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看了程文一眼,道:“程文,去外麵把傳真過來的資料拿進來。”程文慌忙的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原本被稱之為陳浮生手下最得力的軍師的程文,隨著年紀的增長,竟然變成現在這樣,讓葉謙有些失望。如果程文還是當年的程文,馬山河和虞興又怎麼敢有這樣的心思呢?當初,葉謙之所以讓他們三個人共同的管理公司,目的就是為了形成一種平衡的局麵,可以讓他們三方互相的製衡,可是由於程文的改變,打破了這種平衡,才有了今這樣的局麵出現。
沒有多久,程文拿著一疊傳真過來的資料走了進來,走到葉謙的身邊,心翼翼的遞給了他。葉謙接過,對著程文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他回去坐好。接著把資料“啪”的一聲丟到馬山河的麵前,道:“自己看看吧,你這些年做了些什麼事情,全部記錄的很詳細,相信不用我念出來了吧?還有什麼解釋嗎?”
馬山河打開資料看了一下,表情不由的一愣,隨即又恢複正常。馬山河沒有想到,葉謙的手腕竟然這般的高,心計竟然如此之深,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葉謙卻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可不會認為葉謙這是顧忌到什麼兄弟之情同袍之義,他覺得葉謙之所以沒有提前動手無非就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的清除自己的機會。
“你口口聲聲把我們當做兄弟,可是卻又背地裏派人調查我們,這就是你所的兄弟嗎?哼,笑話,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把我們當成自己的兄弟,隻是拿我們當做奴才而已。”馬山河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我也沒什麼話好了。我可不是虞興,就那麼輕易的被你的一句話就給唬住了。想動我?那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一落,馬山河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麵上,拿起桌麵上的茶杯就摔了下去。霎時,隻見外麵湧進一群人,全部拿著手槍,對準了在座的人。一時之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在座的那些骨幹份子有些害怕了。
葉謙卻是一副坦然的模樣,靜靜的坐在那裏,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絲毫害怕的表情。這樣的場麵葉謙見的多了,哪裏會那麼輕易的就被嚇住呢。隻見葉謙緩緩的從懷裏掏出一根香煙叼在嘴裏點燃,緩緩的吸了一口。
一旁的葉寒凜卻是緊張起來,下意識的攔在了葉謙的麵前。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葉寒凜,示意他讓開不必擔心。
“山爺,你這是要做什麼?”程文緊張的道。
“做什麼?哼,我隻是拿回原本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而已。這麼多年,先是跟隨在浮生的後麵,然後又跟著他,出生入死,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的生死邊緣。這樣的生活我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少,我不得不為自己考慮吧?我可不想再聽別人的指揮。”馬山河道,“程文,你難道還想做一隻狗嗎?葉謙有把你當做人看過嗎?既然這樣,咱們幹嗎不反抗,幹嗎不自己幹一番事業,為什麼要屈居在他的下麵?”
“不,不是。”程文道,“當初陳總沒有拿我當外人看,是把我當成真正的兄弟,不是狗。現在也不是,葉謙一直都當我是兄弟,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傷害他的,絕對不會。”
程文的表情沒有一絲的做作,看來是真的有所覺悟了,到了最後的關頭,他還是堅持了自己最初的選擇。沒有一錯再錯下去。看到他這樣,葉謙覺得十分的欣慰,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出息的家夥,當你是兄弟?哼,你剛才沒有看見嗎?他竟然派人暗地裏調查我們,這算哪門子的兄弟啊?”馬山河道,“現在有兩條路給你走,一個是殺了葉謙,那咱們就是兄弟,否則的話,你就是我馬山河的敵人,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