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佑臨回香港之前,我讓他幫忙從日本國際刑警總部的資料庫裏查到了初春家裏的住址,之後,便打發天佑和高保先行回港了。而我呢,則繼續進行我的泡妞大業。帶著珍珍來到了初春住的地方,碰見了這麼美麗的地方,珍珍丫頭自認仿佛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這裏太美了,看那邊,好看麼?”我暈仙,一路上這丫頭隻要是看見漂亮點的地方,便用數碼相機拍下來,照這個程度,這個相機的空間遲早要給他封殺完了。
我笑了笑說道:“好看是好看,可惜不如我們中國的大好河山,什麼時候你有空了我帶你道大陸去,那裏的風光景色比這裏的好看的多。”珍珍一邊照相,一邊烏裏烏拉的高談闊論著她的觀點。我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快到的時候,我停下來,麵對著她,看的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才說道:“你是教書的麼?”聽我這麼一說,那丫頭有點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呢。”
“猜得。”木著臉拋下兩個字之後,便繼續向山上走去,這裏應該是日本動畫片裏貌似神社之類的地方。“等等我。”終於,找到了,果然和動畫片裏的神社一樣,台階上邊,便是一個平整的小院子,幾座房子圍繞在小院的周圍。院子裏的雪好厚,我拉著珍珍的手,一步一個坑的向前走著。一個老人正在掃著院子裏的雪,一看見我們之後便瘋叫著舉著掃把衝向珍珍。嘴裏還一邊喊著什麼,嘰裏呱啦的,聽不太明白。我連忙抱著那老頭說道:“冷靜,老人家冷靜。”
我一邊對著那老人搖手一邊問珍珍道:“他說什麼啊,你告訴他,我們是為了他女兒初春的事情來的。”珍珍反應過來之後,便卻生生的將我的話轉達給那老頭。沒想到,那老頭一聽,趕緊掙脫了我的懷抱,跟見了鬼似的跑走了。我丫丫個陪的。趕緊追。於是乎,我和珍珍兩人便追著那老頭來到了後院,看見老頭在一個小廟跟前不停的磕頭。
我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珍珍,這丫頭真是傻大膽,還一個勁的可憐初春,可憐那老頭,通過珍珍和那個老頭烏裏烏拉的交流,她也大致上了解了初春的事情,雖然很難以置信,不過,目前讓她多少接觸一點,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強吧。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珍珍時不時的便票我一眼,我納悶了,這丫頭怎麼了,難道我臉上有花麼?摸了摸臉上,好像沒有東西啊。
“你一直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聽我這樣說,那丫頭傻傻的笑了笑道:“其實我覺得你人真好,為了一個死了二十多年的女孩,竟然費這麼大的力氣。”我太陽,我人好,如果不是為了跟你一起遊山玩水,你以為我願意道這地方來啊,當然,這些話是不能說地,在女孩子的心中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難道不好麼。
和珍珍坐車來到了東京鐵塔下邊,閑來無事,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以前買的一個口琴,輕輕的吹了起來,悠揚的曲調,低沉的聲音,訴說著我心中的高興與憂傷。坐在欄杆上,我輕輕的吹奏著我這六十年裏的喜怒哀樂。吹奏著我自己的音樂。仿佛是被琴聲所吸引,走在我的旁邊。靜靜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掛著恬靜的笑容,仿佛也沉浸在了對往日的懷念當中。
我停了下來,看著她,此時的她太安靜了,美麗的笑容,柔弱的外表,加上一副書卷氣息,更突出了她那獨特的魅力。“恩,怎麼不吹了,你吹的真棒,可是為什麼,我明明知道你吹的很好聽,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你到底吹的是什麼。奇怪。”看著她那疑惑的神情,我笑了。說道:“不管吹的是什麼,隻要它是音樂,那麼它的本質,便是讓聽它的人覺得好聽,高興。甚至幸福。這就足夠了。”
“恩,說的也對。”珍珍歪著頭說道。不過馬上,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說道:“那個你真的見過初春麼?”然後做很納悶的表情:“為什麼你能看見我卻看不見呢。”將口琴放進口袋裏,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有鬼,我隻想幫助她們解脫。如果你想看的話,那麼我可以為你打開陰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