼的話,必須要男人和女人合體?
我一時之間陷入了為難之中,這壁畫上麵的內容我還是真的不知道是想說什麼。
好一會二之後,二爺歎了一口氣對著我說道:為了這一天,我五個兄弟丟掉了性命,我也等了二十年,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要試一試。
二爺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我也覺得,我們試一下總比我們在這裏瞎想的要好得多。與其糾結這些有的沒的問題,還不如直接動手把陰眼給拿走。人死球朝天,不死就當做是賺了。
我咬著牙,拿著手裏的陽眼慢慢的靠近那陰陽。那陽眼碰到陰眼的瞬間,我隻覺得一股冰涼的感覺襲來,這種感覺就像是打卡冰箱門之後,一股涼意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