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我把包子吃完了再說。”聶楠才吃完一籠饅頭,現在有抓起一籠包子便往嘴裏塞,而紀嵐沒有說話,卻是把那牛肉麵給吃完了,上麵明顯比別人多別人厚的牛肉自然是一片也沒有剩下了,被他吃了個精光,倒是讓滿心期待紀嵐能剩下一點的聶旭和聶楠萬分失望。
“武頡,來,大家幹一杯,你這次一走,我們走南闖北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再見你了!”飯館樓下正對著大門的那一桌酒席上,一位年紀明顯比其他人大的中年大叔舉起酒杯對武頡道,其他人也是拿起了酒杯,敬向了武頡。
“不不不,我不喝酒的,如果各位不嫌棄的話,我還是以茶代酒好了。”武頡為自己倒上一杯解救的清茶,端起茶杯對眾人道。
“以茶代酒,這怎麼行,我們難得不用開車,不用忍著自己的酒蟲,你怎麼好意思對我們說以茶代酒這種掃興的話!”另一個年紀稍小的人對武頡道,也不問武頡答不答應,便到了一杯酒遞給武頡。
“不,對不起,我還未滿十八周歲,先不說我不會喝酒,就算我會喝酒,我也不好喝酒的。”武頡再次推辭道。
“對哦,武頡還沒有成年,按這魔武之都的法律規定,是不能喝酒的,武頡,對不起啊,你長這麼大個子,讓看上去又老成,做事有穩重,我老是把這茬給忘了,這次到還真是難為你了。”那中年大叔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武頡道,而周圍的人笑了笑,也都放下了拿酒杯的手。
未滿十八周歲的人是不能喝酒的,這是全世界文明社會一條約定俗成的法律法規,除了那些還很野蠻的地方,哪個國家自由城的法律法規中都有這麼一條,當然如果風俗特定的話那也另說,可是在這魔武之都絕對是不允許未成年人喝酒的,如果武頡真的喝酒了,一旦被人發現,那他們搞不好會被店家給趕出去的。
看著武頡被怎麼多人所關注著,飯館角落中的一桌人青年臉上卻多少帶著點嫉妒,更多的是隱藏,但是又隱藏得不怎麼樣的吃味。
他們都是同武頡一起被運輸隊招收的臨時工。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看上去就該是呆愣愣,木訥,傻大個一樣的武頡可以有這麼好的人緣,那運輸隊中的老人對他都十分喜歡,而對自己這些同樣是臨時工的新人卻總是愛理不理的?
同樣是臨時工,這一桌八個人可都隻拿五千幫工費而已,雖然他們一開始衝著的便不是這個錢,在各地購買販賣特色產品撈外快才是他們的主要收入,可是他們也都知道,那大個子武頡拿到的錢肯定不隻有原定好的一萬,搞不好會有五六萬,畢竟,這三個月裏,所有髒活累活粗活都是他一個人包辦的,工作量更是達到了十人份的,而且那還是他最悠閑的時候,最忙碌的時候,他還同時幫人幹了大約二十人份的工作,還幹得又快又好,說實話,如果不給他這個錢,那些人才會覺得心寒,可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猜測武頡受了那麼多錢的那些人還是忍不住心中嫉妒,要知道,他們費盡心思撈外快,也就賺到了兩萬左右的樣子,個別可以到三萬,由於經驗問題,他們的眼光肯定沒有那些跑慣了這條路線的那些運輸隊老人來得老辣,而運輸隊的那些老人平時對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看上去挺關照的,可是真到了要去采買和賣出的時候,卻是絕對不會帶他們去的,倒是武頡經常受到他們的邀請,可是都被武頡給推辭掉了,因為武頡沒有那個本錢。
雖然武頡沒有在這方麵掙到一分錢,可是這並不妨礙心中已經對武頡生出了怨恨的那些臨時工對武頡各自不忿,如果不是這桌子飯菜是有人請客的,而且他們還打算趁著這頓飯氣氛高漲的時候,偷偷問問王隊長,他們可不可以繼續留在車隊裏,他們都不想來吃著散夥飯;。
如果是武頡要留下來的話,那是絕對沒有這個必要的,那些運輸隊裏的老人是絕對不會嫌棄武頡這樣的勞動力的,而且武頡這人又是這麼好,常常幫助他們做事情和工作,這樣的免費勞力,他的適用對象可不僅是工作的時候。
但是這些看上去和實際上都算是在混日子的臨時工們來說,他們能不能留下來卻完全是沒譜的事,,要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幹著至少十個人的活,他們的存在價值,在武頡顯露那那驚人的能力開始便被嚴重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