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也泡完了,按摩也做了,本來到這裏就是為了確認二爺跟陳叔有沒有被血閻羅控製,現在也已經清楚了。現在應該回去了。海偉倒是還在興頭上,非拉著我們去喝酒。
就在商量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聽著不像是小事。
我心裏一驚,就看到有從上麵跑下來的店員驚呼著,“死人了死人了。死的好慘呐……”
我跟二爺對視了一眼,表情都不好。現在死人的是四樓,我們剛才按摩的時候也是在四樓,難道是……
“媽的,真晦氣!我上去看看!”海偉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因為他常來這裏,今天也是他非拉著我們過來的,所以出了事他先跑了上去。
我想了想也跟著上去,一進房間,就看到給我按摩的那個女技師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剩下的三個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嘴裏還不住的說著,“鬼……有鬼……”
那個女技師是脖子被割開死了的,噴出來的血濺了滿滿一屋子,看起來格外血腥。我走進去拉著蜷縮在牆角的三個女技師問,“是誰殺的?看到凶手沒有?”
“鬼……鬼要索命……啊……”
三個女技師都指著屋頂,一臉恐懼,似乎真的有鬼藏在那裏一樣。
可是房間裏什麼都沒有,她們所指的地方,倒是有一個類似於通風口的地方。我一咬牙,拉了把椅子站上去,跟海偉要了手機打開閃光燈,把通風口上的塑料板拿下來,腦袋就伸了進去。
我本以為會看到屍體或者是鬼什麼的,可上麵除了滿滿的灰塵就什麼都沒有了。想必是很久沒人打掃了,灰塵嗆得我直打噴嚏。
“王哥,上麵有什麼東西沒?”海偉在下麵問我。
我又看了一眼,這才下來,“沒有。”可是那三個女技師明明是指著這裏的,應該不可能說謊。
最大的可能就是真的有人從這裏出現,殺了女技師,但是馬上就逃走了。至於他為什麼要對一個女技師下手,我想不明白。
“沒事了,你好好說,是不是有人從通風口下來殺了人?”海偉又蹲下去抓住一個女技師的肩膀問道。
那個女技師麵色蒼白,好像馬上就要暈過去一樣,看起來真的受了不小的驚嚇。“麵具……鬼殺人……鬼……”
海偉抬頭看了我一眼,這次我聽清楚了,她說了麵具這個詞。難道是麵具人?
可他們的目標是我,為什麼要殺一個沒有關係的女技師呢?
這時候外麵傳來警笛的聲音,二爺跑上來把我拉出去,“王子,我們可能被暗算了!”
“那怎麼辦?跑吧?”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外麵的警車已經停下,把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那些服務員跟技師也離著遠遠的看熱鬧,幾個膽子大的湊在跟前看,不住的咂嘴。
“又不是我們殺的人,為什麼要跑?要是真跑了才是事!”海偉這時候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說了一句,“咱幾個做完按摩可都下去了她才死的,跟咱一點關係也沒。要是真跑了就等於是認了,要我看還是留下來好。而且這裏的人都認識我,這麼多人都看見了,跑也沒用。”
我看了看二爺,他也拿不定主意。就在猶豫的時候,十幾個警察已經上來了,先是進裏麵看了一眼,吩咐人調查,接下來就直接把我們四個拉回了警局。
陳叔坐車上哼哼了一句,“真是活的歲數大了什麼事也能碰上,竟然還時警局了。”
“陳叔,你放心,咱們沒殺人,警察肯定會還咱們一個清白的。”我底氣不足的說了一句,也就不再吭聲了。
因為這件事太蹊蹺,而且剛才二爺說我們被人給暗算了,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明白。
但是現在二爺跟海偉在另一輛車上,我也沒機會問了。
被拉到警局,我以為會直接把我們關起來。沒想到警察隻是問了一些問題,直接就把我們給放了。
我跟那個女技師間的關係,也隻不過是因為剛才按摩的時候是她給我按的,除此以外並沒有任何的接觸,我根本就沒有理由殺她。
因為是把我們四個人分開單獨問的,所以我出來的時候隻看見海偉一個人在門口站著。見我出來直接揮揮手,“王哥,這兒呢。”
“二爺跟陳叔呢?還沒出來?”我問了一句。
“我就是跟你說這事的,他們先回去了,讓我等在這兒跟你一起回。二爺還說他會把這事調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