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見掉下之人,上前對此人拳打腳踢
“就是你這惡人幹了這濫殺無辜的罪事,是也不是?”
“好了,平之兄地,稍歇,我把此人叫下來,可不是讓你出氣的,隻是想讓你知道你們太弱,連敵人都發現不了,你可知這兩日,你福威鏢局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監視之中,要取你等人頭,如吃飯喝茶一般簡單。來,咱們接著說。剛才我說道哪裏了?”
文若對躺在地上的漢子隔空輕點一下,卻是已點了那漢子的穴道。
林平之也坐回座位,說道“文兄弟剛才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對,就是這裏,你林家現在沒有高手,卻有高深的武學,若你是一個江湖中人,知道某處有高深武學,去取不去取?若知道這武學還在自己的仇人家中,而仇人確如三歲稚子般柔弱,殺與不殺?”
“難道我林家,就真的難以躲過此難了嗎?林震南懇請公子伸出援手,救我福威鏢局上下,若公子肯出手,以後但有所需,林震南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林震南拉著王夫人和林平之,就要一同下跪。
“請文公子出手相助!平之感激不盡,今後但有差遣,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嗬嗬,幾位不用如此,我既然來了,當然得救上一救,現今我暫時還不知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不過以後也說不準。”
文若雙臂微張,虛扶三人,三人隻感覺膝蓋下有一股巨力托著,竟跪不下去。當下也不矯情,慢慢站起來。
“恩公,這人怎麼處理?”林震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青城弟子。
“哦,我來問問,你姓誰名誰?從哪來,到哪兒去,家裏幾口人,有幾畝地,地裏幾頭牛,你說,你所,說說說!”文若對著那漢子一揮手,已解了穴道。
“恩公,這!”聽了文若的問候,別說青城弟子,就連林震南一家也懵了!
“哦,說順口,你說,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走吧,給餘滄海帶句話,就說文泰說的,他要的東西在林家向陽巷老宅,告訴他別再過來,否則,就是不給我奔雷手文泰麵子,不給我麵子,後果是他承受不起的!滾吧。”
那漢子,慢慢起身,身上倒沒受多重的傷,驚恐的看了眼文若,見林震南一家以文若馬首是瞻,也不回話,使輕功,竄上房頂,走了。
“恩公,這……”林震南本想問文若為何知道他林家辟邪劍譜的事兒,但是想到此人武功高強,莫不是也為了劍譜而來,但他又將藏劍譜的地址說給了青城漢子,不知有何打算。
“你不用問,待會兒就知道了,說了這麼久,餓了,你叫他們去準備點吃的,你和平之跟我進來一下。”文若毫不客氣,抬腿向內屋走去。
林震南和林平之也跟著進屋,王夫人本想跟著,但想到剛才文若隻叫了林氏父子,自己倒不好再跟上。當下去吩咐廚房弄飯食。
走入內堂,文若伸手入懷中,掏出一件袈裟,扔給林震南。
“你看看,這可是你家的東西,我不小心撿到了。”
林震南捧著袈裟一看,隻看右邊抬頭,寫著幾個大字“辟邪劍法”,忙往下,隻見“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八個大字,打在心口,說不出的難受,怪不得祖上吩咐,林家弟子不得翻閱,否則後患無窮。趕忙收起,不想讓邊上的林平之瞧見。
“東西給你了,該怎麼辦你自己決定,要不要給平之看也看你,你好好想,你若要將它交予我,我就幫你去平了餘滄海的鬆風觀,你若想自己留著,那我也就先幫你爭取點時間。”說完這話,文若抬腳出門。
“爹,爹,這是什麼?”
“這是你祖父當年的遺物,現今被文先生發現,送回來擺了,沒什麼,平兒你先出去陪陪文先生。”林震南正一正表情,盡量顯得自然。
“哦,那,爹爹,孩兒先出去了。”
“平之兄弟,有沒有興趣吃完飯,跟我去看看熱鬧!”文若突然從林平之背後出聲,倒是嚇了林平之一大跳。
“看熱鬧?文公子,平之也是愛熱鬧之人,隻是現在府上…”林平之一臉為難,想到此人來到鏢局,雖不說解了鏢局之圍,卻也幫鏢局解了惑,加上露出的那一手功夫,幫鏢局解圍也是鐵定的事兒,自己本該好好陪他,可是現今府上死人眾多,若是此時陪他去看什麼熱鬧,豈不是太兒戲了嗎。
“放心,看了這個熱鬧,你福威鏢局的困難就解了!”見林平之一臉難色,文若已經猜到了原因。
“真的?那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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