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冷笑:“你在胡說什麼?”
“我有沒有在胡說,你最清楚,不是麼?”葉怡陽有些得意,雙手交叉房子啊胸前。
“葉大小姐,虧你還是在英國長大,思想怎麼這麼封建?你覺得逸寒會薇了那層膜跟你在一起?一個男人喜歡你,在怎麼著也會也喜歡你,要是不喜歡,哪怕你是天仙,他也不會喜歡。”蕭清到底還是從商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心境自然不會那麼浮躁。
倒是葉怡陽,有些氣急:“蕭清,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到底是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好歹我和逸寒在一起過,曾經還有過孩子,這麼親密的關係是一生都渴求不來的。”
蕭清的話戳中的葉怡陽的痛處。
“蕭清,我要是說,現在言蓁蓁已經知道你和安大哥的關係了呢?你覺得安大哥會如何對你?”葉怡陽頭腦一熱,便說了出來。
“那又如何,你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是無意說出來的,我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說,你說你這無意,逸寒會覺得是不是無意呢?”
“那又如何?哼,蕭清,你別忘了,當年是你害的安叔叔去世。”
“別把你們葉家撇幹淨。”蕭清聲音提高。
“我們葉家,隻是按規矩辦事。”葉怡陽有些心虛。
“我不跟你在這裏胡攪蠻纏,葉怡陽,你好自為之,我倒是看看,最後逸寒先收拾的,到底是誰?”
蕭清說完,起身就走。
葉怡陽心裏害怕起來,當年的事,她實在是不想提起。
那個時候她剛上大學,麵對青梅竹馬的安逸寒,突然帶了一個懷孕的女朋友回來,很是不高興,但是她知道,安逸寒一直把她當做妹妹,她不甘心,便趁著一次機會,第二天,言蓁蓁倒是醒的並不晚,隻是安逸寒依然不在枕邊,應該去公司了,他們回來這兩天,安逸寒總是很忙。
洗漱之後,傭人送來了早餐,她吃了早餐,然後就在陽台上看了一會兒書,關於指畫的事,她已經準備在壽宴上畫了。
安逸寒打來了電話,兩個人膩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一個上午就這樣靜靜地過去了。
關寧給她發來消息,說下午三點到英國,還跟她說,不用去接她,她回家一趟,然後就來安家。
言蓁蓁挑眉,心裏琢磨著這件事,他拿起手機,翻出言逸宸的電話號碼,正要撥過去,手一軟,手機摔在地上。
熟悉的頭暈席卷而來,她整個人攤在椅子上,和以前一樣心裏害怕極了,但是這次頭暈的時間好像長了一些,大概有十分鍾左右,十分鍾過後,恢複正常。
自從她知道了自己中了一種慢性毒藥之後,心裏就一直惴惴不安,來到英國,她每天晚上洗澡安逸寒都不在,她能把掉下來的頭發都處理幹淨,但是這樣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呢?
申洋隔一段時間就會給她一次藥,但是她知道,藥物對孩子來說,並不好。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麵的風景,心裏忽然悲傷起來。
“篤篤篤”,三聲敲門聲規律地響起。
“請進。”
一個傭人走進來。
“少奶奶,夫人請您到餐廳吃飯。”
“我知道了。”
這邊,關寧沒有乘坐私人飛機,而是打聽了言逸宸的行程,和他乘坐一輛飛機。
她專門讓經紀人買了言逸宸旁邊的座位。
一身沙灘裙的裝扮,戴著墨鏡,精致的妝容,嫣然一笑,墨鏡下麵的漂亮的臉,散發著光彩,嘴角揚起的笑更是顯示了她的好心情。
等她坐定,就看了一眼旁邊的空座位,說是旁邊,中間還隔著一條過道。
她拿起一本雜誌,心不在焉地看起來,順便偷瞄著旁邊。
果然,她的消息沒有打聽錯,言逸宸提著公文包上來了,坐在旁邊的座位上。
言逸宸剛剛打開電腦,關寧就假裝很巧的樣子,放下雜誌。
“嗨,好巧啊。”關寧摘了墨鏡。
言逸宸扭頭,看到了關寧,優雅一笑:“很巧,你也坐這趟飛機。”
關寧點點頭:“對啊,我要去英國。”
言逸宸笑笑:“我也是。”
“蓁蓁已經到英國了吧?我前幾天還和她打電話,她說她要去英國,這次能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