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顏滿心疑惑的推開門,走進了巨大的書房,隻見過一麵的穆忠天放下手中的書,緩緩的轉過身來,看向站在門口的女兒,低低的笑著,歸詭異而森冷。“頭上的傷是王爺弄的?”明明是關心的話,可從這張瘦削幹枯的臉上說出來,卻是莫名的讓人感覺到心寒,似乎比這頭上的傷更讓人畏懼退縮。

吞了吞口水,努力的克製著拔腿而逃的衝動,沐顏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

她雖然見過的書房不多,可卻沒有見過這麼的的書房,而且很陰暗,無形裏有著森冷的氣息從腳下傳遞上來,讓她竟然從骨子裏感到了恐懼。

“王爺知道了是你派人害的鄭雅悠。”平板的語調聽不出任何的感情,冰冷冷的不像是從活人的口中吐出來的一般。

穆忠天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沐顏,拿過一旁的蠟燭,點燃,向著前麵走去,繼續道:“你還是嫩了一點,那樣拙劣的報複手段,雖然在銀票上都圖了毒,殺人滅口了,可光從動機上看,王爺就該猜到是你。”

穆忠天也知道害死京城第一才女的人是自己,可他為什麼不阻止,甚至讓她嫁到了冷王府?

不解的眨巴著眼,沐顏剛抬頭,卻見穆忠天忽然轉動了一旁的瓷器,刹那間,腳下多了黑森森的地道,密室?

“進來。”穆忠天冷聲的開口,端著火燭走了進去,沐顏怔了怔,跟著他的腳步向著黑暗的地道走了下去。

怪不得書房這樣大,原來下麵別有洞天,沐顏打量了一眼四周,卻見穆忠天將蠟燭湊上了牆壁上的火盆,瞬間底下室亮堂起來。

足足有兩畝地的空間,沐顏迅速的掃過,最終將目光轉向一旁火燭前陰晴不定的穆忠天,她名譽上的爹。

“過來,坐下。”寂靜裏,穆忠天突然的開口,沐顏一驚,走了過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可惜剛坐下,瞬間腳鐐手鐐從椅子的暗閣裏彈跳出來,扣住了沐顏的雙手和雙腳。

“爹?”吞了吞口水,沐顏硬著頭皮喊了聲,他到底要做什麼?

“言兒啊,你還是嫩了一點,出嫁前,我就告訴過你,不要去想司徒絕,可你倒好,竟然洞房花燭夜要讓王爺斷子絕孫,到最後除了自己吃虧,你還得到了什麼。”

陰森的開口,穆忠天搖了搖頭,忽然端出一個黑油油的匣子,狀似歎息的開口,“不是爹要懲罰你,實在是你太不長進了。”

盒子打了開來,露出裏麵一排細長的針,一尺多長,細如牛毛,比她平日裏銀針還要細上幾分。

沐顏臉色一陣蒼白,卻聽見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響起,凳子後的靠背竟然直直的倒了下來,而眼前穆忠天一手捧著匣子,一手拿著針走向了沐顏色的背後。

隨後一隻幹枯的手總背後伸到了前麵,慢慢的解接下了脫下了她的衣裳,到最後隻餘下肚兜在身上。

肌膚在冰冷的空氣下一陣發寒,毛孔似乎豎立了起來,卻見一隻冷冰冰的大手慢慢的撫摩上她的背,帶來毛骨悚然的惡心感。

“啊,你放開我!”突然的碰觸拉回發呆的思緒,身子一寒,沐顏尖叫的喊出聲來,瘋子,都是些瘋子。“啊,你放開我!“言兒,你還是學不乖。”森冷的語氣帶來毛骨悚然的惡心感,葉薔隻感覺背後的肌膚一陣瑟縮,快速的抽著手,可惜鐐銬卻緊緊的固定住她的手腕,即使磨破了皮,也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突然,一陣錐骨般的刺痛從背後傳了過來,五髒六腑在瞬間痛的絞在了一起,啊!尖銳的叫喊著,沐顏扭動著身子,顧不得許多的吼了出來,“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不是你女兒,不是你女兒。”

“我知道你是那賤女人在外麵和野男人生的。”冷厲的語調陰森森的響了起來,穆忠天糾結的臉上一陣瘋狂的憤怒,青紫交錯下,慢慢的轉動著手中細長的針,一寸一寸的紮了進去。

“記得,你的小命在我手上,如果伺候不好王爺,被休回家的那天,你就該知道是什麼結果!”

背後的針不停的攪動著,每轉一下,那錐骨的痛都讓沐顏瑟縮起身子,鐐銬下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指甲扣進掌心裏,壓抑住再次哀號的衝動,有這樣瘋了爹,難怪她會那樣的對待鄭雅悠,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