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然,祈然……”她利用著商容傳於的法咒飛快地徘徊在海麵,想要尋到那艘船,卻除了無邊無際的海和零星的島嶼,什麼都沒有。

白二爺看了也替楚蕎直著急,在商容肩膀上大叫道,“錢瘋子,你到底會不會用天機鏡,怎麼會搞成這樣?”

商容麵色一派鎮定,淡淡地說道,“往東去看看。”

楚蕎聞言,連忙快速奔向了東方,果真遠遠看到停在一座海島邊的船隻,欣喜若狂地上了案,隻看到白衣墨發的人在島上徘徊,她想要追上前去拉住他,卻在觸到對方的一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卷走,整個人從天機鏡中回到了現實。

白二爺連忙過來關切問道,“蕎蕎,你沒事吧!”

楚蕎猶不甘心地望向天機鏡,上麵的一切已經消失,天機鏡已經恢複成了最初的玉製小鏡,方才所經曆的一切切,恍然都隻是她的南柯一夢。

“急什麼,尋到那島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商容慢悠悠收起玉鏡,低頭又開始修理自己的指甲。

楚蕎沒有去多加思量,立即道,“耗子,我們走了。”

他還會在那座島上嗎?

她不敢再耽誤,唯恐去晚了等待她的又是空空的海島,就像那空空的王府,空空的宸苑,空空的桃源穀。

白二爺立即竄上她的肩頭,想了想勸道,“咱們是不是得計劃計劃,那座海島在哪裏都不知道,而且出去了再遇到什麼大魔頭,咱們……”

楚蕎根本沒把它的話放在耳中,立即尋到了瀧一和黑鷹等人,讓人準備立即上路。

諸葛無塵瞧見她眉眼之間的急切之色,沒有多加尋問,想來也是他已經得知了關於燕祈然行蹤的線索。

短短半個時辰,一行人準備就緒,準備從商容的莊園離開。

商容慢騰騰地從裏麵走來,瞅了瞅楚蕎,淡淡道,“你這過河拆橋,也拆得太快了,辭行都不來一下的。”

楚蕎抿唇回頭望了望,還未開口,白二爺已經代它辭行了,“錢瘋子走了,你多保重,後會無期。”

從長遠考慮,它絕對要跟這家夥疏遠關係,否則等找到師傅,知道他跟魔域中人為伍,還不扒了它的皮啊。

商容卻是閑步走到了最前麵,悠哉悠哉地說道,“正好最近也沒什麼事,從這出去路上也有不少危險,我就免為其難跟你們走一趟。”

白二爺立即抱著一聲哀叫,跳出來道,“錢瘋子,你真的不用為難,我們自己走就行了,哪敢勞煩你。”

開什麼玩笑,他竟然要跟著去,它豈不是又要跟他混在一塊兒了,這是多麼有辱它的高貴出身。

“我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你還不識好歹了。”商容說著,已經一個人走在了最前麵。

楚蕎心想這樣也好,有他跟著的話,起碼不用怕在這魔域之中再被人當點心抓了。

白二爺極其憤怒,站在楚蕎肩上,朝著前麵的商容大叫,“你跟我們在一起,我們才不安全,你在魔域惹了那麼禍事,神域又四處派人要宰你,我們會被你連累的。”

楚蕎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雖然白二爺有時候腦子不太靈光,但對於危險的感知卻是比任何人機靈的,它說的也……不無道理。

“你確定,你們能找到那座島?”商容回頭掃了一眼,哼道。

楚蕎想了想,便也沒再說什麼,要想盡快找到燕祈然也在的海島,還真不能少了他。

商容走在最前,看似閑散,步伐輕緩,但卻是始終保持著他遙遙領先的位置,一行人在他的帶領下,順順當當地出了魔域,回到他們來時的船上,天已經黑了。

船上準備好晚膳時,諸葛無塵和莊長老聶青都沒有露麵,楚蕎簡單用了些,便帶著晚膳自己送到了他們的艙室去,剛敲了門,聶青便走了出來,看到是楚蕎明顯有些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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