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於那大賽的隱藏規則那麼多年都沒人觸發過,瓦克蘭斯王子也不知道它到底還有沒有效力,所以在知道愛絲琳使用的那件煉金器的不凡後便特意慫恿一位公主向那倒黴的領隊老師簡少模進言,讓他向大賽提出疑問,而大賽組織方給出的回答雖然讓冷霜隊難堪,卻是給了瓦克蘭斯王子一劑強力的定心丸。
“裁判先生,眼界如你,你不會看不出這把靈兵同我契合無比,是我點開靈性,性命交修的靈兵吧?”瓦克蘭斯王子看著裁判,原本忌憚的眼神卻是露出了幾分挑釁的意味。
“看得出來。”見到自瓦克蘭斯王子身上那濃烈的劍氣,而那劍氣的源頭不是瓦克蘭斯王子,而是他手中那把瑰麗的騎士劍,裁判沒多少什麼,點點頭道。
劍氣同瓦克蘭斯的內氣交融,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排斥,而且那騎士劍上的劍芒精純凝練,銳氣逼人,同樣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在裏麵,這都是那把騎士劍為初生的靈兵,而瓦克蘭斯王子是它的第一任主人的證明。
“那大賽的規則可還作數?”瓦克蘭斯王子看著觀眾席上一浪高過一浪的驚呼聲,高聲喝問裁判道。
“自然作數,你用靈兵不算犯規。”裁判蹙起了眉頭,對於瓦克蘭斯王子的狂態很是不滿,可有不得不回答他的問題。
“很好,那我今天就為我這‘爭鋒’劍正式開封,以一個天生武人的心頭熱血開封,我想我這‘爭鋒’劍也會極為開心的吧!哈哈哈!”瓦克蘭斯王子狂笑一聲,神態隱隱有些癲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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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劍……唔……是初生的靈兵沒錯,如果是換過了主人的靈兵,那把劍上的劍芒不可能那麼純淨,就算是修煉同一種煉氣法的人,他們凝練出來的內氣也會因為體質的不同而產生些許差異,所以那些傳承了很久的靈兵,它們身上一定沾染了不隻一人的內氣,長此以往,原本精純的靈氣也會產生雜質,雖然那些雜質也不會影響它們的威力,可是卻會影響靈兵同其他人的契合度,這瓦克蘭斯王子可以同那靈兵契合至如此完美,那必定是他自己孕育出來的靈兵,隻不過,就算他的劍術修為堪堪進入第一重境界,有了孕育靈兵的最基礎可能,可是真要孕育出靈兵,以他的實力來說沒有兩三百年的時間無論如何不夠,他怎麼可能現在就孕育出靈兵呢?莫非……”武者聯盟盟主,老是被雪無涯譏笑為理論武者的林沛果然沒有辜負雪無涯對他的評價,立時便說出了一大堆關於武者靈兵的理論來。
“莫非什麼啊?有什麼猜測你就說啊,就是說錯我們又不會笑你,你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這裏有沒有外人!”雪無涯不爽林沛的欲言又止,大大咧咧地道,背靠在椅子上,腳擱在了比賽會場最高層貴賓室的窗台上,一方吊兒郎當的樣子。
“把腳放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話?這裏是貴賓室,你把腳擱在窗戶上算什麼意思啊!”雖然在領著雪無涯進入這武者聯盟盟主和魔法總會會長禦用的貴賓室時對雪無涯客套地說過不用拘謹,就當家裏一樣好了的這種場麵話,可是雪無涯這個樣子卻也太把這裏當自家了吧。
“切,小氣!還說可以像家裏一樣的……”雪無涯撇了撇嘴道,卻還是放下了腳,改翹起了二郎腿。
看到雪無涯這般無賴的模樣,人前總算不苟言笑的賽麗安娜卻是抿嘴一笑,露出了許久不見的笑容,雪無涯這無賴的模樣,倒是讓她想起了他們年輕時的冒險生活。
不再搭理雪無涯,林沛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那瓦克蘭斯王子自然是沒有那個能力和時間可以孕育出靈兵的了,可是如果有人將靈兵孕育得差不多,就剩臨門一腳,隻是最後一點靈性沒有點開,這樣的靈兵落入一個劍術達到第一重境界的手裏,那又會如何呢?如果這麼一解釋的話,那瓦克蘭斯王子孕育出靈兵這件事就可以解釋清楚了。”
“難怪,那小子之前還挺能裝模作樣的,現在居然變得那麼狂妄,這樣看來他現在是被劍靈影響到了嗎?沒出息的東西。”雪無涯也是武學大家,聽完林沛後立刻懂了,不僅懂了,還說出了林沛沒來得及說的瓦克蘭斯王子性格大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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