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次是不小心,在他的膝蓋上,無意中,嗯,對他的敏感部位可能,小小的造次了些些。
咦?這次她好像也還在他的膝蓋上哎!
“啊!你!”
雙手立即拉攏好自己的起先被呼延迄打開的衣領,顧沫白睜大眼睛,心中警鈴大響。現在可是大白天啊!古代的男人,尤其是君王,不是特別忌諱在白天歡好,免得別人說他不務正業、沉迷女色的嗎?
這一次呼延迄眼明手快的拉住又想要逃跑的她,穩穩地按住她的雙肩,逼她在他的大腿上坐好,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用無限魅惑的聲音沉聲道:“愛妃,上次是荒郊野外,本王隻好作罷,這次……你就從了本王吧。”
顧沫白色迷迷的眼神在呼延迄的俊臉和結實的胸膛打轉。
人家她記得上回他生病事赤果著上身,那驚鴻一瞥時他古銅色的肌膚還刻在她腦海裏的畫麵哎!
男色當前,還是超級男色,她……她是很想,嗯……要矜持一點,是有那麼點點,想,想從了他啦。
但素……但素……既然要洞房,那怎麼著也得來個花燭夜啊什麼的吧!
顧沫白推拒著呼延迄的胸膛,紅著臉嬌嗔道:“小新,別鬧了啦,你聽,外麵好像有腳步聲,很有可能是靜大哥他們過來找我們了,我出去看一下。”
左手輕抬顧沫白的下顎,呼延迄輕笑:“嗬嗬,愛妃,你怎麼不說外頭有雷聲?”
她的謊話也太拙劣。
“啊!你看,誰站在你後麵!”
顧沫白煞有其事地指著呼延迄的身後,乘其不備,立即掰開他環在她腰間的右手。
會輕易給不懂武功的顧沫白掙脫掉的話,那呼延迄這麼些年的武功也就白練了。
在顧沫白“呀”的一聲驚呼中,呼延迄猝不及防地霍然地站起身子。
將她的放在地上,就在顧沫白以為他終於聽了她的要求,要放開她時。下一秒,他的雙手揮開桌上的藥效。
“啊,我的藥!”
箱子還沒說完,顧沫白就被呼延迄傾身推倒在五彩描金圓桌上。
“喂,呼延迄,你幹嘛!”
桌子很硬哎。
呼延的雙掌撐於桌麵,將她圍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覆下自己高大的身子,在她的耳垂旁,用極其挑逗的語氣問道:“愛妃,你說,欺君之罪,該除以什麼樣的刑罰才好呢?”
哦,天!太煽情了!嗚!
她從來都不知道她的耳朵是那麼敏感的地方,在他的添繞輕咬下,她的耳朵變得麻麻的、酥酥的,怕自己又發出奇怪的羞人的呻吟聲,顧沫白輕咬貝齒,不停地搖著頭,低聲連連求饒道:“好癢,嗬嗬,小心,太癢了啦!你,你快點停下來啊。”
就在這時,門外隱約傳來由遠到近的交談聲,但是完全沉溺在曖昧氛圍裏的呼延迄和顧沫白全然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