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林夕悅臉上露出了幾許怪異的神色,為難地看著單膝跪在她跟前,還行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禮節的陳鋒然後對風西揚道。
“不用理他!”對著半跪下胸口位置剛好到自風西揚跨部的陳鋒窩心一腳,狠狠踹飛了陳鋒,風西揚淡然地道。
“師父……你徒弟被人打了……而且是被一個不要臉的長輩打的,你要為我討回公道啊!”陳鋒倒在了楊封的腳跟前,腦袋正朝著楊封,從陳鋒的角度看上去,剛好可以看到自己師父的跨部,陳鋒苦著臉哭訴道。
“也對,行,沒問題!”楊封滿口子答應了下來,然後由陳鋒的衣領口拎起陳鋒,走到了風西揚麵前,將陳鋒提起正對著風西揚道,“踢一腳怎麼夠呢,不用給我麵子的,再打一頓好了!”
風西揚冷冷地看了這對師徒一樣,沒說話,一記直拳打在了陳鋒的臉上,然後轉身要回屋了。
“嘖,打得挺有巧勁的!”看著五官完全移位,自己這個做師父的已經完全認不出的弟子陳鋒,楊封嘖嘖稱奇道。
“師父,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弟子啊,為什麼我讓你給我報仇,你居然讓那個人打我……”陳鋒嘴巴漏風地道。
“小兔崽子,用你那比貓還小的腦容量想一想,你有一個漂亮乖巧的徒弟,突然被一個無端浪子給調戲了,而且還是很直接的那種調戲,你光是踹他一腳解氣嗎?肯定不解氣啊,所以我就是讓風西揚再打你一頓嘍!”楊封用很理所當然的語氣同陳鋒說完後,像扔垃圾一樣把自己的弟子朝身後扔去,好巧不巧正中林夕悅之前練功時坐著的巨石,兩眼一翻,很光棍地昏死了過去。
沒有得到風西揚的允許,自顧自就走進了風西揚的茅草屋,也不管主人家的意願,拿起桌上的一杯水便往嘴裏灌:“啊哢……這杯水的味道可真不怎麼樣!”楊封喝完後吐了口氣道。
“白開水而已,你指望它有什麼味道?”風西揚奪過被子不鹹不淡地道。
楊封聳了聳肩,很鬱悶地道:“我說你們也不是沒有錢,幹嘛老是過著這種苦哈哈的日子,今朝有酒今朝醉,這才是我們殺手該過的日子,可是一有錢就去拜金城消費的,消費積分都不知道攢了多少了!”
“錢夠花就行了,吃飯也是吃飽便行,睡覺你永遠隻能睡一張床,好與不好都是一樣過日子。”風西揚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道。
“好啊,很有哲學的一番話,不愧是肯為了一塊錢去跟黃金大盜死磕的月影一脈。”楊封點點頭道。他說的黃金大盜是一千年前一個橫行在東大陸的獨行強盜,打劫無數,而且尤其喜歡黃金,是有被世人稱為黃金大盜。無論善惡,無論窮富,任何在他麵前路過的人都會被他洗劫至身上最後一分錢也失去,而如果財物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事後殺人更是常有的事,可以想象,錢財不能讓他滿意的都是什麼樣的人,都是那些貧窮不富裕的人,而他最喜歡的便是在某條商道上的某個點守著,打劫路過的人,而在那個時候,為了不使消息傳出去使其他商隊開溜,他都是選擇直接把所有人殺光,不留一個活口。
在仍使用商隊運輸貨物的一千年前,一條商道每天會有多少人經過啊,而那些人大多是討生活的打工一族,賺的不多卻要受到這種待遇,這樣想想,那個黃金大盜的手上有是沾染了多少無辜人的鮮血。當時的東大陸各大商會那可真是談黃金而色變,東大陸各國也不知道發出了多少懸賞,派出了多少聖者追捕,而那黃金大盜也不是傻子,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那是必須的,再加上當時的他輕功方麵的造詣當世鮮有人及,被他逮著機會還會打劫那些落單的追捕他的聖者,要知道,聖者間也是有著絕對的差距的,而黃金大盜便是在聖者中亦站在頂端的人。而在當時,魔武之都也曾想要派出救援卻被那時的東大陸最強勢的九國聯盟拒絕,因為他們怕魔武之都趁機擴大在東大陸的影響,連當時尚健在的聖武神都被他們委婉地表示請他不要出麵對付那個惡貫滿盈的黃金大盜。因為當時的黃金大盜已經嚴重挑釁了東大陸各國的威信,要是不自己將他拿下或是就地正法,那東大陸各國的領導人就不用再在他們的位置上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