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爺子的眼睛動了動,點點頭:“我還說讓唐教授和元教授看一下,看來是不必了。”

站在一旁的關哲和唐媛對視了一下,唐媛有些不太明白關哲的意思,但是一定有事。

“既然是蓁蓁累了,那我們就出去吧,不要打擾她休息了。”這時候,元教授開口了。

安逸寒看了元教授一眼,暗暗點點頭。

安老爺子聽了這話,也同意了:“那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出去了,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一下?”

“我已經叫申洋來了。”

安老爺子點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就轉身出去了。

安老爺子繼續去招待客人,唐教授和元教授找了一個理由就先離開了。

角落裏,唐媛找到關哲。

“你剛剛是不是有什麼事和我說?”唐媛問道。

關哲皺著眉頭,神情看起來很沉重:“你能幫我聯係一下你的父母嗎?蓁蓁需要他們。”

“什麼意思?”

關哲回頭看了看四周,帶著唐媛到了剛剛的臥室裏,申洋已經來了。

但是唐媛一進去,就發現不對勁。

房間裏充斥著一種藥水的味道,並且,言蓁蓁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很蒼白,申洋在一旁忙著配藥,安逸寒站在一邊,目光呆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媛回頭,看著關哲。

安逸寒聽到了唐媛的聲音,瞬間清醒過來:“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蓁蓁的病,隻靠申洋是不行的,我們不如讓唐教授和元教授也加入進來。”關哲看著忙碌的申洋,然後轉眸看著安逸寒。

安逸寒的雙拳攥緊,沒有說話。

申洋喂言蓁蓁喝了藥,看著儀器上的數據。

“可以了,控製下來了。”申洋鬆了一口氣。

安逸寒的神情依然沒有放鬆。

“可是,一旦他們參與進來,後果是什麼,你知道嗎?”安逸寒的聲音有些低沉。

唐媛聽不懂了,蓁蓁到底得了什麼病?

“我知道,但是有血玉,蓁蓁會沒事的,老爺子會知道,他也會幫助我們的。”關哲說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唐媛問,“蓁蓁到底怎麼了?”

申洋看了一眼安逸寒,然後擦擦手:“蓁蓁中了一種慢性毒藥,沒有解藥,如果毒解不開,到時候就是死路一條。”

“什麼?”唐媛大驚,“蓁蓁怎麼會中毒的?”

“雲嫣然。”安逸寒冷冷地說出了三個字。

申洋喝關哲對視一眼,安逸寒沒有反對,那就證明唐教授和元教授可以參與進來,事情又能好轉一步。

“可是我爸媽是是科學家,不是醫生啊。”唐媛也有些急了。

關哲扣住唐媛的肩膀:“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你隻需要知道,隻要唐教授和元教授參與進來,蓁蓁的病就能好轉一些。”

唐媛皺著秀眉:“好,我去說。”

安逸寒僵硬著脖子,轉頭看著唐媛:“謝謝。”

唐媛轉身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三個人。

“蓁蓁的病情為什麼會突然加重?”關哲皺眉。

安逸寒在一旁沉著臉,沒有說話。

申洋搖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勞累過度,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但是我檢查到她體內的毒性又多了一分,我之前明明已經控製住毒性了,但是這次,病情加重,原來的藥已經不能用了。”

忽然,申洋想到些什麼:“對了,逸寒,你知道蓁蓁在暈倒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誰嗎?”

安逸寒的眸子一沉:“蕭清。”

這邊,蕭清和安老爺子道了別,匆匆離開了,安老爺子並不希望她在,所以並沒有問她什麼原因。

她開著車,朝市裏的酒店駛去。

希爾頓酒店,蕭清上了樓,走到自己的房間,開了門,一進門口,就甩開高跟鞋,拿著自己的包往臥室裏走。

她打開包,拿出那塊血玉,剛剛開車回來的一路上,她的心一直在砰砰亂跳,她拿起手,捂在自己的臉上,臉上發燙的緊,她顧不上洗臉,顫顫巍巍地把血玉抱在胸前,然後閉上眼睛。

血玉的秘密她是知道的,當年,她也戴過這塊玉,隻是後來到了他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