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為了國殤的事情急得焦頭爛額的傑諾斯皇和四位親王不同,被他們罵得狗血淋頭的三位異姓王則顯得悠閑無比。
三人在跑出帝都的時候碰到了一起,索性一同聚在了秦岩的飛空艇上,開始了一陣閑扯。
秦閥豪華巨大的飛空艇中最為頂層的一間房間裏,三個華貴逼人的中年人坐在了一起,相互閑聊著。
“喂,我說,我們幾個好像很久沒有這麼聚在一起了吧?”秦岩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室內柔和的燈光下散發出尤為遊人的色澤。
“是啊,是好久了。”一個很有氣勢的中年人手中拋弄著一枚精美的金幣漫不經心地道。
“還不是你們光顧著自己開心,都不找我出來玩?”一個微微有點發福的中年人看著自得其樂的兩人很是不滿地道,狠狠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香果,滿口的汁水溢出。
“死胖子,你說話講點良心,我們找你出來過的,是你一天到晚宅在家裏不肯出來的,這事怎麼怪到我們身上來了?”秦岩氣哼哼地看著眼前這個怎麼看怎麼欠揍的小胖子道,就是這個死胖子,每次想約他出來他都說沒心情,隔三差五地卻老是來怪他們不理他,去玩不帶他,這是要多賤格有多賤格。
“男人嗎每個月總有那二十幾天是想窩在家裏不出門的,你們不能老是挑我這個時間來玩啊?”抹了抹嘴,微胖的中年人很無奈地道。
“去死!”秦岩和另一個很有氣勢的中年人齊齊豎起了中指道。
三人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了,那個很有氣勢的中年人便是四位異姓王中的宇王,也是宇閥的閥主,宇赦,而那個微胖的中年人則是四位異姓王中的齊王,也是齊閥的閥主,齊虛。
同時被秦岩和宇赦兩人鄙視,齊虛怏怏地道:“老實說,要不是這次我的遠方親戚齊老爺子死了,傑諾斯那個老小子肯定會拉我去給他磕頭祭拜,我還真是懶得出門呢!”
“呀哈,齊老爺子什麼時候成了你齊閥的親戚了,我怎麼不知道齊老爺子除了跟你一樣是姓齊的以外,還有什麼關係?”秦岩裝作很驚訝地道。齊王侯一生為整個世界的安定和和平做出了不知道貢獻,世上的人無論是誰都不能抹殺他的功績,而這世上的大部分人,除了那些與他有利害關係的人以外,其他人都會很尊敬地稱呼他為一聲齊老先生或是齊老爺子。秦岩和齊虛雖然位高權重,可是對於這位無私奉獻了一生的老人也是極為敬重,而且兩人都趁去拜見過他,同他有個那麼幾麵之緣聊過幾句,是以兩人具都稱呼齊王侯為齊老爺子。
“大家都姓齊,興許五百年前是一家呢?”齊虛白了秦岩一眼道,對秦岩的不識相很是不滿,他不過是開句玩笑而已,秦岩怎麼就好意思同他抬杠呢?他當然同齊王侯沒什麼關係了,齊虛姓齊不假,可那是自齊閥建立,齊閥始祖那一輩便開始姓齊的,足足有一萬多年的曆史了,也是最早的通用語姓,而齊王侯是魔武之都的人,而且是混居在魔武之都的撻嗒族人,撻嗒族是在大約五千年前由於失落了自己族的母語,全族改用通用語,同時舍棄了自己母族語的姓名,改用通用語給自己取了姓名,所以這齊王侯的齊姓滿打滿算也不過五千年的曆史,怎麼可能同時建立時間至少是他的兩倍齊閥比呢?
“切!”秦岩和宇赦再次齊齊豎起了中指。
“呀哈,我就知道你們幾個現在一定在一起,怎麼著,你們現在已經飛出帝都了吧?”很突兀的,一個很精神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三人麵前,笑嗬嗬地道。
“啪啦當!”秦岩把自己手中價值不知幾何的酒杯連同裏麵一滴千金的美酒一起丟向了那個中年男子,可是很詭異的,酒杯連同酒液穿過了那個中年男子,竟然隻是摔在了地毯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張以各種高等獸類的毛發編織而成的名貴低碳也是報廢了。
“哎呀,老秦啊,你想嚇死我啊,剛跟你見麵就請我一杯酒,什麼時候都沒見過你這麼客氣!”雖然沒有沾到自己一點點,中年那種卻是下意識地躲閃了起來,看著秦岩的怒容一陣調侃道。
“嚇死你?徐憫,你的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小了,你不是最喜歡刺激的東西嗎,老子這就讓你刺激刺激!”一不做二不休,秦岩再次抄起一隻酒杯砸向了那個中年男子,也就是四位異姓王中的徐王,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