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顧亦回學校,沈嘉年開車送她回去,到學校門口,交換一個纏綿的吻,沈嘉年捏捏她柔嫩的小臉,滿足的離開。
顧亦回宿舍,開門,開不開,心裏竊喜,掏出鑰匙開門,躡手躡腳的進門,頭頂上幽幽傳來一句,“顧小四,你做賊呢!”
顧亦被嚇得不輕,張口就喊,“三姐,你怎麼在宿舍?”
阿三坐起來,眼神幽怨,“我不在這裏,還能在哪裏?你以為我是你,徹夜不歸?”
顧亦搓手,“嗬嗬,嗬嗬。”她現在心虛的很,剛剛回來的路上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她壓根就忘了通知她晚上不回來了。
“說吧,昨晚上你幹什麼去了?”阿三緊緊地盯著她。
顧亦搖頭,“沒幹什麼呀?”
阿三威脅她,“你說不說?”
“真沒幹什麼呀。”顧亦解釋,“就是路上堵車厲害,已經過了回宿舍的點了,沈嘉年就帶著我回他家了嘛。”
眼睛瞥到她不懷好意的眼神,顧亦義正言辭的指責她,“三姐你不要多想啊,我就是單純的在他家睡了一覺而已,什麼都沒有發生。”
阿三慢吞吞的躺下,“我又沒說你做了什麼你激動什麼,哼,此地無銀三百兩。”
顧亦,“= =”
情人節之後沒多久,學校就正式開學了,一時間學校裏熱鬧無比,熙熙攘攘跟以前判若兩校。
研一除了專業課之外,還有兩門公共課,研究生英語和政治。除了正常上課之外,顧亦其餘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泡在實驗室裏的。經過一個暑假的學習,顧亦現在差不多能跟上實驗室的進度了。
老師要求很嚴格,實驗室裏的學生,除了顧亦和方徽,剩下的都是別的老師帶的學生,於是首當其衝的,顧亦和方徽受到了更多的壓力。尤其是顧亦,老師雖然嘴上不說,但看的出來,他對她的期望很高,相對的,給她的壓力就更大一些。
但顧亦沒有讓老師失望,她在專業課上的天分讓他吃驚,但最讓欣慰的,是顧亦能夠潛心做學問的態度,不驕不躁,不氣不餒。吳煒心裏滿意,麵上不顯,依舊不冷不淡的拋給她各種論文。
開學沒多久,吳煒就給了她一個論文題目,讓她嚐試著自己寫一寫。拿到題目的時候顧亦其實是虛的,雖然說研究生寫論文是家常便飯,但她畢竟才剛開始,處於很不成熟的狀態,寫一篇論文又不像吃個饅頭那麼簡單,所以剛開始她是拒絕的。
但吳煒的態度很堅決,隻說讓她寫,不管別的,寫出來就行。
顧亦戰戰兢兢的捧了論文題目回宿舍,就投入了浩大的搜集資料和實驗驗證的兩頭忙中,累的下巴又瘦了一大圈。把沈嘉年心疼的不得了,變著法子的給她準備大餐,不說胖多少吧,但堅決不能再瘦下去了。
顧亦埋首在論文中,兩耳不聞窗外事,壓根不知道這幾天物理學院蕩漾了一股濃濃的粉紅味。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一個星期以前,H大物理學院來了一個海歸老師。
撇開這海歸閃瞎一雙鈦合金狗眼的經曆不說,令物理學院上下震動的是他的顏值啊顏值。
海歸老師今年二十六歲,身材頎長,舉手溫雅,優雅中帶著冷漠,冷漠中帶著清貴,渾身上下洋溢著的氣息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禁欲。
據說研三一位師姐看到他當場就發了狠,特麼這麼個男人甭說在一起了,讓姐睡一晚上也值了。師姐的話雖然聽上去很不禁欲,但從側麵也反應了,海歸老師的顏值爆表啊。
物理學院不管男女皆額手稱慶,誰說我們學理工的就沒有帥哥了,拉出去海歸老師秒殺一眾分分鍾的事。
顧亦第一次見他,是去辦公室交一份資料。出來正好看見阿三在教學樓前的空地上,一臉粉紅的張望成望夫石的模樣。
她走過去攀上她的胳膊,問她看什麼呢。
她一臉激動的指著不遠處正在和一個女老師並肩而來的年輕男人,顫抖著手指說:“小四,你看那個男人,帥不帥?”
顧亦眯著眼看過去,清貴優雅,點點頭,“挺帥的。”
阿三咂摸咂摸嘴,“知道,有了沈嘉年別的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但是顧小四啊,姐姐沒你那麼好命,有一個帥的驚天動地的男人可以蹂躪。再說了,眼前這男人,眼見是個禁欲係列,和和你們家沈嘉年不分上下呢!”
她什麼時候蹂躪沈嘉年了,顧亦腹誹,“他誰呀?”
阿三咳了一聲,不可置信的問她,“你不知道他是誰?”
顧亦很無辜,“不知道呀。”
阿三一臉痛惜,“顧小四啊顧小四,你看看你跟了吳煒是造了什麼孽哦,見天被壓榨的跟白毛女似的,連咱們院這些天最有名的海歸老師藍祁都不知道,來來來,姐姐給你普及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