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平臉色陡然一變,別人不知道這寶塔的威能,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方才張天南鎮壓這片山林之時,沒有鎮壓自己,隻是鎮壓了除他之外的所有一切,隻是沒有想到竟然鎮壓不住一個神宮五重的葉楓。
“葉楓,你以為你能鎮壓的住我?這座寶塔連你都鎮壓不住,有豈能鎮壓的住我?”南宮天平不由心中有了幾分底氣,自己畢竟比葉楓高一個秘境,他葉楓能扛得住,自己又怎麼會扛不住?
葉楓橫了一眼南宮天平,道:“土鱉!”自己一開始也險些車這座寶塔鎮壓,若不是身負禁法一氣長生經,恐怕早已經被這兩人擒拿了,就算如此,葉楓的一招一式也極耗真元,如若不然,又怎麼會想利用這座寶塔鎮壓男工天平。
南宮天平此時衣衫襤褸,渾身焦黑,這都是葉楓所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滿腔怒火盡數壓下,雙眼頓時又恢複了清明。
葉楓心中一跳,這南宮天平果然不簡單,心性唉之自己弱不了多少今日一過,日後怕是再也解不開了。
不過,這又怎麼樣,我葉楓又豈會怕了他!
葉楓一步踏前,腳下生出漣漪,緩緩散開:“師兄,將你的劍印交出來吧!”
照日琉璃九重塔被葉楓祭在空中,光輪灑下。
一重,兩重,三重,四重!
轟——
南宮天平身形猛然下沉,腳下大地泥土翻飛,山林橫躺,宛如四重山嶽沉降此地。
果然霸道,葉楓不禁舔了舔嘴唇,心道:如果自己有這件寶物多好,不過出去以後估計還得被諸葛師叔收回去了。
南宮天平身形佝僂,沉受著極大的壓力,照日琉璃九重塔果然名不虛傳,葉楓僅僅是祭出一氣先天一氣,便將寶塔的威力開到四重,甚至自己都有些舉步維艱了。
“葉楓,光這樣你認為能讓走交出劍印?”南宮天平抬頭,身上蒙光四起,“想要劍印,你還得親自下來取!”
氣浪洶湧,南宮天平撐開四重山嶽的鎮壓,昂首怒視。
葉楓踏步爾下,一步一漣漪,一步一升華。
祭在寶塔中的先天一氣越發龐大。
琉璃光芒蔓延,直逼五重樓簷。
“當然是我親自取走,不過我倒是想試試師兄真的是否改藏了拙,或者說還有什麼寶物!”葉楓步履蹣跚,縱然自己也如南宮天平一般,背負了將近五重山嶽的鎮壓,他也要打敗南宮天平,他可不認為自己現在真的能夠與南宮天平公平一戰,至少,南宮天平還有許多後手。
轟——
五重山嶽轟然垮塌,二人均是悶哼一聲,垮肩沉腰,南宮天平化出的數丈金橋頓時唄壓回體內。
“萬裏波瀾!”
南宮天平舉手橫推,但手中雙月神兵卻是揮舞的很慢很慢。
葉楓凝視,雙月神兵之上,劍氣溢出劍身,如萬裏波瀾奔湧向前,劍氣翻滾,斬出無數虛空。
葉楓十指屈伸,體內一氣長生經瘋狂運轉,口含一氣,氣息奔湧,比之南宮天平快出不少。
十指如鉤,十道芥子神兵縈繞之間,縱橫交錯,猶如一道劍網斬出。
砰——
陡一交鋒,聲若悶雷,無數劍氣片刻崩散,擦著二人得臉頰,鬢發,胸腹而過,刮出無數血痕,然後又以極慢的速度穿透照日琉璃九重塔的鎮壓範圍。
這些真元凝煉,蘊含恐怖氣勁的劍氣一旦脫離了鎮壓,瞬間猶如脫韁的野馬,又如漫天遍布的電光,四處亂竄,在虛空中劃出無數靚麗的虛影,沒入群山密林,劍光炸起,驚天動地,將四周的山林橫掃一空,來不及逃走的野獸飛鳥瞬間被絞殺成血霧。
南宮天平心中憤懣不已,空有一身修為卻施展的拖泥帶水,生澀不已,本來能有數道劍氣刺中葉楓,可是偏偏在寶塔的鎮壓下,葉楓艱難的閃身躲過,失之毫厘,隻是帶出一絲血痕。
葉楓也是暗自慶幸,手中光華再起。
一根尺許來長的木條被南宮天平攥在手中,“要拿下這葉楓,先要破了寶塔的鎮壓,不然實在是束手束腳。”
次啦一聲,木條緩緩散開。
“青銅扇子?”葉楓瞧的真切,一開始還以為是木條,沒想到竟然是一把青銅的扇子。
青銅扇子上鐫刻著無數山水,叢雲密布,將無數山水遮掩其中。
這扇中的山水竟然與現實無異,綠水纏繞青山,隱隱之間還能聽到溪流之聲,偶有鶴鳴鳥鳴破扇而出。
南宮天平輕搖青銅扇道,潺潺流水自扇中奔流而出,瞬間化作一片巨大湖泊,潑灑而出,青山聳立,直插雲峰。
半空中照日琉璃九重塔一陣搖曳,幾乎墜落。
“葉楓,今日我就用這把山河寶扇將你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