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竅是一種狀態,或者說是一種悟,隻能幫助你頓悟當前的瓶頸,可不能保你一輩子都一帆風順,你就別多想了。”
白了我一眼後,安然就不再理會我,繼續擺弄她的陰魂燈了。
聽到她這話,我則是愣了愣,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不過雖說沒明白安然是什麼意思,但我卻沒有放棄,繼續在央求著她,因為我現在所會的三個道術基本上都已經很熟練了,所以就算不理會開竅的事情,按道理來說我也應該學習新的道術了。
而在我的不斷央求之下,安然則總算是教了我一個新道術,而且似乎是還怕我再來煩她,所以這次她教我的道術特別難,難道我連理解都理解了半天。
但難歸難,我至少有新東西可以學了,咱這人就是這麼好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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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一晃就過去了一周時間。
這一周可謂風平浪靜,除了每天的鍛煉和修行之外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而且也巧了,一周時間過去也沒有人上門來找安海大叔,所以我和安然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堂口裏,畢竟安海大叔走的時候說了,讓我們兩個一定要在堂口裏等他回來。
這話安然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因為我能聽明白大叔的言外之意。
安海大叔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這次出去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如果我跟安然在這個時候在招惹了什麼是非,就仿佛上次那樣,安海大叔可未必能夠及時趕回來了。
正是因為明白這一點,所以在安海大叔走了以後我跟安然都特別的老實。
並且我們兩個在閑聊的時候也經常會聊到此事,這次安海大叔和蘇師叔走的那麼匆忙,要說我跟安然不好奇那是絕不可能的,所以我倆沒事的時候就會猜測,猜測大叔和師叔到底去幹什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才會讓這兩個世外高人如此匆忙?
可惜,我們除了能確定大事發生以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因此說來說去也都是瞎說,所說的內容連我們兩個都不當真。
隻不過有一點確實我和安然都很確定的,那就是無論多大的事情,有安海大叔和蘇師叔兩人出麵的話,那麼肯定是受到起來的。
然而在隨後發生的一件事,卻讓我和安然徹底顛覆了這種想法……
原本我和安然都以為,雖然這次安海大叔要處理的事情肯定是大事,但就算再大的事情,有安海大叔和蘇師叔一起出麵,肯定也是手到擒來的。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我和安然知道我們想錯了……
事情發生在安海大叔離開後的半個月,這一天我和安然正閑來無事在堂口的大廳聊天。
“安然,海叔可走了有半個月時間了,怎麼還不回來?”
雖說安海大叔離開時就打過招呼,說了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但這一走就是半個月,並且了無音訊,連個電話都沒有,我也或多或少有些納悶,並不是擔心大叔出什麼危險,而是大叔不再我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正常,沒準阿叔和蘇師叔解決完事情後就去茅山了,這也是有可能的。”
和我不一樣,安然對於這種情況已經很熟悉了,因為在我來之前安海大叔也有過類似的情況,有時候一走也會走上兩三個月之久,所以安然對於這種情況已經比較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