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反應過來,想起陳叔教過我的那兩招搏鬥術。當即一個靈活的低下頭,彎腰,躲過了這一擊。
站到了旁邊。
可是這個時候我也看到了剛才躲在我身後想襲擊我的竟然是鍾流江。拔出了刀鞘的潛水刀在他的手裏發出悠悠的一種寒光。狠狠的朝著我的方向就刺過來。
我自然是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能夠字符他的機會,在剛才的轉身的一瞬間,我抬腿一踢他的手腕,接著雙手固定住他的大腿,用力一翻,他被我直接掀倒在地上。
他吃痛,頓時哇哇大叫。爬起來之後,揚著自己手裏的匕首再一次朝著我攻擊而來。
我一邊退一邊對著他說道:小鍾,我是王連子啊,我是真的王連子啊,你不會是不認識我了吧。
陳叔和二爺聽到了我們這邊的異狀,趕緊衝了過來。一臉擔心地看著我,可是二爺眼尖一眼就看出了鍾流江的不對勁,對著陳叔就說道:快,快把鍾流江這個小子給控製住
陳叔點頭,就地一點,接著猛的一躍,一腳直接踹在鍾流江的肚子的位置。頓時鍾流江毫無還手之力,被陳叔一腳踹到了甲板上。
接著陳叔快步的跑過去的,一掌直接劈在鍾流江的脖子上。生生的把鍾流江給劈暈了過去。
陳叔這一次倒是沒有用全力,要是陳叔真的用全力的話,這一腳和一掌下去,鍾流江這家夥估計早就已經沒有命了。
二爺接著說道:陳小子,把他按住,不要亂動。
當即二爺打開自己的包裹,也不知道在裏麵找什麼。大概過了兩分鍾那樣子,二爺才從包裹裏麵找出一陣符文。對著空氣就這麼一晃,符咒頓時像是被點燃了一樣,轟的一聲之後,在空氣中揚起了花火。
不過這一次二爺沒有急著把燃燒的符文怎麼樣,而是讓我拿出一瓶飲用礦泉水來。等到那符文靜靜的燃燒完之後,將符文留下的灰丟到了礦泉水裏麵。攪勻了之後,看著鍾流江,說道:把他的嘴巴撬開。
接著二爺就將那已經泡滿了符文的礦泉水給鍾流江喝下去。
大概過了片刻鍾那研製,鍾流江的清醒了過來。整個人的動作已經平緩了好多,也不想在攻擊我,但是他看著我的眼睛,竟然好像是.....很害怕我一樣。良久,他才問我:你.....是誰?
我一愣,這鍾流江不會是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吧。連我都不認識了?我說:小兄弟,是我啊,我是王連子啊。
我說完之後朝著他慢慢的走過去。可是奇怪的是鍾流江一見到我他走過去,就是坐在地上也蹬蹬的摩擦著地板不斷地往後退。一臉防備的看著我。
鍾流江好像很怕我。我看出了這一點之後,沒有再繼續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對著他說道:兄弟,你到底怎麼了?難道你不認識我了?
鍾流江像是遇到了極為可怕的一件事情一樣,不管我怎麼引誘他,他就是不開口。
陳叔搖了搖頭,走到二爺的身邊,對著二爺說道:我們現在怎麼辦?是直接離開還是?
二爺說道:先離開海邊在說,鍾小子哪裏,我自然有辦法解決。
大家商量一致之後,分為兩路分別進到了船艙和駕駛室。
我和陳叔走到了駕駛室。陳叔立馬就像是一個老手一樣開始擺弄駕駛室裏麵的機器和按鈕,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很熟悉一樣。
我覺得奇怪,就問陳叔:陳叔,這輪船你怎麼也會侍弄?你以前開的公司不會就是幹這些的東西的吧。
陳叔笑了一下,對著我說道:小子,你果然是想多了。你陳叔我的本事可都是當年在做特種部隊的時候學來的。
我一驚。敢情陳叔是特種兵出身啊。這樣子也就可以理解了。不管是打架還是其他的陳叔樣樣在行,都是在特種部隊的時候訓練出來的。
良久,等到輪船開始啟動之後,我看著鬼蜮島和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我不由得感慨。昨天晚上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如果不是口袋裏麵鬼眼傳過來的涼意,我覺得昨天晚上的東西就是一場夢。
而且是光怪陸離的夢。
我和陳叔都看著海麵,給他點上了一支煙之後問他:陳叔,當時在海底的時候,雷管的起爆器是不是你按的?
陳叔麵色一征,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那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我剛想說話,可是陳叔接著說道;我之前在部隊的時候,執行過一個秘密計劃,當中就會利用到這種起爆器。所以說對於這種起爆器我是再熟悉不過了,當時我就是真的想幫助你檢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