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顯然是個中能手,沒一會兒就力壓群雄,健壯的臂膀,閃著黝黑的光澤跟汗水,看起來真是暢快。
而陳叔也不是蓋的,他可是特種兵出身,擒拿格鬥根本不在話下。他的力氣又大,我估計放倒一頭熊都不在話下。
“往年都是巴圖得第一,看來今年他可是遇到對手了啊。”烏日塔那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站在我身後說道。
果然,他話音剛落,巴圖就被陳叔給摔倒了。就這樣陳叔直接得了第一,牽回一匹馬來。當然,我們要馬匹根本沒什麼用,當下就送給巴圖了。
不過看著他們熱血澎湃的男兒本色,我也不由得羨慕起來。以前的我就是個瘦弱的小青年,還好現在通過魔心吸食的陰氣,才讓我有了些肌肉。看起來不那麼寒酸了。
不過跟巴圖還有陳叔比起來,我這點力氣,就跟小雞仔沒什麼區別。幸好我沒上去丟人。
摔跤比賽過後還有騎馬跟射箭,陳叔都報名參加了,不過這次沒有得獎。但他還是玩得挺盡興的,我們在一邊看著也精彩。
晚上帶著戰利品回去的時候,烏日塔那順還一個勁的誇那匹馬不錯呢。
回去又招呼著我們一起喝酒吃肉,酒足飯飽以後,烏日塔那順說道,“我知道你們一心想去峽穀,這樣吧,我也不攔你們了,如果你們真想去,就早上去晚上出來,不管能不能找到祭壇,都要記得,晚上之前要從峽穀裏出來。我會讓巴圖給你們準備一隻羊,如果有危險的話,就把羊放開,那樣或許能救你們一命。”
“為什麼把羊放開就能救我們的命?”我問道。
陳叔想了想說,“羊就相當於是祭品了吧?”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現在峽穀裏麵的神秘力量已經轉變了,變得不再以守護草原為目標,反而有了一種黑暗的感覺。所以才會想到用羊做為祭品來救我們的命。
如果想來的話,倒是有些遺憾。
二爺點點頭,“那就多謝老朋友了,如果我們能找到祭壇,一定弄清楚到底為什麼發生了變化。”
烏日塔那順笑起來,“我想你們跟先祖有緣,應該會找到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二爺悄悄的塞給我點東西,我一看,正是那個巴掌大小的木頭盒子。二爺說,“這個你拿著,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再打開。裏麵的蟲子會指引你找到出去的方向。隻要跟著蟲子指出的方向走,就一定能夠逃生。切記,不要隨便打開,明白麼?”
“二爺,還是你拿著吧,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怕再弄丟了。”我覺得心裏不踏實,就要還給二爺,被二爺瞪了一眼。
“傻小子,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你是我們裏麵唯一能找到祭壇的,現在祭壇的力量發生了變化,凶險無法估量。你必須得留著後路才行,明白麼?”
“可是你們呢……”
“放心吧,你沒事我們就沒事。”
二爺拍拍我的胳膊,轉身睡覺了。
我想了想,把盒子小心的收好。我知道二爺是為了我著想,鬼眼讓我看到的幻象裏,隻有我一個人,並沒有大家。這就意味著發生了什麼事,讓我們分散了,或者是大家出了什麼意外。
而且幻象裏的我找到了祭壇,或許可以得到那種力量。如果這樣的話,說明我就可以救大家了。
不過這也隻是我的猜想而已,具體怎麼樣,要等到明天才能確定。
因為剛才我們已經商量好,明天一早就出發前往峽穀,所以現在應該早點休息,養精蓄銳才行。
一想到二爺如此為我著想,心裏暖洋洋的,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就已經打點好裝備了。因為是徒步過去,所以每人都背了一個包,裏麵裝著一些食物和水,還有登山用的東西。
巴圖早就準備好了一隻小羊給我們,又指明了峽穀的方向,我們一行五人便出發了。
從這裏走到峽穀,並沒有多遠。大約走了快半個小時的時候,二爺已經有了映象,說馬上就能到了。一路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因為前路充滿未知的危險,所以大家心裏各有想法。
終於到了,看到峽穀的一瞬間,我們全都睜大了眼睛。因為眼前的峽穀就是一個巨大的裂口,又深又遠,從這裏看過去,幾乎看不到頭。
峽穀裏的植物鬱鬱蔥蔥,一眼看去,全是養眼的綠色植被跟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